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展小怜当巧了,大家各自有事,结果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星期,半个月以后,都没消息了,展小怜吐血,她明明是桃花满天飞的,怎么突然一个都没了呢?后来展小怜无意中在路上看到之前约她最频繁的一个男生一瘸一拐的迎面走来,咯吱窝还支了根单拐,看着就跟遭受重大车祸似的,展小怜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开口打个招呼,那男生抬头看到展小怜,顿时就跟短跑健将听到比赛的发令枪响似的,拿起单拐,惨白着脸,绕着展小怜跑了个大大的弧形,然后顺着路一溜烟没影了。
展小怜站在原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着她是不是化妆花了,她买的可是顶顶好的防水的,不至于刚化完妆就花了吧?展小怜伸手抓了抓头,纳闷的往大门口走,她这是打算去穆曦外面那房子里去看看她回来没,这都多长时间了呀?什么病要治这么长时间啊?虽然穆曦班上的人说她是忧郁症休学一年,可展小怜就是不信。
手里挎着一个白色的小皮包,穿着她新买的小短裙,肉色的丝袜裹的她小腿白嫩修长,高跟鞋踩着青石板嘎达嘎达的响,通往穆曦那房子的路都是青石板,一整块一整块的,展小怜给穆曦的手机号发完一个短信以后就收起手机,走到穆曦那房子的大门前,伸手拉了拉把门的铁将军,踩着小高跟对着大门踢了一脚,明知人不在家还使劲喊了一声:“傻妞,你在不在家啊?”然后一边往回走一边嘀咕:“干什么去了呀,说都不说一声。我以后要是再来,我就是傻子,不理你了。”
展小怜这一年里都不知道来几次了,大二爬到大三,结果每次都是失望而归,穆曦连升学考试都没有参加。
嘟着嘴,展小怜失望的往回走,这里的胡同巷子每一段都不长,站着最外面的胡同口能看到穆曦的房子大门,这也是角度的巧合,实际上中间隔了好几道胡同巷子,展小怜低头踩着青石板的缝隙走着玩,走到一半的时候听到什么声音抬头一看,前面的一条巷子中间站着一对抱着一起啃的难舍难分的狗男女,确切的说,是两个穿着衣服打野战的,以墙面为载体,男人强健而有力的身体压在那只能发出“啊啊”叫声的女人身上。
展小怜前后看看,心里可佩服了,这位置选的,这可是巷子的主通道,随时随地都有人路过的啊,她刚刚来的时候就碰到好几个人了,这不,她现在站在这里,不就是说明她是行人之一吗?
展小怜抬头看看天上,想着要是刚好有鸟飞过,在两贱人头上拉泡屎就好了,那女人被折腾的身体直往下滑,嘴里都快发不出声了。展小怜在原地站了会,总不能一看到底吧,她抬脚就往前走,打算在走过这两人身后的时候侧着身子过去就行,结果,展小怜一动,鞋跟踩在地面上,“咯噔咯噔”的响,那女人本来完全沉迷的表情突然被惊动,猛的睁开眼睛,瞪大眼睛看着展小怜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啊!有人——”
然后,胡乱放下裙子,鞋也顾不得穿,光着脚跑了。
展小怜:“……”
燕回慢吞吞的转过身,连衣服都没整理,挑起一眉,嗤笑着看着展小怜:“哟,这谁啊?爷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呢?”
燕回摇摇晃晃吊儿郎当的朝展小怜走去,展小怜扭头看向一边,“哈”了一声,她能骂娘吗?
展小怜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眼睛看着地面,什么话也没说,燕回走近,伸手,直接抬起展小怜的下巴,“啧啧啧,爷当是谁呢,原来是你。”燕回伸手拍拍墙,“这是要去哪?啊,爷知道了,找爷那妹子是吧?爷知道,在青城养病呢。什么病来着?就一直不高兴的那种毛病。”
展小怜还是没说话,依旧垂眸看着地面,燕回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响,然后松手,拍了拍手,似乎是嫌弃的拍去手上的细菌,慢条斯理的说了句:“哑巴了?那行,爷就直说,你吓跑了爷的女人,怎么办,爷现在少个女人。”
展小怜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燕回伸手,直接把展小怜拉到怀里,伸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邪笑着说:“你吓跑的,所以就该你来顶替她一阵……”
展小怜冷着脸,咬着牙,猛的拿起手里的包朝着燕回头上甩去,燕回冷不丁被甩到头上,伸手去抓展小怜手里的包,展小怜直接松手,撒腿就跑,只是脚上的高跟鞋让她只跑了两步就被燕回拦腰截住,直接抵在墙面,燕回只一只手就把她牢牢禁锢在墙面和自己中间,低头埋到她的脖子间,狠命啃咬她的下颚和脖子,另一只手直接掀起展小怜身上的裙子,伸手去扯她内裤。
展小怜被迫仰着头,死命的咬住下唇,燕回伸手强行靠着墙面的撑劲强行托起她的身体,把她牢牢的顶在墙上,他喘着气,单手掐着她的脖子,“你跑什么?你吓跑了爷的女人不该灭了爷的火?你当爷是故意找你的?爷的女人哪个不比你美?就你这贱样……”
展小怜张着嘴,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两只手只管抵在墙上,尽量减轻自己后背撞在墙面的疼痛。
从头到尾,展小怜一句话都没说,等结束了,燕回压在展小怜的肩膀上,稍微歇了下,然后慢条斯理的往后退了一步,吊儿郎当的歪到墙上靠着,一脸餍足居高临下的看着展小怜。
展小怜默不作声的穿好衣服,弯腰把被扯破的丝袜脱下了,拿起掉在地上的包,把丝袜塞到包里,提着包,一言不发的走了。
燕回靠着墙一直没动,等展小怜的身影走出巷子,他猛然站起来,转身对着那墙就狠命踹了几脚,结果墙安然无恙,燕回走路的脚倒是踉跄了两下,燕回指着那墙面突然吼了一声:“把这墙给爷拆了!”
燕大爷一声气急败坏吼之后,不多时,隐藏各处的保镖默不作声的从不同地方走出来,拿锹的拿锹,拿锤的拿锤,对着那墙就“乒乒乓乓”的砸起来,很快墙面上就被砸个洞,再一会功夫,一面墙就少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