司徒安楠本来也好奇蓝蓝的计划是什么,然后一直看着老父和蓝蓝的举动,然后猛然惊恐。因为,他看见,蓝蓝靠近父亲时,指缝间一根极细的银针刺入了父亲的身体。
赶忙站起,但是不待他呵斥出声,就听见砰的一声,眼前一片血色浸染,意识自此消失最后的眼神却是满目的不可置信,倒在地上时,睁大的眼睛怔怔的看见自己浸染地面的血色,还带着几分不懂。
“这个计划就是,你是真的中风!”在司徒惜晨倒下时,蓝蓝抽回银针,鄙夷的看着他惊怒的眼。
也不回头看看突然涌进司徒集团核心室的人马,一个个将司徒集团的人制服。
司徒惜晨直到被人像垃圾一样的拎起,丢进椅子里,眼睛的焦距都没有离开过蓝蓝风韵犹存的脸。如果他现在不是四肢麻痹,估计能当场生吞活剥了他!
“你究竟是谁?”这话写在司徒惜晨眼里,却怎么也问不出了。
蓝蓝看他这样的眼神却不以为然,轻拍了拍他的老脸说:“您老放心好了,我会让你活到看着你的那些仇人都死了为止,也算是帮你完成心愿了。而你现在坐着不动只用等就能看见了,不是很好?咯咯咯……”说着,轻笑出声,笑颜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毒和讥诮。
司徒惜晨听了这话,心里悔恨疼痛,挣扎着斜了身子去看倒在血泊里的儿子,身子却麻痹的没有半分只觉。斜白的眼睛里,余光处一抹血色,成了心底最深沉的痛。
或许到这一刻,他才能深悟,被他迫害的别人,当年看着至亲倒在血泊里时,却无能为力挽救,是怎样的惊惧悲伤。
痒,这是经过了一个无梦的香甜之夜后,花诺意识一恢复的第一感觉。
忍不住想抬起手背去拂开戳刺在脸颊上的异物,却发现,手被困在哪里不能动弹。
“嗯?”不满的咕哝出声,想抽回手,却不能如愿。挣扎后落下,指尖触感温润。总算不甘愿的睁开了眼睛,花诺就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的手。
衣服?思维还有点没有恢复过来!
“老婆,要不要我帮忙?”温柔的话音裹着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一只青葱雪白的大掌隔着衣服,覆上了她从衣衫中间钻进某人胸口的小手。
话落,微松了掌,修长的手指一粒粒的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花诺顿觉脸颊一烫,忘记该做出什么反应。愣神的功夫,眼前美景已经入目。曲线优美的锁骨,被窗外洒进的阳光照得几近透明的肌肤,无不写着诱惑两个字。
花诺只觉喉咙有些发干,解开衣扣的手已经辗转到了她的腰际,轻柔摩挲着往下,已经准备掀起她被撩高到大腿处的睡裙下摆。
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额头,沿着鼻梁,一路细细吻着,直到唇瓣才停住,在她的唇上撩拨起魅惑的温度。
“启……”花诺一声嘤咛,眸子微眯,感觉到某人的手已经登堂入室。不多时,体位交换,她娇小的身躯已经被压在身下,坦诚相对。
刚刚清醒没有片刻的大脑,便开始迷乱不清。
但是,当看见抬眸处的米黄色窗帘时,花诺的身体一僵,猛然惊醒,这是哪里?
“我们在哪!”话未说完,所有的惊疑合着娇喘被某男吞食入腹。
一个小时候,花诺一边在袁启的怀里喘着,一边隐隐忐忑着。不用问,这会儿她也猜到,这里应该是袁家大宅了。
而她一大早的就和袁启在袁家大宅刚才被缠着迷惑了,这会儿意识清醒,囧的动都懒得动。拉了被子盖住头,有点不想出去见人了。
见花诺事后拿被子蒙着头,袁启哪能不明白她心里想法,叹了口气笑说:“咱爸和咱大哥二哥一早去公司了,咱爷爷去外地还没有回来,咱妈和咱二嫂一早就出去联系婚庆公司,准备给咱妈办婚礼了,所以,现在咱家只有咱俩人。”当然,外围打扫的佣人除外。
花诺隔着被子听见袁启的声音,这才猛然掀开被子,大喘了一口气。
“你不早说!”
“你刚才搂着我……”袁启无辜的眨了下眼睛,诉说着情浓时某女情不自禁的邀请。
“不许说了,起床去看我姐啦!”花诺嗔道。她再清楚不过自己,平时在外做什么事情心里都掂量的清楚,可是只要碰到他,理智就经常罢工,神经习惯性抽筋。
花诺这时突然举起枕头,挡住袁启凑过来的脸。然后拿起衣物,就跳下床。刚刚下床,就感觉腿一软。
袁启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般,隔着枕头,伸过长臂,拎住了她的胳膊。
“还是我抱你去洗吧!”
他抱她去洗,那这个澡还不知道又要洗到什么时候呢!一听这话,花诺赶忙站起来,羞窘的开口:“我自己洗就好了!”
“一起洗比较节约水资源!”
花诺只当听不见,拽着衣物挡在身上就直奔浴室。而在浴室门关上前,某个裸美男还是挤了进去。
等两人收拾好,已经是中午了。
看着小妻子坐在对面用餐,一口口的吃进自己夹过去的美食。袁启感觉自己的心才算踏实几分,虽然她回来什么也没有说。
不过陈斯远还是告诉了他……只要一想到差点就再次失去她,心里的恐惧和愤怒便不可遏止。
是啊,恐惧,要问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让他感觉恐惧,那么就是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她。
所以,一大早明知道她可能很累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感受她真切的活着,还在自己的怀里,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