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不是你?”
震惊,说不出话来?虽然刚才就在怀疑,老魏还是无法接受。
“这……”
魏太太也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哑口无言,因为瘦弱,眼睛本来就显得很大,此时好像要掉出来了一样。
可事实就是事实,魏太太不能不正视,昨天女儿摔得不轻,抬回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心跳和呼吸,她都开始准备后事了,这人就有呼吸了,不是很奇怪吗?
“真的不是,小楼已经死了!”魏太太终于发出了声音,接着大哭了起来。
“你真是凤芷楼?”魏小军问了一句。
“是凤芷楼,我原本和丈夫,女儿在一起,却不想出了点意外,到了这里,不过你们要相信我,我没有害小楼,醒来就是这样的了,我想……她可能已经死了。”
凤芷楼解释着,希望他们别难过,至少表面看来,他们的女儿还活着,而且,这段时间,她一定会好好照顾小楼的家人。
失去女儿的心痛,芷楼感同身受,因为她也和他们一样经历过。
“凤芷楼……”
魏小军有些恍然失神了,他念着这个名字,转过身向另一个房间走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老魏也唉声叹气着,可心里隐隐的,对未来又充满了希望,这个小楼不是那个小楼了,她有很大的本领,也许他们有救了。
“小楼,妈妈不信啊。”魏太太哭泣着。
“你得接受这个事实,我已经结婚了,有丈夫,还有孩子……不是你的小楼,这戒指是我丈夫给我的,还有这把剑,本和我丈夫的是一对,可惜,我和她分开了。”
凤芷楼轻声地说着,却不知道怎么劝解魏太太好了,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她哭了,这个时候别人说什么都没用,要她自己想通才好。
房间里的气氛很沉闷,魏太太的哭声最后变成了哽咽,直至抽泣……
突然里面的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魏小军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皮,很古老的皮,应该是羊皮。
“我找到了,找到了!”魏小军开心地喊着。
“这是什么?”老魏看着羊皮轴,奇怪地问了一句。
“爸,你还记得以前流传下来的羊皮轴吗?”魏小军急切地问着。
“羊皮轴,那个推背图吗?你不提,我都忘记了,这么多年,哪里还有心思看啊,活都活不下去了。”老魏点点头,他记得了。
“这张羊皮上画的推背图,宇宙大混乱,灾祸降临,外星人肆意侵占,还有一个全解图,神鸟、神子横空现!就是这句,神鸟,不就是凤吗?那么神子呢?”
魏小军将羊皮卷轴拿了过来,那卷轴已经很古老了,泛着淡淡的黄色,还有些发霉了。
神鸟是凤,家里突然多一个姓凤的……
“我仔细看看。”
老魏接了过来,仔细看着,随后目光疑惑地看向了凤芷楼,觉得这事儿确实蹊跷,算算时间,宇宙都被恶势力占据了,神鸟、神子确实要出现了,可这个凤芷楼是吗?
“如果她是凤,神子是什么,神子是龙啊……”魏小军低声地说。
这句话不但老魏诧异,连凤芷楼也惊愕了,不可能的,这里没有龙的,她一把将羊皮卷轴抢了过去,展开一看,顿时惊呆了,似乎上面的文字不是临时写上去的,已经很古老了,好像用什么利器雕刻在羊皮上的,时间久了,几乎和羊皮生在了一起。
上面记录着人类从很久远的年代开始,一步步演化,变强,最终高傲自负,利益熏心,贪婪不断扩大,导致生活环境的恶化,最终被人有机可趁,这是一种怪兽,庞大的宇宙怪兽,登陆这个星球,成为一种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几乎大半数的人类死亡,接着宇宙失控……
神鸟、神子横空现!
上面确实是这样写的,将拯救全人类,乃至宇宙,凤芷楼不敢确信这是什么意思,无疑这是一种预言。
芷楼以前是不相信预言的,可月娘预言的成功,让她不得不相信了。
将羊皮轴还给了魏小军,芷楼坐在了一边,抬眸看了魏小军一眼。
“我不管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你们必须和机甲人战斗,不然只有死路一条,食物只够几天的,几天之后,我们还会挨饿,他们要的能量矿一旦采光了,就有一大批人没用了,这意味着什么,你们自己比我清楚,我困了,想休息了。”
魏太太一听芷楼说困了,慌忙站了起来,拘谨极了。
“不如你睡小军的房间吧,让他在这里打地铺吧。”魏太太听儿子和丈夫刚才那么一说,心里有点畏惧凤芷楼了,不敢再和她一起睡了。
“现在也没有特别好的环境提供给你了,我打地铺行,你单独住一个房间,希望你别介意。”
突然之间,大家生疏了起来,好像知道芷楼的身份之后,都很紧张,生怕怠慢了。
“随便,我住哪里都行。”
虽然芷楼很想让大家放轻松,可气氛似乎回不去了,魏太太将魏小军的房间一痛打扫了,又送进去的热水,和一颗极其珍贵的水果,希望她不要介意他们的慢待。
关了房门之后,隐约还能听见老魏父子的对话。
“她真是那个神鸟吗?”
“你在工厂也看到了,她真的不一般,我们若是相对那些宇宙恶魔,也只有指望她了,不然大家都得死。”
“那好吧,我明天和大家商量一下,尽量协助她,怕就怕白白费力气,哎!”老魏有点不敢奢望,他们经历的失败实在太多了。
入夜了,外面仍旧很喧嚣,好像街市工厂那里就没消停过,一定他们发现了被打残的机甲人,到处需找凶手呢,折腾到了半夜,声音才小了,最终趋于平静。
芷楼这才闭上了眼睛,打算好好休息的时候,突然房间的角落里悉索一阵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在哪里……
她猛然坐了起来,瞪大了一双眼睛看去,什么都没有。
“谁,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