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高政老公,你太坏
1315300000637

第637章 他居然把她忘记了(1)

“你是怎么走路的?都不长眼吗?”他的怒气来得这样莫名其妙,眉目间也笼上了一缕阴戾,如果他稍微迟了一步,这女人肯定就成了车下亡魂,那样的后果,他想都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见他这样怒气匆匆地质问自己,曾经,霸道的藤鹏翔,怒气横生的藤鹏翔,野兽的藤鹏翔都在她眼前展现,曾经的人影与眼前的男人重叠在了一起捣碎了她一颗芳心。

他担心她,这说明他想起她来了吗?心,蓦地划过前所未有的一阵喜悦。她的眸光变得茫然起来。

“鹏翔。”她张唇忘情地轻呼,视线越过他漂亮的脸颊落定在了他的额头,光滑的额角发丝由于刚刚激烈的动作,发丝被风吹开,零乱地飘散在他额角,离左眉骨大约三公分的地方露出一条受伤的痕迹,粉红色的痕迹变得很淡了,如果不细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这是他约半年前受伤的证明,虽然不清楚当时激烈的状况,不过,雪吟隐约能够感受得到他当时的惨状,心,象被刀切割一样难受着。

她就在他的身下,他们的身体密密地体合,是那么密不透风,他的心并不是平静风波,而是剧烈地起伏跳动着,他每一次拥着依丽莎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悸动的感觉。尤其是她唤的这一声“鹏翔。”让他整个身体为之一僵,这声音仿若从远天间传来,似陌生又似熟悉,好象是做梦又好象是真实的,他眸底涌起一缕茫然来,也许他真的是藤鹏翔吧!脑子里又回荡着蓝天海书记的话“我在代表大会上作报告,顶着一头雪白的发丝……”他说,他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夜间白了黑发,他说,在代表大会的前一夜,他让直升飞机把他送回了H市,许多人都认为是他忘记了重要的东西,没想到是去阻此爱妻逃离,只可惜人去楼空,尽管她逃了,带着他的儿子,在精神倍受挫折的时候,他却还是赶回了代表大会作了精彩的报告,这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

如果蓝天海所言属实,那么曾经,他是多么地爱这个女人,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只可惜,他的脑子里完全没有存对她的半点儿记忆,他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负心汉。

也许他曾经与这个女人纠结在一起,身与心完完全全地纠结在一起,他居然把她忘记了,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他痛苦地执起她的纤手放在唇边亲吻,他唇瓣湿濡的热度透过指尖的皮肤慢慢入浸至心底,雪吟整个身心蓦地一颤,她颤抖着红唇,想说一句什么,可是喉头象堵进了一千吨钢铁一般,难受让她发不出一个字。

嘟嘟嘟,激烈的车喇叭声响成了一片,紧接着,一声又一声的谩骂传来。“亲热够了没有,要恩爱回家去。”

“是啊!妈的,是不是想找死啊!把大马路当成了床啊!”

“不知羞耻的男银女银,在这儿秀恩爱给谁看啊?”

“我说,你们两人听到没有?”

当谩骂声越来越激烈,藤鹏翔这才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前面已经堵满了一辆又辆的小车,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尾,而好多的司机都把头伸出了窗外,语言很不斯文地谴责着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的亲亲我我,已经影响到了交通的正常秩序,突地,一阵发烫的感觉从脸部窜过,在他的印象,自己从未出过这样的糗,他急忙起身,并拉起了同样不知所措的傅雪吟,移开了身体,让出了道路,一辆又一辆的车子缓缓前行,交通在倾刻间完全恢复,从他们身边越过的车辆,有的司机摇开车窗,灼烈的视线凝射到雪吟的脸孔上,雪吟的脸皮子一向就薄,白皙脸蛋红晕布满,完全红到了脖子底根部,藤鹏翔见她垂着头,一脸羞涩,他把她揽在怀里,用他高大的身体为她挡去众多暖昧的视线。

堵塞的车辆全部扬长而去,留下了抹抹粉尘,藤鹏翔这才松开了紧紧地握紧雪吟纤细玉指的手。

“谢谢!”雪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来表达心中的谢意。“没什么。”藤鹏翔用手指轻抚了下客角的发丝,尴尬一笑,有意识地别开了脸,在听了蓝天海的话以后,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来与雪吟相处?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突然想到雪吟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在这十字路口还差一点儿发生了车祸。

“我去警察局找你,可是,警察说你已经录完了口供走了,我怕昨天那些人又出现,所以……”她的话没有说下去,可是,想要说什么他已经知道了,她如此担忧自己的安危,可是,他到底为她都做了一些什么呢?

回过头,重新看向她的眸光变得深沉起来,表情也是那么地令人捉摸不定。

“你真的确定我是你要找的人?”出口的话是那么波浪不兴。“是,我很确定。”雪吟一脸痴情地看着他,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我从不怀疑,因为,世界上不可能有长得如此相似的男人,你额角上的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闻言,男人心口一滞,他知道自己额上有一块很丑的疤痕,发现那块疤的时候,是在他出了车祸出院后第一天照镜子时发现的,可是,依丽莎说是他出车祸时撞击了头部,所以,才留下了那块疤,为了遮掉这块丑陋的疤痕,他才特意在额角蓄了发,想遮住这丑陋的部份。

“雪吟,我们谈一谈。”众多的巧合,他再也不能置眼前的这个女人于不顾,应该说,他不能置自己的感觉于不顾,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心里真的涌起了一阵熟悉的感觉,他记不得关于她的一切,可是,他却有感觉对她的身体很熟悉,如果不是曾经抵死的缠绵过,他相信,他不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