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华也看的呆住了,自诩相貌已经不错了,看到眼前的男子,再比比自己,真是天上人间啊。他羞愧的低下头。
看着黛鸢公主痴迷的神情,心里好一阵的落寞。
“哇”
“哦”
“我不行了。”
“极品,绝对极品。”
尖叫声、掌声,此起彼伏。
台下的人说什么都有,很明显,大家公认今年货物的确是精品中的精品。
“这牛皮不是吹的,伍佰两不是瞎要的,你们也看到,你们说,值不值!”胡子男俨然一副拍卖师的形象,又在继续吹嘘。
“太值了,买回去准赚,我出六百两!”
“七百两!”
“八百!”
“一千!”
“一千五!”
“还有更高的么?”胡子男兴致勃勃的喊着。
“一千六!”
拍卖继续。
“月华,我们有多少银子?”
“公主殿下,您不会想买个米虫回来吧。”
“我问你有多少银子?”
“一万两。”
“好,就当我买个跟班的。”
“我出六千六百两,图个吉利!”黛鸢用最大的声音喊着,生怕胡子男听不到。
唰,所有目光投降黛鸢。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超过三千两买回去累死也赚不回来本。”
“我看是不是有病,就是有钱闲的蛋疼。”
“就是就是。”
刚才喊价的人议论纷纷……
“月华,我是不是买贵了?”见这情景,黛鸢发现自己吃亏了。
“公主殿下,好像是这样,幸好你没出一万两,不然咱晚上连个住的地方没有。”
“要不,咱么跑吧。”
“跑?您看这架势咱能跑的掉么?”
听到六千六百两,紫衣男子的眼睛也看像黛鸢。神情复杂。不好琢磨。
“六千六百两!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没有就成交!”胡子男敲了一声刺耳的虎皮打鼓。
“恭喜这位公子,咱们厅内办手续。”
交易结束,人们渐渐散场,胡子男把两位请到了屋内,斟了两杯上等香茶。
胡子男一脸笑眯眯,等着黛鸢掏银子。
月华心疼的一张一张把银票不情愿的拿出来,放到桌上一张,胡子男就立刻收起一张,生怕飞了似的。
紫衣男子就站在旁边,他的眼神没有离开过黛鸢,却充满凄迷和哀伤,仿佛藏着天大的委屈,只要眼里没有钱的人,看了一定会心疼。
有钱的感觉就是好,尤其是这钱又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基本不心疼。
“不知公子阁下买他做什么用?”胡子男试探着问。
“当然是跟大家一样了。”黛鸢巧妙回答,他可不想当面承认自己是个冤大头。
话毕,看了一眼紫衣男子,他的神情更加哀伤。
“那我祝您生意兴隆!他可是个纯的啊。”胡子男点头哈腰。
“七号,以后这位公子就是你的主人了。恭喜你创了我们季家拍卖的最高纪录。”胡子男把紫衣男子领到黛鸢公主跟前。
黛鸢公主仔细一看,远比刚才那远观更让人无法形容,冰肌玉骨,清凉无汗,真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一万两,她也愿意出!
“我们走吧。”
离开酒楼,为避免引起街头围观暴乱,黛鸢拿出一块随身携带的丝巾遮住紫衣男子的脸。随即,三个人避开人多的地方。
紫衣男子跟在黛鸢和月华的身后,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黛鸢公主问他。
“七号。”紫衣男子回答。
“七号,那不是你的代号么?”黛鸢说。
“我没有自己的名字,七号是季家总管取的,因为我是第七个被拍卖的人。”他忧伤的声音让听者心里也产生淡淡的哀思。
“对了,他拍卖你们,买家要你们主要干什么?”黛鸢还是不明白。
“啊,难道,你们不是,也要我……”紫衣男子显然很惊讶。
“我们,要你?什么呀?”黛鸢越来越奇怪,这古代男子都这么含蓄么,有什么话说出来不就完了,简单明了多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