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了眼他的侧脸,不知道谁可以被他这样领着一生一世,不过,也要有人可以扛得住他那么闷骚的个性才可以,所以,手冢阿姨的担心还是很正常的,这样下去,他真的有可能打一辈子光棍。
想到他打一辈子光棍,龙小惜嘴角上扬,眼中充满了浓浓的笑意。
“笑什么?”手冢转头。
“笑你。”龙小惜眉眼弯弯,真是难得冰山班长主动问问题。
“嗯?”手冢眉毛一挑。
“其实班长你要是话多一点点,偶尔笑一笑,再把身上的冷气收拢一下,阿姨也就不会那么疯狂的想给你找媳妇了,那些女生就会像狗狗看到便便一样涌到你身边。”
“嗯?”手冢凤眼微眯,“便便?”
“哈……”龙小惜缩缩脖子,“那个只是一个比喻,比喻,不要太在意,不要太在意。”
“你的语文有待加强。”
“切。”龙小惜撇嘴,“你还真是一会也离不开教育我啊,我就纳闷了,我真的那么差,那么如不得您的眼睛,让您老人家一逮到空就教育,还是你天生鸡婆?呃,不对不对,要是青学冰山是鸡婆,那么就不是手冢国光了。”想象一下冰山俊秀的脸上配着大石那标志性的鸡蛋头罗里吧嗦的模样,龙小惜再次忍不住喷了。
手冢看着身边笑得毫无形象的人,嘴角微微上扬,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少许。刚才看她冒冒失失的不看车子就横穿马路,自己真的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她在自己面前出了事情,自己会……
“呀,班长大人笑了嗳。”龙小惜转头正好看见他没有来得及收回的笑容。
“咳咳!”手冢手握成拳放到唇边轻咳,“你看错了。”
“啊呀呀。”龙小惜笑得就像偷腥的猫,“班长大人也会说谎话,承认笑了就那么让你难为情啊,真是不诚实的孩子。”
手冢听到她这样说,嘴角抽了抽,不诚实的孩子,这说话还真是……
“不说话,不反驳那就是承认刚才笑咯。”龙小惜拍拍他的肩膀,“其实吧,你要是在演舞台剧的时候这么笑一笑,我觉得一定会迷倒场下的很多女孩,阿姨也会笑得乐上天,也就不会老是盯着我这个可怜的人了。”
手冢眉头一皱。
好冷!龙小惜不解的瞅着他,暗自琢磨,怎么好好的这一会又变成冷气机了,冰山还真是很难让人琢磨的物种!
龙小惜双手捧着咖啡杯窝在真皮沙发里,闻着浓香的咖啡味道,她眯起眼睛轻轻的抿了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咖啡。
真香!不愧是迹部那颗大蒜头准备的东西,档次那可是最高级别的。
又喝了一小口,让咖啡的醇香环绕舌尖打了个转,然后才恋恋不舍的咽入腹中。
唔,看在有这么好喝的咖啡面子上,就原谅迹部一直无视自己的罪过好了。
秉承不能浪费的原则,龙小惜很是认真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咖啡,然后时不时的瞅两眼面前再谈网球比赛的两位帅哥。啧啧,一个高傲的、可以刺瞎人眼的帝王,一个冷清的犹如山泉水的王者,果真是绝配!
好喝,这咖啡真好喝!
看他们这么合拍的谈事情,真的很养眼,让不二那只熊和忍足那只狼滚一边去吧,果然还是双部是正品。
唔!
龙小惜低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杯子,想都没想,芊芊玉手往前一送,“嘿,大蒜头,再来一杯。”
迹部看着面前的空杯子,嘴角微微抽搐:“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喊本大爷什么!”
“大蒜头啊。”龙小惜很是纯良的眨巴着眼睛,“又不然水仙头、花孔雀、自恋狂你挑一个满意的。”
“本大爷难道就没有名字,啊?”迹部额头冒出几根青筋。
“有啊。”龙小惜点点头,“你大爷不就是叫迹部景吾这么个华丽丽的名字吗?可是为了表示咱们关系不一般,还是喊的特别一点好啊。”
“本大爷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谁说的!”龙小惜嘴巴一撇,“你是诺姐的弟弟吧,而我是诺姐的干妹妹,所以很不幸你算是和我有那么一丁点,呃,不对,比那么一丁点大那么一丁点的关系,基于大的那么一丁点关系,很不幸你勉强算是我的干哥哥。”
“本大爷没有那么不华丽的姐姐,也没有你这么不华丽的干妹妹!”迹部深深吸口气,要不是怕破坏本大爷华丽的行事方法,他真想把眼前的女人扔出去!
“哟,说谎可不是好孩子,我可是有人证、物证的。”
“嗯?”迹部手扶泪痣,眯起眼睛。
“嘶……”龙小惜被他的气势吓得一哆嗦,偷偷瞟了眼抿唇不语的手冢,果断的站起身,坐到冰山旁边,歪着头看着迹部,“喂,人证不是我,是冰山班长,你要是想毁尸灭迹,就找他。”
“嗯?”手冢眉头一皱,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稍微坐得往前一点,帮她挡住了迹部要杀人的眼神。
迹部看到手冢的动作,眉毛一挑,嘴角上扬,“手冢,本大爷真是佩服你,竟然能够忍得住这么不华丽的女人!”
手冢凤眼微眯,“迹部君,你偏题了。”
“对对!”龙小惜狠命的点头,“大蒜头哥哥你偏题了,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我和你的关系,你怎么能够这么无耻的把冰山班长扯进来,太不厚道了。”
“龙、小、惜!”
“到!”龙小惜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然后腆着脸道,“大蒜头哥哥,你喊我什么事情,是要上刀山,还是要下火海,只要我能够办得到的,我一定万所不辞!”
“在本大爷没有发火前,你最好闭上你那不华丽的嘴巴!”迹部觉得自己的好休养正在崩溃,他现在不止想要把这个女人丢出去,更加想把她给扔出地球!
“啧啧!”龙小惜腆着脸,“要我闭嘴很简单啊。”
迹部双拳紧握,脸色铁青,“说!”
龙小惜快速的拿起茶几上被冷落了很久的咖啡杯,歪着身体隔着手冢递到他面前,腆着一张如花般的笑脸:“麻烦大蒜头哥哥,再来一杯呗。”
“嘣嘣嘣!”迹部的神经线一根根的被硬生生的气的断掉,脸色也是由铁青变紫,由紫变猪肝色,再由猪肝色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