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而是把我抱了起来,把我抱下了楼,他是从酒店后门把我抱出酒店的,我问他要把我带去哪里,是不是要回他家找宝宝,可是,他只是静静地开着车,把我送去了医院,当医生给我包扎好我受伤的脚趾头,还没有穿上鞋,我又开始冲着他焦急地嚷了起来,宝宝被黛凝弄走了,为何他看起一来一别不慌不忙的样子?
还真是纳闷了,宝宝可是他的亲身骨肉啊!
他还是没有回答我,我气馁发腮帮子咬得鼓鼓,当他小心冀冀地替我穿上了鞋子后,这才把唇凑入了我的耳窝处,悄然地说了一句:“放心好了,宝宝现在一定在藤家,没有那老头的允许,十个黛凝她也不敢碰我们的宝宝,现在,我带你回藤家要人。”
“可是,能要回来吗?”我望着他,心里那丝焦急仍然轻卸不下,毕竟,是藤家的可恶老头做下的,是他让人带走了宝宝,如果他不承认我的身份,那么,我是不可能会把宝宝要回来的。
“放心好了,宝宝是我的儿子,也是藤家的骨肉,他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可是,可是”
我还想再说什么,他却低下了头,狠而准地攫住了我的红唇,这男人,太可恶了,孩子都丢了,他还有闲情逸致吻我,我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抬手捏握住我尖瘦的下巴,强迫我长开唇迎接他深情的热吻,后来,我才知道,那男人对我沉如枯井的爱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了。
在唇舌一阵激情的缠绵两人都快呼息不过来的时刻,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我都喘着粗气,深情地凝望着彼此,那一刻,我感觉到我们就象一对正在热情恋爱的男女一般,可是,我知道我们不是。
一切的一切仅限于交易而已。
至少,我的理智是这们告诉我的。
他深黑的眼睛里闪耀着一缕异动的神彩,我知道那是他动情时的征兆,这男人随时随地都还能发情,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胸膛,他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给我了一记灿烂的笑容。
他笑容很好看,细细端倪间,我才发现了他唇畔那两个小小的酒涡,原来宝宝的酒涡是来源于他。
“走吧!我们去找藤老头要孩子去。”
说完,他牵着我的手就走出了医院的大门,脚趾虽痛,可是,我心里却感到甜丝丝的。
藤鹏翔的话让我感到很窝心,因为,他说得那么轻松,也缓解了我中的那份沉重。
他把车子直接开回了家,首都军区司令员的家,据他说也是他很少回的家,并没有留下太多美好记忆的冰冷空间,花园里的佣人正在修剪着蹲在花圃修剪着一些玫瑰花枝,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左右的妇人,修剪玫瑰的时候不经意抬眼便看到了藤鹏翔开回来的兰博,她放下手上的剪子与玫瑰花,起身小跑着至铁栅栏边,抬手打开了铁栅栏,在车子滑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笑容可掬地喊了一声:“大少爷。”
藤鹏翔微微地颌了首,表示对佣人尊敬的回应,他把车直直开入了车库,他刚停靠了车身,熄了火,我就急忙拉开了车门,走出了车厢,先前打开铁栅栏的佣人急步绕了过来。
“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夫人肯定开心极了,你都不知道,她可想你了。”
从这位佣人的言语中,我才知道藤鹏翔回北京这么多天,是没有回这幢别墅居住的。
“嗯。”藤鹏翔按了遥控锁了车门,然后,抬眼看向那个笑容满面的老佣人。
“嗯,吴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大少奶奶。”
他向吴妈介绍着站在他侧的我,听他这样说,由于心时羞BAO,我感觉脸颊一烫,脸颊肯定起了两朵红晕了。
“大少奶奶。”吴妈面情一愣,凝望着我的眼神有些闪烁。
“大少爷,他们说那个孩子是你小小少爷,是真的吗?”
吴妈的话有一点儿白痴,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是藤家多年的老佣人才敢这样给藤鹏翔说话吧!
藤鹏翔别开脸含笑不语,然后,他带着我穿越过花园就笔直向那正厅的方向而去。
当他带着我步入正厅那道大门槛时,身着军装的藤首长正一脸威严地坐在客厅的沙发椅子,两道剑眉拢成了两条难看的蚯蚓,眸光似剑地凝望着走进来的我们,而他身侧毕恭毕敬地站了好些的人,一脸得意洋洋的黛凝,面情邪恶还是那身黑色西装的藤鹏飞,眉心紧拧成一团,似乎是在为我们担心的藤凝雅,站在藤首长后面的是一位穿着淡紫色旗袍,化着精致妆容的贵妇,见我们进来,她的脸上蔓过了一阵喜悦之色,可是,碍于前面藤首长的威仪,张开的唇瓣又悄然合上了,她可能是藤鹏翔的母亲,而他母亲旁边的男人,大约五十左右,身着在纺昂贵面料的深蓝色西服,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而藤鹏翔俊美的五官与他有七分的相似,藤鹏翔深邃漂亮冷沉的眼肯定继承于他,还有那性感削薄的唇峰,其实,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了藤鹏翔的父母,父亲给人的感觉温良如玉,母亲温婉美丽,藤鹏翔的俊美的五官全是继承了她们优秀的基因。
这样一对性格温和的夫妻自是会被压制在藤首长的独断专权之下,全家好象都在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也许只是为了藤鹏翔单纯与我私自办了结婚手续的关系,藤首长容不下,所以,大家便就随着他等在了这儿,藤首长税利的眸光似一柄冰箭笔直地穿射向我,陡地,我感到了空气那股嗖嗖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