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藤鹏翔,我要出去,你让开。”
由于惊慌我根本没有意识地我唤了他的名字。
“说啊,你当我是什么?禽兽,还是魔鬼。”他不理我的话,阴冷着一沉俊脸,怒气腾腾地冲着我叫嚣。
我很想说,你就是魔鬼,要不然,整个市办公厅的工作人员为什么只要见到你时都会脸色微变,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说。
面对他这样凶悍的质问,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如果是有些人,你就不会这样吧。”他的话意欲所指,他话里的有些人指的到底是那些人?我是不清楚的,我还来不及去细想,他的手狠狠地捏住了我的尖尖的下巴,滚烫的吻就印在了我唇边,强劲的舌麻利地扫过我的雪白贝齿,整张性感的唇化成了老虎的口慢慢地将我吞噬。
“呜呜……”
终于,他吻够了,撑起身,用着他那双染了猩红色彩的双眸凝睇着我,性感的薄唇际还染上了几缕殷红的血丝,他的俊颜上遍布阴戾,俊美的五官看起来是那么冷咧与骇人,喘着烛热的气息对着我说。
“这就是你勾引我的代价。”
薄唇边吐出的话语是那么地伤及我的心扉,这个男人,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说我是存心勾引,现在,吃亏的可是我呀。
泪很很没志气地畜满了眼眶,然后,在泪即将泛滥之前,我甩手煽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那一巴掌我几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我不敢去望着他布满阴霾的脸孔,然后,用尽力气推开他,旋转开了门柄,疯了似地转身就冲出了他的办公室。
我不管他会不会发怒,我不管打了他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总之,这个藤鹏翔太过份了,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
我不顾别人看怪物似的眸光,也不管工作人员是否会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我捧着面象龙卷风一样疯了似地冲过过道,跑进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碰地一声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扉,然后,我就扑在了冰凉的门板呜呜地哭了起来,连藤鹏翔也是臭男人,他也会欺负我,以前,我还觉得他瞒不错的,现在,就是应殓了大家的一句老话:“活脱脱的衣冠禽兽。”就一闷骚男,我把藤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的骂了。
“藤鹏翔,你不得好死,藤鹏翔你藤家最好绝子绝孙……”
安静的空间里只能听到我呜呜痛哭的声音。
我哭够了,这才抬起头,朦胧的视野里窗外阳光正灿烂,颊边的泪滴还在闪耀,一缕金黄色的光芒从颊边划过。
多美好的世界呵,可是,为何我的心底却是一片无缘由覆上一层厚重的冰霜?这么刺眼的眼光也能照射进心里将那层层冰霜融化。
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我的情绪已不再激动,理智终于恢复过来,我现在才终于慌了神,我曾听一个稍好一点儿的工作人员刘利说过,她也曾被领导******,她不喜欢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管着她,那个男人在酒醉后还强暴了她,她没有办法,也不敢声张,毕竟,那个男人掌管着她的一切,后来,还做了那个男人的情妇,那个男人还是有妇之夫,就是发改委的斐局长。
那个秃了顶的臭男人,看起来就恶心的男人,相对于斐局长对刘利所做的行为,藤鹏翔做的这事儿只是小巫见大巫了,可是,人都已经打了怎么办?我是不会向他道歉的,我如果真的那样做了,才真的很贱了。
我气馁地吹了一口气,高高在上的市长大人几时受过这种鸟气,他长得那么帅,家世又好,又是这座城市里的风云人物,多少女人巴望着他能够多瞧上两眼,只是一个吻而已,而我却打了人家一巴掌,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可以看得见我今后的日子肯定惨兮兮的了。
算了,别管了,我伸手整理了一个仪容,并打开了门,让那股热热的风儿吹袭进来,天开始热了起来,热热的气流缭绕在空气里,我这才惊觉天气已快进入了夏天了,能不热吗?
嘟嘟嘟,电话在安静的空间里突兀地响起,打破了一屋子宁静的凉识。
“喂。”我接过了电话,由于刚刚才哭过,喉咙处干干涩涩的,声音有点儿嘶哑了。
“雪吟,藤市长说下午让我们陪他去接见一位贵宾。”电话里传来了周秘书波浪不惊的声音。
“噢。”我没有反驳,因为,我不知道藤鹏翔让我与周秘书与他去接见谁?他如果发怒,想整我,不可能是让我跟着他去接见什么贵宾,并且,还有周秘书作陪,我可以放一百十个心了,然而,我的这种想法在见到那个贵宾的时候彻底改变了。
那天下午,周秘书下班就急忙载我去了一个地方,H市最名贵的海天俱乐部会所。
我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发呆,自从上午打了藤鹏翔后,我还没有与他打照面,而现在又要去见他了,真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周秘书也许早已经知道了我打他的事情,他也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双眼直视着前方,一句话也不说。
十几分钟后,他开的小车停在了一座非常豪华的海天俱乐部的门口,保全见车开进了场,急忙吹着哨子指挥着停车,车停妥了,周秘书让我下了车,并把钥匙交给了那位吹哨子的保安,带着我步进了俱乐部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的装饰富丽堂煌,金碧辉煌,在墙壁上镶着许多面镜子,镜子里倒映着满室潢黄的装饰,窗外的落日余晖从窗外照射进来,象是给整个大厅铺着一地的金子,连镜子里也是金光闪闪的一片,风景十分的漂亮,十分的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