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王的极品女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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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邪气逼人 字数:2039

素姑大人除了在王宫有个简单的行宫外,其实真正的宅邸就建在宫外不远的地方,因为方便随时进宫,所以当初修建时,皇甫桀特意将素姑大人的住所与王宫搭建一座石桥,这座石桥名为“素姑桥”,是以素姑大人的名义修建;素姑,其实是素姑大人家族的姓氏,没有人知道素姑大人真正的来历,与凡人不同的是,素姑家族介于仙人和凡人之间,不少人拥有和国师那样的法术,武功高强,于是当年她和她的夫君一直负责看守天尧国,直到邪神降临的桀王出现统治了天尧国。

桀王因为有灵气护体,拥有不死之身,可始终法力有限,无法与黑厥国的国君黑旭一决高下;当年诸神之战,天下四分五裂,有不少仙人和凡人相恋,之后所留下的后代以族群自居,其中最为神秘的当属龙族,曾经是五大族群之首,与天尧国势均力敌。

然而,平息战乱的太虚真人为了将世界和平一直延续下去,便从龙族中挑选一部分特殊的圣女赐予她们龙脉,这些龙脉聚集了诸神法术的精华,不能轻易献出;辗转百年,谁知龙族公主爱上了野心勃勃的邪神,并且打算将自己的龙脉献出,邪神成就天尧国,几乎统一中原;岂料崛起的黑暗之国从中作梗,趁机取走公主的龙心,失去龙心的公主被冰封在邶寒山顶端,因为有龙脉护体才能保全,可是传言,邶寒山唯一守护精灵血蚕一旦苏醒便能唤起龙脉的威力,到时候桀王利用龙脉再杀入黑厥国夺回公主的心。

传言始终是传言,是是非非很多年,无人追寻真假,久而久之也就无人再谈起;天尧国除了素姑大人两夫妇镇守之外,本应该还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国师,但这个国师离开之前便告知国君,说血蚕灵物最喜阴血,找到拥有阴血的女子方能苏醒,而拥有阴血的女人只可能出现在仙人后代的五族之中,所以便出现了每年五族都必须贡献特殊日子的处子作为祭品。

为了不将血蚕的事情传播出去,因此祭品送来之后,这些女人都不曾回去过,人言可畏,大多数人都把桀王想成嗜血的暴君,唯有每天吸食女子的鲜血来修炼;十五年前的水族,沙夫人的丈夫,夜兮的父亲,也就是素姑大人最痛恨之人——沙侯毅,他在黑厥国的教唆下联手对付天尧国刚刚即位不久的桀王,在这场战役中,没有胜者;皇甫桀和黑旭纷纷受伤,甚至素姑大人的夫君也因此而战败,死在沙侯毅的剑下。

宿怨就此拉来,一直未曾停歇,桀王选择拉拢人心,原谅水族,只得委屈了素姑大人;沙侯毅是自杀也好还是战死也罢,在素姑大人心中,她早已经视水族为杀夫之仇,而沙家,也恨不得碎尸万段。

每每思及此,素姑大人怒火心中烧,丹娥很担忧素姑大人积怨太深,伤及身体,可这个时候没人敢开口相劝;替素姑大人换上夜行衣的丹娥守在一旁,沉默不语。

“丹娥。”素姑大人冷扫一眼,便问:“现在什么时辰?”

丹娥紧张地应道:“已经是四更天。”

“看着府邸,如若王上有传召,就说我抱恙。”素姑大人简单地交代一声。

“是。”丹娥在素姑大人身边跟了不少时间,她虽然不清楚主子要去哪里做什么,但是主子吩咐下来的事情,她作为一个得力的奴仆,有必要完成得毫无纰漏。

四更天,天色昏沉,阴风滚滚,鬼影重重。

郊外小屋隐约闪烁的烛光显得越加的微弱,敲门后,里面的人幸喜若狂地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立的俊魅男子,屋子里的女人羞涩地别过脸,她的俏丽在火烛下面更添几分柔媚;等待会令人上瘾,虽然每一次都是等待,可她习惯在黑暗中等待幸福敲门。

男人顺势走进屋内,紧紧地关上房门,他不容女人推却,直接将其抱上床榻;女人咯咯直笑,勾起男人的脖子,见面几次,从未这般近距离地看他;他的五官精致得令人嫉妒,仿佛是上天特意地眷顾,才会雕刻出这么完美无缺的俊颜。

“为何这么久都不见你?”女人嘤咛一声,问道。

他始终保持沉默,好像说话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女人还想再多舌,却见男人俯首咬住她的红唇,渐渐地,他的舌尖顶住女人的皓齿,香甜的蜜液顺势滑入,他们交缠相拥,瞬间忘记天地。

男人轻抚女人身上每一寸肌肤,娇喘不止的女人终于忍不住迎合他的速度,但是关键时候,男人只是打开女人的双腿,将自己的手指向前探索;就在女人陷入巫山无法自拔时,猛然间,男人用力抽动,从她两腿之间闪出一道光亮,这道光亮热气沸腾,惊得女人狂叫不止。

男人勾起嘴角一抹狞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与此同时,床榻上的女人根本无法动弹,她除了害怕地尖叫,连一句质问的机会都没有,最后的记忆停在她下体的变化上,鲜血从两腿之间流出,很快蔓延整张床,汩汩地往外流,直到鲜血流尽,刚刚还艳丽的容颜逐渐耗竭,变成一具枯壳。

男人一挥手,流淌满床的鲜血奇特地凝固在一起,最后化成一滴留在骷壳的身下,于是男人走过去伸手拿起这滴血,将其小心翼翼地装进随身带来的瓶子里保存;烛火还是不停地闪烁,与之前不同的是,再也不会有人拨弄它的灯芯。

顷刻之间,屋子里又恢复平静,四更天已过,马上就能迎接第二天的洗礼;男人的影子印在墙上,这时候看起来个头比之前要矮小许多,而他的头发也零散地披在身后,身穿的衣服明显比现在的身子大了一截,不过他早有准备,桌子上还有一件合适的夜行衣;当走过屋子里的镜奁前,无意中,他看到铜镜里的自己,俊魅的面容像是一张纸,慢慢地从它脸皮上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