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得想办法自己脱身才行,如果是今天上午的事,那么,少天带着那个女人还没有走远,她一定追回去,否则,她与少天真的是完了。
“瑟丽娜。”念锦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她拉出小抽屈,将小抽屈的所有的手饰财宝全倒在了出来,亮在了瑟丽娜的面前,其实,这些手饰全都是北宫沧送她的,她一件也没有戴,全都放到了这个抽屈里。
“去给我弄一样东西来,这些全都是你的。”
“嗯!”在金钱的面前,瑟丽娜做了掳虏,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那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念锦让佣人找来了阿龙。
“苏小姐,夜深了,找在下有什么事吗?”阿龙站在门口,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头来向屋子里望,那怕是看一眼也怕他老大北宫沧挖了他一双眼睛。
“阿龙,进来啊!”屋子开着一盏壁灯,柔柔的灯光照在地毯上,黄色的地毯泛起了层冷妄。
“苏小姐,太晚了,你有何事吩咐阿龙去做,阿龙定效犬马之劳。”
阿龙仍然不敢抬起头来,念锦斜睨了他一眼,真是一个听话的狗东西,对北宫沧那种人忠诚,根本是愚忠!
“阿龙,我胸口疼,你过来呀!帮我去拿一些药来。”
念锦半躺在床上,漂亮的眼睛泛着冷光,声音却娇如无力,纤纤玉指一直捏握着一张白色的丝巾,纯白的丝巾衬着她的脸蛋,将她的肌肤衬成了白雪一般的明净。
“我去让瑟丽娜上来。”阿龙正欲疾步离去:“不用了,那药就在琉琉台上的小抽屈里,阿龙,我好疼啊!”念锦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阿龙怕她真的出事,自己无法向北宫沧交待,所以,只得拧了拧眉,跨进了房间,走向了窗台边上的琉璃台,从抽屈里取出一些药瓶,他也不知道那一瓶是念锦要服用的药,孕妇可不能乱吃啊!唉,孩子又不是老大的,管她的,死了岂不正好,让痴情的老大与心爱的女人双栖双飞,话说,他在****上混了这么些年,北宫沧是他遇到最讲义气的,最有手段的,也是最痴情的男人。
唉!幽幽叹息一声,阿龙走到了床边,正想将手中的药瓶递到了念锦手中,没想到念锦却反手拽住了他的手臂,阿龙的心脏一阵猛烈的跳动,回过头来,灯光下,念锦双颊泛着桃红,象是抹了两片烟脂,头发随意夹在了脑后,有几缕头发散落在了鬓际,额角还有一些水珠,她好象刚才沐浴过,整个人如一朵出水的芙蓉,唇红齿白,整张脸更是清丽脱俗,虽然怀了六个月的身孕,可是,天生尤物,身材根本不见一丝的庸肿,反而在这种灯光朦胧的视觉之下,越看越妩媚,越看越勾引人心,其实,平时候,阿龙都没有认真看过这个女人,毕竟,在他的心目中,她是老大北宫沧的女人,老大的女人他们是不敢痴心枉想的。
这个女人是比他外面的那些女人多了几分清丽与脱俗,听说是政要千金,她的父亲曾是一市之长,她老公秦少天也是市长,名副其实政界夫人,不过,她这样子勾引他,他真的不敢呀!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觉了。
“阿龙,我好寂寞呀!你陪陪我嘛!”
她的声音很哆,哆得让阿龙骨头都酥了:“苏小姐,我不能,这样不好的。”阿龙吞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地将眼光移开,心头痒的难受,身体也痒得难受,可是,他只能憋着。
“你为他出生入死,得到过什么嘛!真的是愚忠。”“苏小姐^”阿龙缓缓转过脸,第一次,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笔直地注视着斜躺在软床上的女人,她的肌肤似雪,明眸皓齿,整个五官没有一点儿暇疵,真的是难得一见大美人儿,难怪老大会为了她失了心魂。
“苏小姐,我。”男人喉头滚动,脸孔燥红,象是有一股岩浆就快从自己身体里爆发出来。
“阿龙,你不会单纯的不懂我的意吧!”话里带了太多挑逗的成份,念锦在心中暗自骂着自己,真的太不要脸了,可是,不这样,她如何能脱离如今的苦海。
终于,阿龙无法惹受她的挑逗,急切地转过身子,象饿龙扑食一样扑向了躺在床上的她,不会吧!这个男人,就这样几句话就受不了,当阿龙急欲要撕开她棉质的睡衣时,念锦扬起了手中的那张白丝巾,狠狠地将阿龙的嘴捂住。
陡地,阿龙眼睛张得极大,急忙伸出手狠狠地箍住了念锦手,念锦吃痛之际,并没有放开,而是努力将丝巾捂住了他嘴与鼻,不到片刻功夫,阿龙就倒在了她的身上,她将丝贴塞进了阿龙的嘴里,从他腑下滑出身体,下床穿起了早为自己准备好的平底鞋,用手拍了拍倒在床上的阿龙,见他睡得象一头死猪,粉唇一勾,嘴角露出一记会心的微笑,终算没有前功尽弃,刚才,如果再远一点点,她都无法将那张涂着十里迷香的白色丝由捂住这个臭男人的口处鼻,想与她做那种事,门儿都没有了,姑奶奶不是吃醋的。
离开房门之际,她从阿龙的腰间枪壳里摸出了一把枪,悄无声息地滑出了她的卧室。
她从来都不会用枪,可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已经被逼上梁山了。
她的脚步很轻,那两个负责守着她的保镖此刻正躺在客厅的沙发椅子上睡觉,也许是因为白天挖坑将其他兄弟伙的尸体掩埋,太累了,他们睡得很死,连念锦悄无声息走至他们身边也未曾察觉,念锦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白色丝巾,缠住了枪筒,利速地将枪筒抵在了一名保镖的脑袋上,扳机轻轻压下,听不到子弹枪响,只看到殷红的血渍从一保镖额角上流出,还在梦中,这保镖就已经去见了阎王,也许是危及自己的生命,有一些心理感应,另一保镖缓缓睁开了眼帘,模糊的视线中,他好似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正渐渐走向了自己,天生做保镖的警觉让他火速掏出腋下的手枪,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念锦手中的枪筒已经狠狠地抵上了的喉咙,‘崩’一枪毙命了,男人眼皮一翻,余光还瞟望着念锦,但是,大量的血汁已经从他的鼻口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