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东西注定不能拥有,那就用自己看来最美好的方式相送,世人千千万,不是相守才是最好的守护,原以为司徒歌的一时迷恋,实际已成长为可以超脱一切的爱意,无需表达无需回报,以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做了最对也是最好的处理。
某一方面来说,司徒歌不是懦弱,看清自己的位置选择最对的自我定位,何尝不是一种勇敢?
明知不能为而为之,那是徒增自己与他人的烦恼!
他只是选择最好的时机结束,然后独自舔着伤口。
总有一天伤口会痊愈,疤痕会消失,到时便是他新生的开始。
这段时间,他不需要旁人的怜悯,但他需要提醒,警醒他莫要越陷越深万劫不复,所以他选择跟慕容婷绑在一起,虽然对慕容婷有些不公平,但另一个方面却是给了两人一个机会。
慕容婷明白,所以答应了。
司徒咏懂,却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他这样告诉自己,之后转身,离去,带着祝福!
那一夜的月光尤其皎洁明亮,清冷非常。
司徒歌以最温和也最残忍的方式将自己从癫狂的边缘拉回了现实,不勉强不奢望。
但总有些人,当他惦记某些东西时,无所不用其极费尽心机只想着********。
所以在第二日的一大早,便有人叩响空间院的大门。
可惜的是,如今空间院的大门外,仍有一道缎月未曾受伤时,所设的结界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即使如此,小黑却不得不通报。
一行十三人,具不是等闲之辈。
小黑敬忠职守的站在结界之内,而结界外的众人表现的也极为有涵养。
实际上,双方只是明白一件事,结界与外不得窥探,由内至外却是一览无遗!
果然,就在双方僵持半刻钟后,容三一袭暗黑劲装,冷峻的面容勾起恰当的笑意出现于结界边,朝着几人道:“殿下与缎院请几位入内一叙!”
说着与小黑一同侧身,直到所有人进了结界,容三方追了几步,走在前头带着他们往空间主院,原本该是缎月书房却荒废许久的屋子走去。
几人目光往空间院某侧的结界扫了几眼,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走在容三身后。
虽说缎月这个不称职的院长从未用正儿八经的用过这间书房,但却十分整齐干净,里头的摆设一桌一椅都极为精致,名字名画更是不在话下。
缎月的书房很大,一侧放着一张案几,岸上放着半臂高的青瓷瓶,插着几幅卷轴,一旁放着笔墨纸砚,浓浓的书卷气倒是跟缎月玩世不恭的形象相去甚远。
另一侧便是惯常会客所用,摆有凳子茶几,墙角放置着几盆足有一般男子高的绿萝,正迎着窗外的清风摆动着叶片。
慕容执今日罩着一见松散的紫色长袍,露着大片锁骨,睨笑的盯着进来的众人。
缎月则是一套鲜红的大摆长衫,手托着下巴,大摆的袖口滑下肘关节,凝脂般的手腕尽现与人,看的天德几人一阵不自在。
在众人看来,缎月只是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