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口情已经在她们每一个部份燃烧,她半眯着星眸,仰起了脖子,吞咽着口水,开始疯狂地回吻着他……
“想死了,雪吟,我要你……”他气粗如牛,眸子早已染上了一片殷红的欲色,他把她抵到……
她发出一声尖锐的低叫,长指狠狠地划进了他肩膀上的血肉里,长指深入,血迹斑斑。
他爱她,好爱,在身体相融的这一刻,他仿若感觉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差一点儿就把她弄丢了,就差那么一点,在得知她被张云豪绑去的那一刻,他心乱如麻,完全已经六神无主了,所以,不顾一切的,他自个儿去了,为了她,他恐怕是龙潭虎穴都会去闯,只要她没事,他就会心安,他抱着她的这一刻,他才能感觉她没有事,是安全地回到了他的怀抱。
两个月零六天的相思,他们都借由这来无言细诉着相思之苦。
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至地老天荒。
一个小时后,她们的阵地转移了,他把她抱去了浴室,本来说要给她洗澡,可是……
直至她疲累地睡着在他的怀里方可罢休……
她睡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里,梦里,全是她与藤鹏翔,还有念乃霓儿一家人快快乐乐在河沙地里放风筝的画面,多么地温馨!那画面让她沉睡着了很久都不愿意醒来。
白光照覆在了她的眼皮上,强烈的白光刺痛了她的脑神经,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窗台前那个伫立的高大身影,他身上只随意罩了一件白色衬衫,黑色长裤,面向窗而立,修长的指节上夹着一根烟蒂,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连烟蒂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也没有磕掉,险些就要燃到指节了,窗外的阳光照拂在他身上,在身下投下了一层暗影,淡淡珊瑚紫的头发沐浴在阳光中,变得有一些朦胧了。
雪吟轻轻地掀开了身上的丝被,估计是他昨晚怕她着凉,盖在她身上的,她穿起了棉拖鞋,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了他,从身后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腰,藤鹏翔回头,低垂下眼帘,眸光灼烈地凝睇着他深爱的女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他们在晨风中对视,眸中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昨晚激情的一幕在彼此的脑中回旋,雪吟低垂的眸光无意间扫过他的胸膛,线条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那是她在颠峰之时激动地留下的,想起昨晚从来不曾有过的冲动与疯狂,她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起来,简直就红到了脖子根部。
“害羞了。”藤鹏翔吸尽最后一口烟雾,丢掉手指尖的烟蒂,薄唇凑入她耳窝旁,用着那种低沉魅惑的声音说道:“昨晚象一只小野猫的时候,怎么不见脸红啊?”
“你……”经他调佩,她脸红得更彻底,狠狠地用手指掐住他腰上的肌肉,她很用力,而他只是轻皱一下眉头,便俯下头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
眼见一发又不可收拾了,这男人就是一种猪投胎,以前是这样,现在都结婚了还这样,雪吟喘着气稍稍推开他,雪眸微敛,看进他深邃的眸子里:“你准备怎么对付张云豪啊?”
刚才他肯定就在思考如何对待那个毒枭,闻言,藤鹏翔眼中的笑意敛去,稍后散发出冷削的幽光,还夹杂着一缕阴戾与愤怒,只是,他藏得很深,要不是雪吟了解他,恐怕她也不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了。
“你真的要释放柳如嫣?”雪吟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她被张云豪弄来海洲市,他只是想用她换那个柳如嫣。
“当然,不放又怎么办?我总不能言而无信吧!”藤鹏翔的语气有一些吊儿郎当。
“翔,工作中,你做事从不违背原则,这一次怎么了?”雪吟是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藤鹏翔说得是真是假。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总不能让你处于危险吧!”想起他单枪匹马去赴会,去那个:“凤飘雪”夜总会救她,雪吟就很感动,如果张云豪不打算放了他们,那他们俩不就要死他的魔爪之下吗?那念乃怎么办呀?他还那么小?
突然间,她觉得藤鹏翔从事的这份工作是多么地危险,与这些男人打交道,迟早有一天连命没了都不知道。
这样想着,她心里就担忧难过起来。
这时,一曲《爱了谁》在空间里响起:“为了谁,为了谁,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泪,为了谁……”自从整个事情揭穿以后,雪吟再也不要他用那首《贵妃醉酒》的歌曲作玲声了,这方面,她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而藤鹏翔怕她生气,也遂了她的心愿。
藤鹏翔走到了床上,拾起枕头那只呜呜震动,发出清脆歌声的手机,按下了通话键。
“藤厅长,我是阿龙,我在你家楼下,你看……”阿龙没有说下去,静待他下文。
“噢!”藤鹏翔眉宇间起了两朵小褶皱,思索了片刻,这才轻轻地回答了一句:“等一下。”、“好。”阿龙回答完,就挂了电话。
“他们送钱来了,是吗?”雪吟望着他眉宇间的那几缕刻痕,轻轻地问着,她有多久没有看到他眉心的刻痕了,四个月,还是五个月,当初为了对付藤鹏飞,现在又是张云豪。
“阿龙在楼下等着呢!你准备怎么办?”雪吟非常担忧藤鹏翔的处境,目前,他的处境的确很难,收下吧!张云豪肯定是有备而来,不收吧!他肯定再难相信昨晚藤鹏翔在桌子上说出口的一席话,实际上,张云豪并不相信,可是,即然要演戏,藤鹏翔肯定要陪着他周旋下去,张云豪送五十万过来,等于是扔了一个烫手山芋给藤鹏翔,藤鹏翔怎么办才好呢?他也在拧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