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姨拒绝了紫韵要探望父亲的请求后,知道她们不肯过早让自己见到父亲,那样的话,她们手里也就没有了王牌逼迫她就范,白天,紫韵象是一位佣人一般侍奉着妃姨的生活起居,妃姨完全拿她当佣人一样来使唤,不过,她一向是一个勤快的女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不过,每天八点以前,妃姨就会让她去洒满玫瑰花瓣片的浴池里沐浴,用的是上等的沐浴露,沐浴过后,身体都会散发出阵阵玫瑰花香,等她沐浴完穿戴整齐,一辆豪华的小车就会驶进这座偏远的别墅,把她带去那个石屋与那个陌生的男人上床相会,她们没有任何交流的语言,只能有身体的接触,很多次,紫韵都想摘下眼上那条红丝巾,看一下男人是何面目,可是,每当有这种想法的时候,父亲枯白瘦削的脸颊便飘掠到她眼前,让她望而却步,她不敢冒那样的险,不敢卖了身体,卖了自己的孩子后最终是水中捞月一场空。
第一夜……
第二夜……
第三夜……
交织在了一起,成了夜幕下那间石屋里夜夜凑出的最美妙华丽的乐章,没有任何的****,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欲望与无奈,到底做了多少次,紫韵已经记不清楚了,总之,每天早晨,男人都会在她沉睡之际离去,悄无声息,而醒过来之后身体的酸疼提醒着她一整夜欢爱缠绵,她被带回妃姨的那座宅子清洗身体,从浴缸上方悬挂的那个透明镜子,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纤长脖子上紫青的吻痕,那痕迹一路沿着她的脖子而下,直达她的腰部处,可见男人是多么地卖力在她身上耕芸,他也与她一样,希望能早点摆脱这段畸形的时光吗?
由于夜晚被他折磨,所以,她白天就变得非常阔睡,她磕睡一向很多,父亲权倾一世时,她早晨一般都是十点左右才能起床的。
现在的她晚上要应付那种在她肚子里播种的男人,每天晚上,几乎都要到天亮才能晕晕沉沉地睡去,好几天下来,她漂亮的眼睛下都起了一圈小小的黑影,甚至还有了眼带,任她有一些眼膏涂抹也很难消去。
近段时间以来,妃姨待她还好,从来都不会向她恶言相向了,相处久了,紫韵也摸到了妃姨的脾气,最好不要去顶撞她,凡事都顺着她,自己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紫韵默默地数着日子,还有四天,她与那个陌生的男人十日夫妻情缘就此结束,她期望结束吗?其实,她的心里是矛盾的,不管是楔约,还是为了救父亲,毕竟,她是把自己干净清白的身子给了他,夜夜身体疯狂的纠缠,她感觉得出那是一具年轻的身体,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这六日以来,男人待她很好,让她不会受太多的苦楚,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她的梦里。虽然,每一次,都会在他揭开脸上那支人皮面具时醒过来,一身的冷汗淋淋。
这天晚上,天空繁星闪闪,一阵清风徐来,窗外的树叶子发出一阵“沙沙沙”的声响。
紫韵与前几个晚上一样,洗了一个花瓣澡,把自己弄得香喷喷,蒙上了那条红色的丝巾,保镖们把她又带到了那间黑色的小石屋子,她又静静地坐在床沿上,屋子里很安静,她凝神听着窗外传来的“滴滴滴”山泉流淌到青石上发出的声音。猛地,一阵清脆的汽笛声响彻在耳朵边,是车子的声音,他来了吗?意识到这一点,紫韵不自禁就伸手抓住了床单,白色的床单在她的玉指中成了两朵漂亮的褶皱花朵。
喇叭声很大,车轮滚动地面发出的声音震响了山谷,只听“嘎止”一声,车子熄火了,“嗒嗒嗒”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每一人都想是踩在了紫韵的心坎上,是那么地有力量,不知道为什么,紫韵现在的心情非常紧张,甚至于比前几晚还有紧张,不知道是不是窗外那急促的汽笛声吓倒了她,不多时,房屋的门打开了,一股冷风吹袭了进来,掠过她的身体,那鼓鼓的风钻进了她的袖口,让她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凉意,立秋了,天气渐渐凉了,男人反手合上了房门,阻挡住了入侵一室的寒流,然后,他的脚步迫不急待就向她奔了过来。
今晚的他不再温文儒雅,他奔到她面前,就开始动手剥紫韵身上的衣物,动作狂野而粗鲁,紫韵惊吓到了,她不知道今天晚上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了?甚至他低头吻她的时候,她甚至能闻到他全身那难闻的酒精气息,他好象心情非常的不好,按理说,即然是借种,东家绝对需要良配,然而,他却喝了酒,还喝得挺多的,因为,紫韵感觉那在自己身上抚摸大掌肌肤滚烫,掌心还湿濡一片,那是汗水吗?
他没有象往常一样,而是熟悉地解着她牛仔裤的位链,身体又象裂开了一样疼痛,疼得紫韵额角又渗出了冷汗,她想叫,想喊,想挣扎,可是,她深深地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陡劳无功而已,更何况,她也逃离不了这间石屋子,因为,小石屋外大约五米之外,就有一群保镖守在那里,任她插翅也难逃。
她只能咬紧牙关默默而坚强地承受着,承受着这暴风狂雨的过去。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好象是极其地舒服,终于释放而出,然后,他就倒向了紫韵身边,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动作,这场欢爱,让紫韵对这一切有了全新的体验,那种飘入云端的感觉没有了,身体仿若经历了一场酷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整颗崩紧的心才松懈下来。
她没有去管他,只能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想着一些心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