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2月,住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克莱圣特的伐木工罗巴德·哈特费尔特走访了住在森林地区的朋友巴德·琼肯斯家。刚走进琼肯斯家的院子,主人的家犬就紧张地狂吠起来。
哈特费尔特感到奇怪,环视四周,突然发现20米以外的院子外面,有个长着人脸模样,毛发很长的怪物正隔着篱笆朝里窥探。篱笆高约1.8米。怪物从上面探出头来,它的身长至少在两米以上。
“啊!是黑熊!”哈特费尔特乍一见,慌忙朝屋子里奔去。“是个大黑熊!”一奔进门,哈特费尔特就气喘吁吁地告诉主人,他们赶忙拿起来福枪,跑到门外一看,那怪物已经无影无踪了。哈特费尔特急忙绕过房子的拐角,冷不防和那个怪物撞了个满怀,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大家千万别走出来,这儿有个‘野人’!”哈特费尔特急中生智,边大声对琼肯斯的家人喊道,边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奔进房内,关紧了门。
“野人”在哈特费尔特后面慢慢地跟了过来,一到门口就用力大无比的手臂猛烈地撞击房门。哈特费尔特和琼肯斯惊恐万分,死死地抵住房门。双方僵持了一会儿,“野人”似乎力乏了。趁这机会,两人提起来福枪,鼓足勇气冲出门外。可是,“野人”连影子也不见了,只有在房子周围留下的巨大脚印。
新闻记者们闻讯赶来采访,哈特费尔特对记者讲述道:“我和‘野人’撞了个满怀,跌倒在地。这时,我瞥见了它的脸。长得丑极了!至今我也忘不了它那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脸黑得像锅底,嘴巴和脸颊上长着硬毛,眼睛大得出奇;长相很像人,可总觉得有些地方和人不同。”
显然,这种与人很相似的动物不是人类,也不是大猩猩那样的类人猿,而是一种更接近人类的动物。它们极少在人类居住的地方露面,类似的情况在苏门答腊、蒙古、西伯利亚和北美西北部的森林地带等地曾经有人目击。似乎有好多种类,但它们都有个共同的特征,就是毛发很长。
1957年夏天,苏联科学家普罗宁博士在被称为“世界屋脊”的中亚帕米尔高原上,用望远镜发现了山谷对面的这种奇怪的动物。
他这样谈及自己亲眼目睹的情景:“‘野人’的身体部分和人类相似,手臂很长,脸的大部分和整个身体都覆盖着一层灰色的毛,身高在2米以上。据当地人说,这种动物不袭击人,吃树根、果实,也吃老鼠、黄鼠狼、兔子等小动物。”
1941年冬天,苏联的卡拉佩强大校在高加索的布依那库斯克也看到过被当地人抓获的“野人”。他记述道:“‘野人’的模样与人十分相似,胸、肩、脊背上长满了乱蓬蓬的褐色的毛。但是,脸部、手掌、脚底的毛长得很稀疏,头发也是深褐色,长长地披落在肩上。身高18米以上,胸部宽厚,体格健壮。据看管的人说,‘野人’性格暴躁,身上有强烈难闻的气味,没办法把它放置在家里。”
一百多年来,在北美洲也不断有人目击“野人”。
1884年,在加拿大森林中行驶的列车乘务员发现了一个像人和猴子的混血儿似的动物,躺在铁路旁,身高1.5米,体重约60~70公斤。除了手、脚、脸以外,全身披着黑色的毛。
1924年,在美国的圣海伦斯山干活的矿工们,受到几个毛发很长的大个子怪物的袭击。矿工们用手枪反击,也难以抵抗。
1963年7月,在美国俄勒冈州,一个男人在深夜驾车行驶时,发现一个从未见过的怪物,身高近3米,全身披着一层灰色的毛。
大千世界真的居住着既非人类又非猩猩之类的类人的动物吗?谁也无法确定地回答:“是的。”只能说这又是一个未解的悬疑。
越战中美军遇到的“野人”
经过两年的调查研究,洛杉矶大学人类学教授沃尔夫·福瑞德瑞士与战地记者欧文·罗伯特二人,于1992年合著了《神秘的越南丛林》一书。其中生动地记述了存在于越南亚热带原始森林中的“野人”。在有关“野人”的描写中,也许有联想的成分,我们摘取其中的一、二节用以鉴真弃伪。
胡兰山区距西贡400多千米。陆军75团三营是美军设立于胡兰山区的一支守备部队,之所以设置于此,目的在于防范北方游击队对美占领区的偷袭。该营是在1969年在此地驻扎的,营部设在孟雅村。
温克勒·西蒙少校当时是该营的营长,越战结束后到佛罗里达当了警察。欧文·罗伯特来采访他,当问到越南丛林中是否存在“野人”时,温克勒·西蒙说:“确凿无疑!假如说‘野人’不存在,那就是我眼睛出了毛病。”西蒙少校现在已是一位年过七旬,十分善谈的老人。他当即向欧文·罗伯特讲述了1969年6月9日,“野人”骚扰部队的经历。
西蒙老人说:当时,孟雅村营部驻扎了五十多名官兵。这天早晨,华尔·迈克上尉惊呼起来,命令各战斗队员戒备各村口通道。
原来,迈克早晨接到官兵食堂的报告,他们正起床准备早餐,发现粮食颗粒无存。迈克上尉断定是游击队进了村庄,而两名哨兵竟然没有发现。迈克上尉极为恼怒,当即将两名哨兵押送到西贡,接受军事法庭的裁处。
西蒙老人说:营部共有五十多名军事人员,夜间,他们的生命全掌握在哨兵手中,一旦他们擅离职守,稍微疏忽,大家都完了。迈克上尉当时的处罚是正确的。
两名下士极力辩解却毫无用处,当天就被送往西贡。可是,第二天早晨官兵食堂的伙夫又向迈克上尉报告,存积在食物库房的大量罐头被盗,另有一些调料沙司之类的东西被撒了尿,库房里有许多大便。
迈克上尉查看了食品库房,向西蒙少校报告这件蹊跷事:当夜迈克上尉每隔四十多分钟就去哨楼查哨,的确没有发现哨兵有怠职的现象。两个哨楼成掎角之势,南北照应,凡通道和营房,尽在眼底,出入人员,无不在控制之中。
营部几个军官立即汇聚分析,断定是精通游击战的越南游击队敢死队人员所为。数量不多,但行动快捷,企图断绝粮食,以示对美军的惩罚。事后西蒙少校电致团部,请求火速运送粮食到孟雅村,并组织一个20名精壮人员组成的巡逻队,整夜防守。
一连几天,平安无事。然而巡逻队刚刚撤离,又出现相同的事。西蒙少校立即下令恢复巡逻队,但是不许巡逻队四处走动,甚至连岗哨的士兵也可以打瞌睡,以麻痹游击队。而巡逻队所有人员都进行备战掩蔽,埋伏在各个角落,准备将游击队一网打尽。另外,其他军事人员也全都处于戒备状态,一旦发生冲突,他们可以立即开火反击。
西蒙少校亲自参加夜间埋伏。将到夜里11点,他有些忍受不住了,在草丛杂树间埋伏是一件难以形容的事。西蒙少校回忆道:在越南的日子里,每时每刻都充满了险峻恶劣。游击队、老百姓,甚至连蚊虫对我们都满怀敌意,我身上擦遍了防护油,可还是被那些蚊虫、蚂蚁和蚂蟥叮咬得遍体鳞伤,这些该死的小动物,它们比游击队还不留情。
夜间12点,西蒙发现有一个黑影飞快从树林奔出,接着有两三个黑影又随之奔出。他们并不沿道而行,却是直接奔向村口。西蒙非常奇怪,那敏捷的行动和跨越障碍的本领,连国防部的特种部队也没有能力达到。
前后共有四条黑影,长得矮小,但似乎手臂特别长。夜色之中,无法看清他们是否拿了武器。到了村口,四条黑影躬身小心翼翼向四处探着,然后迅速分散,从不同地方向村里奔去。
西蒙用对讲机命令各伏击点人员注意。由于未发现他们携带武器,要他们最好能生擒这四个游击队员,以便能审问出这一山区地带的游击队情况向团部报告,重新调集军事设置。几名士兵尾随而去。西蒙在后来说:“我们的做法相当愚蠢,这些家伙行走如飞。”
食品库房是重兵把守之地。当那里的埋伏人员发现几条黑影时,那些家伙已经背着、搂着食物出现在屋顶了。他们出入并未从地面行走。
迈克上尉命令哨楼打亮探照灯。一刹那间,四束灯光照得食品库房及附近明如白昼,四条黑影似乎被吓傻了,立在屋顶。所有的人都看清了,那四个家伙浑身长毛,没有衣服,脸上是红色的,手臂奇长。原来小偷就是他们。
西蒙少校下令守住路口,抓住这几个怪人。哪知十几秒钟一过,四个怪人回过神来,发出尖厉的声音,丢掉手中的物品,惊慌失措地飞跃而逃。
没有一个士兵能靠近他们。那动作是惊人的,他们穿越封锁,攀着屋檐树枝,不到三分钟时间,顺利地逃出了整个警戒区,未伤一根毫毛。
在欧文·罗伯特采访时,西蒙少校说:“当时,我们不知道有‘野人’存在,也不知道他们就是‘野人’。我们称他们为胡兰山怪人。”
此次事件后,平静了十几天,“野人”又出现。既然并不是游击队,西蒙少校就未下令杀死他们。只是挖了地窖,严密地藏好了食物。可是这群“野人”偷不到食物,就大为恼怒,拆坏哨楼,钻入营房撕烂士兵的蚊帐、衣服,在井里面、蓄水池里撒尿拉屎。
当然,“野人”的出现均在夜间,白天从来未出现过。
有一次,西蒙发现一个“野人”竟身穿军服出没于村子。还有一次,当“野人”在营房内出现时,几名士兵醒来,就一齐扑上去想把它抓获。哪知矮小的“野人”不仅灵动,还十分凶猛。“野人”的手爪长有锐利坚硬的指甲,被其抓挠者鲜血淋漓,皮肉撕裂。士兵们发出痛喊,那“野人”破门而出,援救的人赶到时,早已没有“野人”的影子。
后来,西蒙少校吩咐伙夫,在食品库房放置少量食物,供“野人”拿取,以免他们骚扰营房。果然,“野人”取得了食品后,再也没有骚扰行为,但它们仍然是夜间出没。
在采访时,欧文·罗伯特问西蒙少校:为什么采用这种方式,而不是开枪杀死“野人”?西蒙少校说:“我对生命由衷地热爱,作为军人,对生命就有更特殊的理解。他们不是敌人,而是手无寸铁的怪人。”
谈起这事,西蒙略有一点遗憾:他们应该设置陷阱或者用渔网捕捉住其中一个人,这样可以对这些怪人有更多的了解。但不知道在战争中这样做,会不会产生恶劣的后果。西蒙少校曾经拍摄过“野人”。由于都是夜里所拍,而“野人”的行动又无比敏捷,所以画面上根本没有“野人”的样子。
阿登·赫塞尔是美军陆战队上尉,1970年6月,他被越共游击队捕获,押往越南北部。途中,游击队沿路审问。阿登上尉怕自己经不住苏联指挥官的问讯手段,说出美军在海防的军事布置,后来趁守卫人员松懈之时,逃出押解队伍,往黄高森林跑去。
黄高森林位于西贡以北,与中国广西龙州相邻,处于左江下游。这里森林茂密,白天气候炎热,夜间又寒冷潮湿。
阿登上尉身带创伤,衣衫破烂,穿着皮靴,在森林里走了两天两夜,才知道自己迷失了方向。但他别无选择,后有游击队的追捕,只能如此走下去,至于能不能生存下去,阿登上尉没想过,一切只有听天由命。
这一天,阿登上尉来到一条小溪边,捧着水喝了,又用水洗面孔,当他站起身来,周围有一群既像人又像兽的家伙,它们披头散发,额骨外突,鼻子扁平,两只鼻孔奇大,耳朵向前长着。它们身上都长着半英寸左右的长毛,黑油油的。其中两个怪物显然是雌性,它们长有乳房。
所有的人都不穿衣服,也悄然一声不发,注视着阿登。阿登上尉在讲述时说了当时的心情:“见到这么多‘野人’出现,老实说,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快跑。但我吓坏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不能挪动一步。但我见它们也是诧异,不敢向我靠近,我便明白它们也同样害怕。”
我想,它们从来没见过人,更没见过金发碧眼的人。于是我镇静下来,向它们友好地问:“朋友,你们好吗?”那群“野人”你望我,我望你,没有动弹。阿登上尉自我介绍起来,他明知“野人”听不懂,但他要装成毫无畏惧的样子。见“野人”没有反应,阿登上尉干脆向“野人”走去。
突然,一个“野人”惊叫一声,霎时,七八个“野人”呜地齐呼起来,一哄而散,逃得不知去向。
天色渐暗,阿登上尉不敢继续往前行。便用石块干柴引出火种,燃起一堆火,爬上榕树而睡。半夜,一条蟒蛇把阿登惊醒了,它从阿登身体上滑过,吓得阿登神乱心跳,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阿登发现自己已落在“野人”手中,他被一群“野人”抛起来,又接住,然后又往上抛。阿登吓得连叫饶命,那些“野人”吵吵嚷嚷,显得十分开心。
阿登心想,自己不神秘了,落在这群浑噩的家伙手中,只有死路一条,它们会在玩耍够了之后,吃掉自己。果然,它们在抛累之后露出古怪的笑容看着阿登。
突然,一群“野人”冲上来,将阿登上尉的衣裤剥尽,取下靴子,然后摁住他的四肢。阿登明知道言语不通,但还是大声哀求别吃掉他。
看到另外几个“野人”抱来数十斤重的大石头,阿登心想,完了,他们要砸死我,或许是敲开我的脑袋,喝我的脑浆。
哪知,那些“野人”并没用石块砸他,而是将四块大石,轻轻放下,压住他的四肢,然后,又放了一块大石压住肚皮。接着,又放了一些石块,垒在原来的大石上。阿登感到身负压力越来越重,几乎不能喘息,每只手和脚上至少有两三百斤的石块。
那群“野人”嬉皮笑脸地朝阿登露在外面的头胸吐着唾沫,又喜笑颜开地离去了。
阿登上尉见他们离去,而自己不能动弹,别说猛兽蟒蛇,就是森林中的小蚊小虫都足以让自己成为一堆白骨。他破口大骂起来,希望“野人”干脆把自己杀死或吃掉。
可是“野人”再也没有出来,阿登无比绝望,骂声仍然不断。
后来,阿登上尉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野人”良心发现,又回来了。可他立即分辨出脚步声是皮靴。一队越南游击队追上了阿登,那个苏联指挥官也在其中,正是先前押解他的队伍。
阿登最后免于一死,作为俘虏交换给美国,如今,这位前海军陆战队上尉在一家美国电气公司当守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