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侑士,你……”尴尬的看着周围的一大群人,指着忍足久久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就知道不可以让忍足知道自己成绩不好的事情,现在竟然弄得他们都知道了!真恨不得地下有条缝可以钻进去。
“没有关系,我帮你补习,就像以前一样!”柳生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还是柳生哥最好了,那么等我从北海道回来后,就麻烦柳生哥继续帮我补习数学和物理了。”还是柳生哥可靠。
“小悠,帮你补习简直是痛苦的折磨!你可是连最简单的化学公式都会被错的人呢?”忍足语气有一丝丝的怪味。果然还是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呢?教练的话还真是起到了作用。
悠籁决定无视忍足的话,找个位置坐下开始认真的看场中的比赛。
缨葵和小月在休息的这段时间,很好的分析了一些事情,所以在第二次上场的时候,对待神佑的发球不会手足无措。渐渐的可以打到那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发球!
“小葵,小月,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用耳朵去倾听,这一次球会落在小葵左边45度之处!”神佑一边准备发球,一边做着指导。
场外的各位网球部的都屏住呼吸看着一道黄色光线滑过,然后缨葵挥拍,小球被打到神佑的场地,落地,弹起,向着神佑的方向飞去!
“小月,这次换你!右边60度。”神佑挥拍,球以另外的角度飞向月斐姌。
月斐姌挥拍,球被打到底线,弹出界外!
“神佑哥,我们做到了!”缨葵高兴的跳了起来。
“呵呵,小葵和小月你们一定会成功的!记住一点,双打要靠心去体会,眼睛看到的一切有时候也不是真实的!我能够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路就要靠你们自己去走了!”想要自己离开球场,可是沉重的双腿却迈不出一步。
“小悠,把轮椅推过来吧!哥哥好像不行了!”无奈的冲着场外的妹妹开口。
不二周助距离轮椅最近,快速的推着轮椅走进球场。缨葵也快速的越过球网,扶住神佑,然后和不二一起推着轮椅走出球场。
“忍足君,麻烦你给忍足医生说句我这个不听话的病人要请一天假!”神佑语气调侃的对忍足侑是说道。
“呃?”悠籁奇怪的看了眼点头的忍足,然后把目光移向哥哥。
“忍足君是忍足医生的儿子!”
悠籁微微一愣,用只有身边的忍足才可以听到的声音开口:“怪不得上次在医院会碰到你,怪不得你会知道我在寻找夜溪!”
“小悠,我们走吧!”神佑看了眼忍足,希望你不要伤害小悠。
“嗯,柳生哥,忍足君,还有各位再见啊!对了小葵,比赛要加油啊!”悠籁对网球部的各位告别。
“神佑哥。”缨葵突然抓住轮椅,神色认真的开口:“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如果你想明白了,我尉迟缨葵绝对会帮你教训那群混蛋,绝对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小葵,谢谢你!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忘了!”笑着轻轻的拍了下缨葵的手,让她松开紧抓住的轮椅,然后对小悠说:“走吧,回家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还要去机场。”
“嗯!”虽然疑惑缨葵的话,但是还是没有开口询问。
缨葵看着逐渐消失的神佑和悠籁,忍不住扑进不二怀里,喃喃自语:“为什么好人总是受伤害,那些人为什么连那么善良的神佑哥都不放过,明明……明明神佑哥从来都没有打算去争夺任何东西啊。”
缨葵的话让忍足和柳生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中,两人不禁同时望向远处两个背影消失的方向……
蛋糕丝丝的甜味弥漫在整个厨房,淡淡的味道,让人心情舒畅。好像就是在郁闷的心情,只要吃到烤箱中的蛋糕,一切烦恼都会随着那丝丝甜味给冲走。可是站在烤箱旁边的人却紧皱着眉头,很是苦恼纠结的样子。
早晨忍足叔叔打电话说夜溪已经先行把调理需要用的中药寄到了医院,要哥哥先把身体调理好,然后在来日本进行下一步的针灸治疗!
这都是忍足侑士的功劳吧!自从上次全国大赛结束后,一直都没有再见到他!
想要当面对他说声谢谢,却不知道如何联系!微微闭上眼睛,伸手把滑落的发丝拢到耳后!猛然停住了收回手的动作!手往后移动,摸到那个被头发遮盖住的伤疤,眼中闪过一丝楚痛!
“小悠,我们今天来学习做烤鱼,你要好好的学,以后做给心爱的人吃!”
“小悠,活着很痛苦,做棋子更加痛苦!”
“我带你去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好不好!”
梦中的话闪现在脑海,闭上眼睛,逐渐描绘出一个15岁左右女孩子的样子,很模糊,看不清样子。悠籁感觉眼眶一热,好像要有泪水流出。这几天,只要一想起那些梦中的话语就会很伤心,就像内心最深处的某个被隐藏的点给触动了,那种源源不断的悲伤用劲胸腔……
亚久津像平时一样走到门口!刚想出声,就看着悠籁没有像以往一样在开心的做着蛋糕,而是很痛苦的捂住心脏的位置!
“女人,你怎么了!”亚久津快速冲进厨房,扶住她的肩膀。
悠籁被亚久津的喊声换回了思绪,抬头看见亚久津担忧的神色微微一笑。
“我没事!”
“没事会那样!出去休息!”亚久津扶住她,把她带到外面,轻轻的扶她坐到椅子上。然后转身倒了杯清水轻轻的推到她面前。
悠籁拿起杯子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冲着亚久津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亚久津紧皱着眉头,看着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的悠籁,急躁的扯了下白发。麻烦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这句话是多么的没有说服力吗!不知道如何开口的亚久津,干脆直接把手附到小悠的额头……
“不热啊!”疑惑的收回手,不是生病就没有必要那么担心了,可是,很不对劲!
“女人,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急躁的亚久津伸手抓住了悠籁放在桌子上的手,急切的开口询问。
悠籁看到亚久津眼中浓浓的担心,微愣了一下。不但没有抽出被握住的手,反而把另外一只手附上亚久津的手,很轻的开口:“我真的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昨晚做的噩梦!”
“噩梦?”疑惑的皱眉!
“亚久津,你说梦会不会是人潜意识的记忆!”
“什么潜意识的记忆!你这个女人再说什么鬼话!”看到悠籁已经恢复正常,亚久津恶劣的性格不禁全都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