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石矿?!”战兵故作一脸的震惊,“你怎么能选择这么个方法,采石矿内爆炸可不是一般的危险!如果一旦发生塌方,那么,不仅仅是你我的性命,就是其他人也会命丧这石矿之下!”
克劳德不由得微微扬了扬嘴角,“怎么,怕了?”
战兵冷笑一声,“克劳德,如果你有什么计划,最好全部都告诉我,否则,没有你,我谢书东照样能够越出这富山监狱!”
“放心吧,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次爆炸不会死人的,而你我会利用这次的爆炸被送往当地的医院,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营救!”克劳德犀利冷冽的目光精光闪烁,亮的吓人。
战兵抿了抿嘴唇,似是在思索其中的可行性,毕竟这次的越狱关乎着他的下半生是在监狱里度过还是能够逃出这里逍遥快活,所以,由不得一丝的马虎!
克劳德见战兵眉头紧锁,便知道他的心里不放心,不由得笑呵呵的拍了拍战兵的肩膀,一脸安抚道,“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战兵一脸担忧的抬头看向克劳德,见他一脸的自信满满,终是没有再次提出质疑,只不过一双眉头仍然紧锁,满脸的心事重重。
“来,大家听我宣布明日的任务啊!”狱警扯着嗓子大喊道,见三三两两的犯人将注意力投向了自己,那名狱警这才连忙说道,“明天一大早,我们要去后山的矿山洞采矿,所有人的工资、工分双倍,所以,明天都好好表现啊!”
整个监狱爆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但凡是能够进来的,都不是一般人,所以,这种最脏最累的采矿活儿,却是犯人们最不想接的活。
只不过,在监狱方面来看,他们倒是情愿犯人们多多接这样的活,毕竟其他的鸡零狗碎所挣的收入还不如矿山一次给的收入多,所以,纵然犯人们不愿意,但是对于监狱方面,但却是情愿多多接这样的活。
在战兵听到狱警的宣告时,几乎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克劳德。
恐怕这所谓的工程队也是‘黑火’安排的人,目的就是掩护克劳德能够顺利逃离这个地方。
由于第二天要进行重体力活,所以,当天晚上,监狱的食堂特意安排了红烧排骨,虽然骨头上的肉没有多少,但是,这对于十天半个月见不着荤腥的犯人们来说,却已经算得上是美味佳肴!
第二日清晨,富山监狱的犯人们便被一阵高过一阵的铃声吵醒,紧接着,狱警们纷纷招呼着犯人走出监狱,手上脚上都锁着沉重的锁链,而后浩浩荡荡的拉向后山的矿山。
富山监狱建立在深山老林里,方圆几十里都不见人影,而随着这几年的矿山开发,富山监狱的后山经常能够听到采矿而发出的爆炸声,距离不远,开车的话,只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便能够赶到!
战兵跟克劳德被分配在了两辆车上,坐在颠簸的车斗后面,战兵的心思万转,从监狱出发到抵达矿山,战兵已经将所有的思绪都理顺完毕,知道接下来就能够潜入‘黑水’组织,战兵不由得心中一凛,越发的精神抖擞。
而就在这时,汽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犯人们不约而同的向前倾去,紧接着就听到狱警们的吆喝声,“下车!下车,到地方了!”
犯人们带着手铐脚镣从卡车上下来,懒洋洋的提不起半分精神来,经过一路的颠簸,此时他们早就被颠的连心肝脾脏都要震出来了,有些晕车的更是已经跑到一边吐去了。
“爷爷最烦这活儿了!******,真倒霉!”有犯人忍不住小声的抱怨道,狱警警告的目光扫了过来,那人也一脸不甘的闭上了嘴。
此时的犯人皆是一脸的不情不愿,他们虽然都是犯人,但是,却也都是各个能够在黑白两道混的开的重刑犯,就算是穷困潦倒的时候也没有干过矿山的活儿,这活儿又脏又累,而且危险性极高,他们富山监狱基本上每年都有在这里受伤乃至于被埋在下面的,所以,但凡是犯人们最烦的也就是在这里劳动。
战兵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矿山的地势,只见三五成群的矿工拎着铁锹、锤子等工具朝矿山走去,远远的看见一群带着手铐脚镣的犯人不由得伸长了脖子朝这边张望,并小声的相互议论着。
石矿场是一处高耸入云的高山,尤其是他们所在的山脚下,悬崖高耸陡峭,而就在最底下,有一处足足有三米多大的洞口,而矿工们则是在其中不断穿梭,衣服上满是土屑尘土,说不出的狼狈不堪。
而就在矿山的四周,足足有十几个狱警荷枪实弹警戒,一脸的肃穆警惕。
战兵下意识的望了克劳德一眼,而此时克劳德却也正好在看向战兵,两人颇为默契的点了点头,两双淬利冷冽的眸子精光闪烁。
“这次的劳工关系到你们的工分跟工资,而且还是双倍,都好好表现!”狱警站在一块石头上,冲着犯人们大声喊道,见犯人们一脸懒洋洋的站在原地,竟是没有一个人响应,一时间有些尴尬的下不来台。
“走了!”就在这时,战兵率先推开人群朝矿山洞口走去,而众人一脸诧异震惊的望着战兵,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战兵第一个站出来。
既然有人带了头,自然也就比较顺利,犯人们纷纷跟在战兵的身后进入矿洞,根据矿工们的安排各自忙碌。
而就在这时,矿洞外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战兵觉得身后有人靠近,几乎是下意识的捞起手里的铁锹向后砸去,但是,当借着隐隐的光线看到是克劳德的面孔时,双手猛然一顿,随即快速的朝一旁偏去,铁锹狠狠的砸在山壁上,砸下石屑乱飞。
克劳德刚刚从鬼门关上绕了一圈,冷汗唰的将后背浸湿,待看向战兵时,一双总是镇静冷淡的眸子里侵染了一丝畏惧与忌惮。
“跟着我走!”克劳德二话不说,拉着战兵的袖子就往一旁的角落走去,而此时,灯光的微弱光线已经照射不到他们所在的地方,两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摸索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