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这样,怎么像个奴隶?”
抚摸着她的泪痕,纵然心在那泪落下的时候就留下了一道道的伤疤,却狠毒的羞辱着她,欺辱着她,要她留更多的泪。
涟涟泪水,激不起他半点的怜惜。她开始失望,甚至于绝望。她开始害怕,甚至于恐惧,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受伤的心,好一些?
舔一舔干涩的唇,她真的做不到那样。她知道那些宫廷里的春宫图会教,她听那些专门教授此道的嬷嬷说过这样的话,甚至在北冥的永巷里,她学过如何做这样的事情。可是那时起就觉得恶心,觉得是自己恶心!
可偏偏,要面对着深爱的男子做,要在他面前像个,她难以给那样的自己下个定义,她只知道,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爬起来,慌乱的把衣衫褪了,只剩下一件抹胸和衬裙。其实,这样面对他,已经是她的极限。从来没这么,这么****的做过这等下作的事情。
然而他说的清清楚楚,奴隶,他给了她一个定义,叫做奴隶,他给了她一个身份,是奴隶,再也不是他爱的女人。
凑到他眼前,企图挑破这绝望而窒息的气氛。然而莫少康只是抚摸着她的脸,眼里冰冷,手指更是没有丝毫的温度。
“如此伎俩,是不是太没意思了?他便是这样教你么?”
羞辱,刻骨铭心的羞辱。刚刚跟了莫少扬一夜而已,居然就学会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了,从前,哪一次不是他替她解开,曾经,每一次看着她因衣衫褪了而羞红娇嫩的面庞,他便会怦然心动。
可是今日,只觉得是对自己的羞辱,只觉她是个下作的女人!
湘灵摇了摇头,很努力的摇头。她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她真的没有和莫少扬有什么,可是他不会信的,绝对不会信!
“继续,让朕看看你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他看着她的脸,眼睛半垂,显然没有半点的兴致。甚至索然无味的玩弄着她的胸前,竟然无意解开她的衣衫。
湘灵是女人,没有谁能比她更加清楚他此时的反映。夫妻两年,鱼水之欢多少次,她怎能不了解他。
可是还记得他说过,喜欢的是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身体的温度,喜欢沉沦在那里,若是有一天他要死了,一定要死在她的怀里。那时她多么不知足,觉得他是贪恋她年轻的身子,如今,她却真希望他有些许的眷顾!
然而,一切都晚了。她学不会珍惜他的好,上天便这样教训她,让她受尽他给的羞辱。
手指绕到衬裙后,解开了。那时衣衫落下,只留下一条衬裤,白皙的腿,任由他肆意的打量。
从来不曾如此大胆的看过她的身体。从前曾有过掠夺,后来便是因为珍惜,怕她羞涩难当,便连仔细的看看她都不舍。可现在,他就要这么看,看她被自己的目光羞辱,看她如此,莫少扬还能要她!
湘灵咬着的唇,开始变得青紫,她一直那么瑟缩着,被他凌厉的目光扫过时,便更想直接钻进地缝里。可是不敢,只能任由他这么看着,心,被一次一次的逼到了底线,她以为,自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