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星鹰目闪亮,摇手低声道:“没有。是奇兰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
那时,刘奇兰微微醒来,樱唇轻启,脸上泪水还未干,竟然笑靥如花,像看陌生人般,看着王娟,迷茫的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王娟抱着刘奇兰的头,哭道:“女儿,你怎么啦?我是你母后,这里是大森国皇宫!你怎么了,被这阴险歹毒的恶女子,施法术失去记忆了吗?”
刘奇兰摇头道:“这是哪里?我的父母是谁?她们谁?”手指向我,笑道:“那个姐姐是谁,好美丽啊?”
看着眼前惺惺作态的母女俩,真是让我领教了后宫女子的演技,难怪师姐那么多年会乐此不疲的在夜晚表演大婚,让抓来的“皇帝”反复说,只爱她一个,真是自欺欺人。
“陛下!”众人跪下。
刘子温大步流星朝刘奇兰走来,鹰目扫我一眼,极为平静的口气道:“奇兰还是小孩子,望真人饶恕她。她既然已失去记忆,算是上天的惩罚。朕未想到,她因仰慕国师水月,妒忌你,犯下错误。还弄出血咒龙袍,牵连朕的爱妃,和天云国进贡的八位美人。害朕险些错杀爱妃珏儿。”
众人高呼:“圣上英明!”
李珏等九名女子走上前,跪下谢恩。
刘子温双手扶起李珏,微笑道:“爱妃请起。朕今日封你为珏妃。日后有了子嗣,再册封贵妃。”
李珏笑的比刘奇兰还要灿烂,目光里神色不定,难以琢磨,激动的道:“多谢陛下恩宠。”
皇后令宫女带走刘奇兰,水月上前拦住,伸出右手,缓缓道:“小姑娘,我来为你把脉。”
刘奇兰目中闪出狂喜,毫不犹豫的将手交给他。
我心中暗笑:原来水月表面柔顺,实则心狠!
果然不出所料,水月右手扣住刘奇兰右手腕,凝视她道:“你可曾记得以前的事情?”
刘奇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摇头笑道:“大哥哥,我都记不得了。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水月睁大眼睛,正色道:“你真的是都不记得了?”
皇后王娟走过来,哭道:“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刘奇兰目光温柔,注视着水月,摇头道:“不记得。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水月淡淡一笑,双目射出两道红光,“嗖!”击中刘奇兰印堂,而后松开她手,转身向我走来,一口气说完,“你叫刘奇兰。你父皇是刘子温,母后是王娟,皇兄是太子刘奇星。来人,扶公主回寝宫,她什么都不记得。我国的国规都要从头学起!今日就要教她第一条,不得蔑视国师和国兽,违者斩!”
王娟似明白发生了什么,撕心裂肺尖叫,“不!兰儿!”晕厥过去。
刘子温长吁一口气,神色疲倦,鹰目黯然,摆手道:“将皇后和公主扶回宫去。”人群中,一袭粉裙的贵妃李淑玲盈盈走出来,娇笑道:“妹妹,来,姐姐带你去学国规。恭喜你由昭仪晋升为妃子。”
李珏目光平淡,提起裙子,跑过去,伸手握住她的双手,声音却激动万分,客套说了几句后,带着八位天云国美人离去。
漓澈冷声道:“忆逍遥,快交出宝物!不然,得罪了!”
“啪!啪!”我连拍手掌,人群里冲出一千多人,跪下齐高声道:“主人,有何吩咐!”
我手指漓澈,淡然笑道:“你身后这十位高级鬼士,不知能否敌得这一千多名中级鬼士!他们可用的都是大森国文武百官和侍卫的身体!没有鬼帝的旨意,你们敢在人界肆意枉为?再者,你所说的宝物,指的是什么?”
漓澈脸无表情,似不愿说出伏魂葫芦的名字,沉声道:“合我、溪然、飞追月之力,你、水月、风扬和这千名中级鬼士算什么?”
“本国师无意与逍遥敌对。”小色花鼠的主人走到我身边笑眯眯的说,“嗨!自我介绍,我叫溪然,是丰国的国师,想成为你的第三千零六个男朋友。它叫同同,它托我问你,可以当你的第三千零七个男友吗?”
漓澈气的指着溪然鼻子大骂,“溪然,你竟敢失信于我!难道你不想除掉水月吗?”
水月上前三步,怒视漓澈,肃声道:“你、刘子温、溪然、飞追月之间的约定是什么?除掉我和遥遥,你得宝物,刘子温得军权,他们俩除去法比的劲敌吗?”扭头望向人群,叫道:“飞追月,可是这样?”
“哈!哈!”溪然拍手笑道:“飞兄,早就去泡温泉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不会干的!漓澈,我和飞兄不过配合你与刘子温演场戏。如今你师弟也弃你而去。今日,你讨不到便宜。怪只怪,你看错了人。不该跟随刘子温!他这帝王,比我国和流山国的陛下,差百倍,只会躲在女子裙下,用阴谋诡计,竟敢杀害上天指派的护国国师!连水月爱慕的修真女子忆逍遥也不肯放过!哼,心胸狭窄,过于歹毒,这种人治国,百姓岂能安居乐业!”
刘子温脸色一阵青白,猛然间仰天大笑道:“溪然,原来你也是个见风转舵的小人!昔日,是谁飞鸽传信,与我密谋,要除掉水月,好在法比上,独领风骚?怎么,一见这混身冒金光的小仙女……”
溪然脸色通红,岔道:“人谁无过!我是想阻止水月参加法比。但是我对逍遥,绝对是真心喜欢!你莫要挑拨我和她的关系!”转身对我,目光诚恳,手指着还在流口水的小色花鼠,慎重道:“逍遥,你同意我和它,做你的男朋友吗?”
我心中直乐,这少年国师倒是个爱出风头的人,点头道:“小溪,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就冲你今日要送我新衣,为我遮挡,为我放弃和漓澈、刘子温的联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溪然心花怒放,俊脸笑开,双颊的红晕艳如胭脂,令青涩脸蛋多些温柔,他小声道:“那它呢?”
我蹙眉道:“快把它的口水擦干净。”
溪然尴尬的道:“它平时不这样。今日唐突你了。”右中、食二指揪住小花色鼠的耳朵,放于左掌,又从怀里取出米色丝帕,细致入微为它擦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