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也要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的心呢?”
他在我唇边呢喃,吻渐渐在我的唇边深入,舌扫过一排紧紧闭合的雪白贝齿。
“我的爱……雪吟。”虽然,他发出的字音含糊不清,可是,我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那两个字,“雪吟。”我的泪刷刷地就不受控制流了下来,这一次,他意志不清之时,呼出口的名儿却是我,再也不是那个白凤影。
“藤鹏翔,藤鹏翔,我也爱你,爱你呵!”我抬起头,在他的唇边狂恨地喊着。
他幽黑的眸光一顿,握住我纤腰的动作抽紧。
定定地凝视着我,眼睛如天边亮灿的星子,唇边勾出一朵美奂美伦的笑痕。
那笑容那么地灿烂,忽然间,我感觉整个世界就象是被地平线上升起的千万个太阳照亮。
“我也爱你。”说完,他重新按下了我的脑袋,用力地亲吻着我,化被动为主动,我也开始渐渐生涩地回应着他,也许是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身子僵凝了半秒,然后,
他低低地咕哝一声,揽过我肩膀,动作狂野地把我放平在沙发椅上,由于他动作过大,我手中的酒瓶就甩了出去,砸在了地板砖上变得粉碎了。他整个身躯覆盖在我的身上,扬起头,染黑的眸子早已不自禁地染上了一抹欲色,黑亮的瞳仁也有一些发红。
再底低下头,唇啃咬着我的红唇,长指剥开了我的上衣纽扣,藤鹏翔,但愿你是真心地爱我,而这一次并不是把我当做是别人的替身。
“真烦!”
这男人真滑稽,每一次见到我都想是八百年没遇到女人一样,很难想象,也许,他都把精力投注在了工作上。
只是,白凤影莫名归来,而他们不是象多年前一样干柴遇烈火,演绎出一段刻骨铭心爱恋的吗?
没想到,他的眸光却落在了我肚腹上。
“太丑,别看。”我急忙急欲要提起裤子穿上。我的肚子不象曾经光洁如玉,由于生下了念乃的关系,那里还有许多的妊娠纹没有恢复,全是一条又一条大大小小的蜈蚣,虽然那痕迹没有以前深,已经淡去了不少,可是,那粉色的痕迹仍在丑陋。
没想到,他的手掌紧紧地覆在我的柔荑上,他不允许我藏起它,凝望着我肚腹处的眸光变得流光溢彩。
“这是生念乃才有的。”他轻轻地说着,凝视着我的眸光变得灼热。
“雪吟,谢谢你!”说完,他就俯下了头,轻轻浅浅的吻落在了我肚腹上,我只感觉他灼热的呼息都喷洒在了那大大小小,轻轻浅浅的痕迹上。
这一刻,我心一震,整个身体一颤,原来,他是爱我,爱念乃的,我能够深深地感觉到了,如果说之前,我不确定他的心态,那么,现在,我不再有怀疑,不再去管曾经他与白凤影到底发生过什么?只要,今后他爱我与念乃,我的人生已经很知足了,真的知足了。
我突然感觉不对劲,一向精力充沛男人怎么会晕过去了。
我急忙抬起手往他额角一探,哎呀,额际的温度滚烫吓人。
这男人原来在发着烧,果真是生了病,周秘书并没有骗我,我急忙从他庞大身躯下抽出身子,摸索着电话给周秘书打电话。
“周秘书,你在哪儿,藤……市长晕倒了。”
“好,我马上上来。”原来周秘书并没有离去,他只是站在别墅楼下烧着香烟,听到我的急呼,所以,大步两步打开房门就冲上了楼,我没有想到周秘书会来得这么快,屋子里狼藉一片,而我的头发篷松,衣衫不整,晕倒在沙发椅子上藤鹏翔也好不到那儿去,见藤鹏翔晕倒了,周秘书脸色很急,一把把他从沙发椅子上抚了起来,搀抚着他就往门外走。
进了高干医院,医生给他检查了身体,还做了胃窥视镜,身着白袍的医生拿着化验报告笔挺地站在高干病房里,望着床上仍然晕迷不醒权势滔天的男人。
“藤市长胃大量出血,周秘书,如果再迟了十分钟,恐怕就一切都晚了。”
藤鹏翔喝酒喝得胃出血,这还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医生给他用了药,吊上了点滴,控制了他的病情,可是,他整个人还在晕迷中,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眼睛闭合,双唇紧抿,面色有点儿苍白,整个五官再也没有往日的冷妄与阴戾,安详地躺着,全身上下那股凌厉之气也消失尽殒。就象是一个沉睡的婴孩一般,说老实话,我喜欢这时候的他,再也没有霸道与冷咧,有的只是全身的疲惫与苍白。
我守在他的床榻前,看着那病床旁边担架上那根细细透明的管子,液体从那透明的玻璃管子里缓缓而下,渐渐从他白皙的手腕处徐徐而入,输给他生命的源泉。
“雪吟,我先走了,我老婆又给我来电话了。”
周秘书接了一个电话后,徐步走进了病房。
“好,你去吧!”我并没有看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睛痴痴地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你要好好地照顾藤市长,家里我会帮你照顾妥当的。”
周秘书在我身后说了这一句后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的门轻轻地阖上了,屋子里再度恢复了宁静,连藤鹏翔手腕上那支昂贵表发出的滴滴声也能清晰可闻。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痴情,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在乎藤鹏翔,我居然守了他整整一夜,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六点半了。
模模糊糊中,好象有人在抚摸着我的脸蛋,粗砺的指腹刺得我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