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她喊疼
“我就不能来吗?”木嫣一脸不满意。
“不不不,冥夫人您当然能来,但是您来的目的是什么?”力伯当然知道这冥诺星肯定回去告状了,要不怎么会哭哭啼啼的找上门,真是不符合大家闺秀该做的!
“我来找夏念培……”她倒要看看这位被赫连当家选中的人是何方神圣,“她在吗,叫她出来!”
力伯叹了叹气,怎么第一天就得罪这冥家大小姐,“夏小姐很忙,可能不能来见您了。”
“力伯!她是谁啊,她只不过是赫连爷爷请来的女佣,来伺候我妈咪有何不可?”冥诺星咄咄逼人,再也没有外表的甜美。
“您都说了,是老爷请来的女佣,诺星小姐又何必刁难夏小姐呢?”他也算是老爷身边呆了几十年的管家,也有保护老爷请来的女佣的职责!
“你!妈咪……”冥诺星见自己没有话反驳,只好求救木嫣。
“力伯,你也是个快要退休的人了,我应该有这个资格把你退休吧。”木嫣目无表情,没有看力伯。
“不,冥夫人,您只是冥家的夫人,可不是皇爵海蒂的夫人,更不是赫连家族的夫人,您何来资格?”力伯面带微笑,却出口伤人。
木嫣气急败坏、火冒三丈,却无力反驳。
“冥夫人,您找我?”夏念培走到力伯身旁,力伯挤眉弄眼要她离开,她却对力伯微微一笑,示意放心。
当初得到这个名字冥诺星就吓得要命,她真的以为曾经的那个夏念培要出现夺走自己的韩哥哥,却在看到相片后自信的笑了笑。
这个世界名字也有同名同姓,她不信邪,消失许多年的夏念培会再次现身!
“你就是夏念培!”木嫣打量着夏念培,她以为赫连家族会选个完美极致的女人来匹配皇以韩这个未来接帮人,却是这幅惨样,普通到极致,甚至还有些丑陋。
看来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冥夜宸还有足够的机会抢夺赫连家族未来接班人的位子!
“是的。”夏念培淡淡的一笑,很有礼貌的回答道。
“力伯,你去忙吧,我要和夏念培好好谈谈!”木嫣看着力伯离开的背影,这才安心,盯着夏念培一直看。
“妈咪……”冥诺星见自己母亲不采取行动,娇气的喊着。
“好好好,你别着急……”木嫣拍拍冥诺星的纤细的手,然后一脸不削嫌弃的看着夏念培。
“夏小姐,我方便请你去和杯咖啡么?”木嫣很客气的说道。
夏念培知道她不怀好心,看那两母女,真让人恶心,“冥夫人,我还要工作,可能不能陪您喝咖啡了,下次念培请您。”说完俞欲是要走。
“慢着,夏念培,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凯达把他绑到麻袋里去!”冥诺星命令身旁的凯达,她早就想把夏念培给教训一下了,叫他还敢勾引她的韩哥哥!
“唔……”刚准备出手,却被胶带塞住了嘴,慢慢的眼前一黑,被麻袋给装进去了,似乎被扛了起来,轻飘飘的。
“唔唔唔……”嘴部被封,只能呼唤出唔唔的声音。
不知何时,眼睛疲惫的睁开。
身体被泡在水缸中,浑身发冷,冒着冷汗,摸摸自己的脸,黑雅说这是防水的,在工作的时候碰到水也不会弄开。
水珠就像粘在荷叶上打滚般的在夏念培涂着妆的脸上滑动,却没有洗下脸上的装备。
“夏念培,你可终于醒拉,你可浪费了我几十桶水才把你浇醒。”冥诺星站在一边,一身干净的与狼狈的夏念培完完全全的相反,旁边站着两个男人,都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像落汤鸡般的夏念培。
白色衬衫是提到腰部打了个结,现在松松散散的,里面鹅黄色的小背心被水儿打湿变得透明,黑色的小可爱若隐若现。
“丝……”冥诺星把夏念培的头儿压倒水中,就算夏念培很会游泳,但是也受不了这猛烈的刺激,水儿冲进夏念培的耳朵里,鼻子里,嘴巴里,眼睛里,呼吸不过来,眼睛酸涩的睁不开。
“夏念培,我要你死!”冥诺星双眼红彤彤的,像吸血的恶魔。
“诺星小姐,不可以把她弄死,如果等下夫人问起,该如何是好。”男子在一旁提醒道。
是啊,好不容易让妈咪喜欢自己,她不可能毁灭母亲心中公主的形象!
“好!我不然她死!打!”冥诺星抱着胸,看着夏念培被拖出来。
男子们看着那具性感的身材,无奈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好不怜香惜玉的拿起辫子,狠狠的抽在夏念培娇小的身子骨上。
夏念培疼得要紧牙关,却好不屈服。
每每打在身上,都好疼,好痛。
她知道,那水,是盐水,加上棍子,打的皮开肉绽,盐水就像辣椒一样狠狠的刺进她的心。
唇被她咬破,那样的疼,她在地上疼的翻滚,却没有人喊停。
指甲深深陷入肉中,那样的疼,她还是不哭,不喊,坚强的不让自己哭。
身上一道道的伤疤,一道道的血,只是觉得这个在晕倒前的一霎那,她开始恨这个世界对她太不公平。
却又感谢上苍给她不哭的勇气。
“诺星小姐,她晕厥过去了,怎么办?”男子停下手中的鞭子。
完了,事情似乎办的太糟糕了。
“快,把她用麻袋装着,带出冥家别墅,别让我妈咪看到,快啊!”冥诺星拍拍身上的灰尘,着急的离开这个房间。
“这女孩真可怜,诺星小姐那么温柔的人居然会叫人打一个这么弱小的女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男子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副驾驶坐上的男子说道。
“是啊,这女孩也快没气了,都被打成这样,唉,她是从皇爵海蒂给绑架出来的,我们就把这女孩扔皇爵海蒂的门口吧,她同伴看到也会救她的。”
“不能扔在皇爵海蒂门口,你可是知道皇爵海蒂是什么地方,等下惹祸上身,还扔到这里吧,这里离皇爵海蒂蛮近的。”男子踩了油门,停下车,往后车厢走。
把夏念培扔下,两人一溜烟的上车,离开了。
这儿的人都收摊了,但是还是有许多车辆来来往往,却没有人看到被丢弃在路边的夏念培。
冷风呼呼的吹过,叶子沙沙的飘在地上,那样荒凉。
现在是春天,白天十分温暖,夜间十分的冰凉,出去也要穿两件长袖,被泡过冷盐水的夏念培昏迷不醒的被冷风吹着,犹如被抛弃的破旧娃娃。
力伯对着刚回来的皇以韩说道:“少爷,少爷,少爷,您可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情么?”力伯很少这样急忙,除非出了什么大事情。
“少爷,夏小姐不见了,少爷您去找找吧,我去找过了,不见踪影。”
“这不是我的事儿。”皇以韩说完直径上楼,不管不问。
力伯连忙拦住皇以韩,对皇以韩说道:“少爷,您不可以这样啊,夏小姐是赫连老爷选中的,您不可以不管不问,如今夏小姐是因为您被冥夫人与冥小姐带走的。”
又是冥家,又是冥家,冥诺星狠毒他不是不知道。
转身跨步离开大殿。
皇以韩行驶着红色的跑车,与安静的夜是那么的不对调。
月光照耀彪红色的跑车,是那么华丽。
一条街又一条街,荒凉的没有一个人,只留下稀疏的车辆行驶着。
直到失望的开车会皇爵海蒂的路上……
一个跌跌撞撞想要起身的女子映入皇以韩的视线,她很狼狈,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全身白色的体恤变得红彤彤的鲜血是那么的刺眼,她站不稳,风儿好像可以把她吹倒,似以韩呆呆的停车,看着她抱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有一步的走着。
她居然不是走向皇爵海蒂求救,而是望反方向走,这女人是想死么?皇以韩发怒的下车,走向她。
皇以韩站在夏念培的面前,那些熟悉,那些感触,好想让他抱入怀中。这张不太像的脸让他制止住了他的情绪。
“少……少爷。”夏念培缓慢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高贵男子,这个夜,她迷幻的眼睛好像看到了允熙哥哥,睁大已经却是一个冷冰冰的皇以韩,是少爷!
“往左走?”往左走死路一条,没有任何人可以就她,在她回舞夜学院的途中不是晕倒在路旁没有人管,就是被那个混混给非礼。
夏念培吸了吸鼻子,然后肯定的对皇以韩说:“是。”
“我不爱碰女人,自己上车。”他别过头,不再看她那血流成河的身子。
“是。”
腿流着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不算干净的公路上,衣角有水,有血,生疼生疼的被分吹撒着,风如刀尖狠狠的割着她的血肉。
没走几步,就像踩在刀尖上,这一刻她才明白美人鱼的疼苦与无助。
“啪……”脚无力的跌倒在公路上,眼睛就像吹了眠,好难睁开,只是在最后的那瞬间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所有的力气都虚脱了,像摇篮一样的怀抱,真暖。
皇爵海蒂。
力伯担心的来回渡步,见少爷抱着一个被少爷的外衣盖住的女孩与地上一直滴着的血惊呼道:“天啦,可怜的孩子,怎么搞成怎样啊,冥家人太狠了!太狠了!”
看到力伯的眼神,说:“力伯,叫怀嫂进来给这个女人上药。”然后抱着夏念培上了楼。
皇以韩房间。
怀嫂看着遍体鳞伤的夏念培急忙把皇以韩推了出去:“少爷,您先出去,这儿怀嫂来。”
皇以韩看了一眼夏念培,然后离开房间。
皇以韩靠在门口的墙壁上,眉头紧紧皱着。
怀嫂与夏念培初次见面,却听言了不少夏念培的事儿。怀嫂看着传上的人儿,血迹已经蔓延到全部身体,每一道痕迹都是那么的深,大的皮开肉绽。
一件一件的脱去夏念培已经湿淋淋的衣服,那种盐水浓味特别浓烈:“盐水?这还得了。”
怀嫂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诺星小姐对少爷是服服帖帖的,对我们也是特别光照,怎么看到情敌就如此野蛮霸道,夏小姐真是太可怜了……”
怀嫂轻轻的脱去夏念培的每一件衣服,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疼着夏念培。
“这么白嫩顺滑的皮肤,这么柔顺的头发,这么好看的身材,这脸蛋怎么这么花啊?”怀嫂拿起旁边的毛巾,擦去夏念培脸上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