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觉得很爽,他大哥就适合这样的女人,千万别找个小鸟依人什么都听的,那样就没乐趣了,自己也会少了很多欢乐。
纪瞻觉得小四这就是被打傻了,他哥玩女人是全部人都知道的,和那么多明星有染,不是他当弟弟的说自己哥不好,那不好就是不好,爸妈都清楚的,纪禹压根就不是一个守身如玉的人,结果老四说什么,老大和别的女人一点干系都没有。
你拿他当傻子耍呢?
谁信谁就是白痴。
纪鹤来懒得理老二,你这样的情圣你能懂什么?还双胞胎呢,至于基因就分裂成这样吗?你老二活的就是情圣一枚,老大就是风流鬼?
老大看着别的女人,眼睛里只分两种,一种是能玩的,也就当个玩意拿出来玩了,你看他每次折腾,不是叫人家含着乒乓球就是叫人吃西瓜,反正都是整人的,圈子里都说他哥就是个变态,那里是变态,他爱的人他保护的可以,玩纯情呢,结果被纯情给蹬了,这点事儿他都看不明白,他就白活了。
“我信你,我就是傻子,你把自己的事情弄弄好吧,我怎么听说之前你带着让你去打胎?这种缺德事儿你也干……”
鹤来的脸红了红,没有吭声,纪瞻还在给鹤来上课,玩就玩了,别玩大发了,小心将来报应,女人都是很记仇的。
鹤来小声嘟囔了一句,纪瞻没有听清。
“你讲话就讲话,好好说,和蚊子一样的动静,我怎么听得见……”
“我就领过那么一个女人去打胎……”纪鹤来喊着。
病房里也彻底安静了。
纪瞻无语。
“不然你还想带着几个女人去打胎?你可真是玩出来花样了,不爱她,就做好预防,小心染病……”
“你赶紧滚,我不想看见你,别说当兄弟的没提醒你,把自己的女人看住了,少******在这里教育我,不是谁都和你似的,什么女人都上……”
纪鹤来翻脸翻的比书都要快,就因为听了那句染病不高兴了。
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事儿,是他们俩的,你纪瞻是外人,没有权利说这些不找边际的话,你认识她吗?你就说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你的女人好,人家爱不爱你,你都没搞清,自己都没活明白,还要教育别人真是够了。
他们哥三儿,没一个捡破鞋穿的,就老二有这样的嗜好。
“你再说一次……”
“我半次都不想说了,你赶紧回去。”你是我二哥,我不能当着你的面下你的面子,你察觉不出来,我也不能说,这样的事情兄弟插手了,以后就是一辈子的痛,他只能装不知道。
“你和大哥一样都对她有成见……”
“行行行,她是天使,我们俩是恶魔,赶紧回去陪你家天使吧,求你了二哥,我现在浑身都疼,你让我休息休息吧,我已经很惨了……”
纪瞻站起来,看了一眼鹤来,他有点狐疑。
“珊珊惹过你?”
没有的话,为什么就针对珊珊?
纪鹤来很想把自己给毒哑了,你自己的枕边人,你不清楚吗?你来问我,你可真是本事,那怒爱老大说你是傻帽,你还真就是。
“没有,没有,你快走吧,我那可爱的妈啊,你小儿子就要死了,你快来看他最后一眼啊……”
安娜生了孩子,李时钰没去看过,用什么立场去看?见了人家孩子能说什么?
自己养的孩子,在不是东西在渣都得受着,但家里有个留不住的选手,纪以律以前就喜欢女儿,结果没生出来,好不容易别人生出来了,还是他亲孙女,但见不到?
成天的给大禹打电话,大禹也是够绝的,叫秘书是父亲的电话就不接,要么就说他走水沟里淹死了,弄的以律没招没招的。
“我想去看看安安。”以律瞧着自己老婆说了一句。
自己家的孙女,就算是父母之间有问题,和他们爷爷奶奶总没有问题吧?他就抱一抱就好。
“你好意思去吗?”时钰问他。
以律一下子就泄气了,是的,他不好意思。
他们都以为是纪禹不要安娜的,结果小四在电话里听见自己妈的话就笑个不停,他真是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妈妈啊,温柔的妈妈呀,这次你想差了,你大儿子是本事,可惜了就是守不住一个女的,说的难听点,叫人给蹬了。
鹤来住院了一个星期还没出院呢,他和自己生气,他身体受伤了就得好好养着。
喝牛奶呢,听见他妈说,大禹把安娜给蹬了,眼珠子瞪得老大。
“妈,你搞错了一件事儿吧。”
弄的李时钰一头的问号,哪里搞错了?
“不是我哥把人家给蹬了,而且我姐不要我哥了,说白点通俗易懂的,我哥那个缺心眼的把一个小模特给领安娜姐的房子去了,然后安娜姐就和他提分手了,当然你放心,安安还是我们家的孩子,以安娜姐的个性,她不会做的那么绝的,多好的女人,我哥不珍惜,要是她愿意,我都想照顾她了……”
他就是真心的,和他结婚多好,能顺带着报复纪禹。
“你别在里面跟着添乱了……真是安娜提分手的?”她有些弄不明白,这些年了,比这过分的新闻比比皆是,自己了解大禹,那安娜同样也应该了解大禹,那为什么早不提晚不提,就因为这分手了?
安娜的女儿取名叫安安,纪安安,安安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妈妈说什么就嗯嗯哈哈的跟着配合,小姑娘才生出来没多久,模样没有多大的变化,或者可能原本就不是美人胚子,肉肉的脸蛋,粉嘟嘟的,小指甲都是粉嫩粉嫩的,安娜生她的时候遭了罪,多少是有点怕她的,但一抱到手里,那种怕疼的感觉立马就飞了。
难怪她妹妹说生孩子那么难受但还是愿意生。
孩子的眼儿弯弯,笑嘻嘻的挥动着小手,午后安娜推着孩子出去晒晒太阳,孩子躺在小车里,外面罩了一层纱,咯咯的笑,她就喜欢笑,看见谁都能笑出来,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