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事情发展得完全出乎思瑞的预料,也传播得很快。
明知道不该沉溺于和司惟的这种“偷情”,思瑞还是沉溺了,虽然她表现得对司惟仍有些冷漠。
于是一切似乎在瞬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公司的人不再对着她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转而示好,更有甚者开始巴结她,比如说客服部经常说她坏话的那两位;钟经理也时常对着她怪笑。
趁思瑞进经理办公室的功夫,钟经理又怪笑着试探,“王涂思瑞,前两天你还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毁了总经理的车,怎么今天就一起上班了呢?”
思瑞顾左右而言他,“总经理的车不是好好的吗?”
钟经理挺胸收腹,“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快离开我们后勤部了?”
思瑞趴上他的办公桌,“你替我出六万块钱违约金我就离开。”
“切。”钟经理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笑着走出经理办公室,思瑞心里却咯噔了,钟经理是司兴奎和司惟姑姑的眼线,他知道,司兴奎也就快了。
这一场战役怕是避免不掉,虽然她还没有真正下定决心。
只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过了三天司兴奎和司惟的姑姑都没有来找她,如此诡异,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什么风浪。
此时一个惊人的消息出现:赵嘉琦两个月后结婚。
这事绝对为轰炸性事件,所有人都很震惊。于是这个晚上特别热闹,大家纷纷向赵嘉琦灌酒,赵嘉琦称自己要从良戒酒,不过今晚高兴,可以恣意狂喝。
准新郎是家外企的经理,名吕来,生得阳刚男人味十足。思瑞在一边看着甜蜜的赵嘉琦,再看看幸福的唐茜茜,很有些感慨。
末了,众人醉醺醺地各自回家,思瑞没有车,于是搭上了赵嘉琦和准新郎的顺风车。
夜晚风大,吹着很是凉快,思瑞迎风理理头发,笑言:“茜茜快生了,你快结婚了,宿舍三剑客只有我还没有归位。”
赵嘉琦回头,“那你还不快找一个?”
“我也想啊。”可她和司惟现如今关系混乱,还不知道会怎样。
赵嘉琦冲着她眨眨眼,“总会有的,是你的逃不掉。”
是她的逃不掉?思瑞忽然觉得赵嘉琦这句话另有深意,似乎暗含了什么,只是不敢去细究,怕一不小心戳破她们之间最敏感的那层纸,转而笑着换话题,“你们俩多久了?这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我们全都不知道。”
准新郎吕来边开车边笑道:“我们去年就认识,时间倒是蛮长,不过一直分分和和,直到最近才定下来。”
思瑞调笑,语调上扬,“我说,你们该不会是奉子成婚?”
“哈,当然不是。”吕来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爽朗,“你就是嘉嘉那个很倒霉被人泼脏水的老同学吧,总听她提起你们,连去年国庆她陪我出去玩的时候还总把你们挂在嘴上,你们感情真好。”
思瑞顿了顿,“你们去年国庆出去玩了吗?”
吕来点头,“是啊,出去玩了一周,可惜一回来我们就吵架分手了。”
赵嘉琦在一边埋怨,“你还好意思说,也不看看你都干的什么事,我能不生气吗?”
“我怎么了我?”
两个人在一边打情骂俏,思瑞低了头。她从孟迪非口中得知赵嘉琦十月三号缺席舅舅家的晚饭,便暂时把目标锁定在赵嘉琦身上,如此看来是她多心了。
“嘉嘉,对不起。”
思瑞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赵嘉琦懵住,“嗯?怎么了?”
“没什么。”思瑞笑着拍她,“到时候给你包份大礼,大大的。”
“啊哟,稍微小一点吧,不然你结婚时我得送更大的,送不起。”
“你个小气鬼。”
车厢里一时间笑声不断。
下了车,思瑞对着他们离开的车影一直挥手。她与赵嘉琦之间有很多心照不宣的秘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捅破。不过谁心里没有点秘密呢,彼此间的情谊是真的就行。
赵嘉琦没有作案时间,那就还剩下另一个人?只是思瑞一时也找不到突破口,只能静观其变。
她的害虫爸爸王克翔也得到了消息,知道司惟这几天都和她在一块,于是亢奋得跟什么一样。这岳父看女婿也是越看越中意啊。思瑞觉得如果她脑子抽风再接受范健的话,王克翔很可能悲愤得悬梁自尽。
由此可见搞定岳父大人是多么一本万利的事情。
周末的早晨,思瑞刚洗漱好就被一阵门铃惊住,蹦过去开了门,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凑到她脸前。看了看房间,思瑞纳闷,拨开花丛差点吓倒。
范健顶着一张大笑脸立在门口。
“三儿,今天有没有空,我们去游乐园玩好吗?”
游乐园……思瑞哑了,她完全没想到那天和范健说清楚后他还会来找她,他不是有那什么处/女情节的么?
范健涎着脸,“三儿,我彻底想过了,都是我的错,你才会被司惟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一定不是出于自愿。”
当初骗范健的话一语成真,她成了司惟的女人,而且,她其实不是被强迫的……“范健,你怎么还没想通,我们真的不可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范健又把花送过来一些,嬉皮笑脸,“我们五年的感情,肯定比他五个月的强,我也知道你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前那样追求嘉嘉,他不是好人。”
爱情不分先来后到,更何况司惟在她记忆里不是陌生人。思瑞笑得明朗,“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你走吧。”
“三儿你信我,陷害你的事情肯定是司惟主使的,他就是为了拆散我们,我们都是受害者。”
“你是怎么被害的?被害和我妹妹一起逃婚?”
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范健向里看,傻眼,眼睁睁瞧着一个只穿睡袍的高大男人从思瑞房间里走出来,他震惊得眼神就一直在思瑞和司惟间飘来飘去,飘来飘去。
“怎么,无话可说?”司惟的笑很平静,“你和我妹妹的事我还没去找你。”
范健的脸有些发白,形势一触即发。
司惟的家庭背景带黑应该是旁人渲染,不见得真如此,可不宜得罪倒差不多,这一点范健也明白。
思瑞就更头疼了,一个前男友,一个现在的男人,范健还在诬赖司惟,这事怎么混乱成这样。
恍惚间司惟已经拉她入怀,对着范健缓缓道:“走,以后别再来找她。”
范健的目光又在两人身上游来游去,最后默默地皱眉捧着花离开了。
思瑞松了口气,知道这一次范健终于彻底死心,而思绪还没转过来,一道力已经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
“他说是我害你,你那次也说是我害你,你能向我解释一下吗?”
司惟的身体让她完全无法动弹,思瑞抵住他的胸口,“我……我那会疯了。”
她确实疯了,自从遇到他后她的生活就像疯了一样。
这个答案显然没有说服力,司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思瑞垂眼,想了一会,对着司惟的胸口吻了上去,一点点,轻轻的,却足以挑起男人的欲/望。
沉沦的不只是他,也有她王涂思瑞。
早晨蓬勃的欲/望很快得到纾解,而思瑞的第一次主动,后果自然也很惨烈。
她的身体湿润得很,司惟深深地进入,再深一点,满满地撑开她的身体。
她的双腿圈在他腰上,敏感地回应着,“慢,点……”
司惟细细啃着她的胸,又一下重重的深入,思瑞捶了他一记。兔子始终是要被狼啃的,在司惟身下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喘气,呻/吟。
一下一下的律动越来越契合,司惟含住她的唇,“和他五年,为什么没有给他?”
一波波电流窜过,思瑞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是摇头。她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她下意识不想给范健吧。
司惟的手向下,慢慢擒住她的腰。没有薄膜套的阻隔,那灼人的温度几乎烫着她最柔软最深的地方。
他不停啃着她的唇,吮着她的舌,也啃下她的喘息和呼吸。
床上他依旧占据绝对主导地位,思瑞在他身下一点点盛放,一点点颤抖,几乎软成一滩水,溺住他让他不停地需索再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