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男女中,按照相貌和能力分成一、二、三、四等级别时,那么一男找二女,三女找四男。于是,这世界上所剩下的五、六、七、八、九就正在单身,或者寻找目标中……而她就正是这其中的一个。
她的名字叫林车车,今年二十五岁,在华瑞房地产公司营销部B组中当一名小小的售楼员,整日稀里糊涂地跟着组织走,四处见缝插针地发着名片。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街上行人稀少,路灯昏暗。
一家名为蛊惑的PUB里,室内正放着一首悠扬,抒情,缠绵的曲子,让人心中的邪火也跟着蠢蠢欲动着。
舞台上,围绕着钢管如鬼魅般进行攀爬、旋转、倒立的舞男那挑逗的眼神,在妖娆的雾气以及迷蒙如丝般温软的灯光中,犹如十万伏电压直接扫中台下一群整颗心都为男子不停疯狂鼓动着的女人们,让她们浑身顿时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可是就有那么一个人不入戏,疑似面瘫般一大颗一大颗眼泪珠子直往外掉,肝肠寸断地举起酒杯直往肚子里猛灌着辛辣的烈酒不说还寻求着安慰,而这个人就是林车车。
车车拉着死党马媛利的胳膊,呜呜咽咽地说着:“你说啊你说啊,那个该死的薛皓怎么能这么对我?跟人跑了就算了,可是他为什么要骗光我所有的积蓄啊……而且那小三居然是个爷们啊!”
“哎哟,这个年代被劈腿骗光钱很正常,有什么好伤心的?你看这里男人多的是,一个不够就叫两个,我带你来是寻开心的,你哭哭啼啼的干嘛?就跟死了亲爹一样。”马媛利白了她一眼就欣赏着舞台上男人熊抱的销魂舞姿。
听到这话,寻求不到一丝温暖的车车哭地更加撕心裂肺,心情也跟着跌入十八层地狱般,宛如白天街头抢购盐巴的大妈们在铺天盖地的黑暗顶峰中变得十分的暴走了。
“你说他俩是不是想存心气我死啊?犯的着在我心理承受能力严重不足,浑身颤抖地想狂喷时,发来一条黯然销魂的短信告诉我,‘车车其实我一直都是搞基的’搞你妹儿啊……我现在穷得就只剩下人了,这往后的日子喝西北风去啊?我都没敢跟我家老头子说钱钱被骗光了。”
“你还年轻,没有了就在找啊,你看台上的男人,肌肉多结实,跨力多猛……啧啧啧,等会我去多塞点票子给他,说不准今晚他就是我的了……嘿嘿……”
“猛有什么用啊?我连男人都没碰过,都不知道先摸哪儿再摸哪儿……再说下个星期我要参加大学同学会,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这把年纪还被人劈腿,骗光了钱,又是个老处子,嘴巴不咧到后脑勺去才怪了……呜呜呜……”
“哎哟,你找个鸭子蒙混一下不就行了,你老是哭有个屁用,你要试着忘掉那些倒霉的事儿,为今晚新生活的崛起而崛起。”
撒?听完这句话的车车浑身猛地一怔,眼泪登时逆流,内心凉嗖嗖地,压抑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在憋屈的状态中终于如醒醐灌顶大彻大悟出原来这都可以山寨,骗个男人去走下过场?!回头他们发现对方是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