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笼罩了整个万里苍穹,一辆黑色名贵小车飞快地穿梭过了繁华嚣喧的城市,在灯红酒绿的某一个酒店门口停了下来,男人将车熄了火,打开了车门,一阵夜风徐徐吹袭而来,将他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吹乱,他走下了车,拿着衣袋里的香烟盒,食指卷曲,弹出一支,刁在了嘴里,再打燃了铂金打火机,香烟点燃,烟雾开始在他的面前缭绕。
这期间,他不下五次抬腕看表,终于,一阵“嗒嗒嗒”高跟鞋接触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背后传来,抬起头,蓦地,视野就出现了穿着一袭露背吊带长裙的女人,这样的着装上她看起来更高,他以为她很瘦,可是,饱满的浑圆却被那薄薄的衣料紧紧地托着,浮沟若隐若现,整个腰肢纤细,该瘦的地方瘦,该凸地方又凸,那身材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再加上,她莲步摇曳生姿,也许是喝了一些酒的关系,白皙的脸蛋,双颊扉红,发丝高绾头顶,两鬓垂落两络卷曲发丝显得更加妩媚。
她也看到了他,脚步就停了下来,望着他,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迷离,雾蒙蒙的大眼是如此摄魂。要命,煌少轻轻地在心底里暗骂了一句,她简直就是一个妖精,诱人堕落的妖精,他一向自认为是自控力超强的男人,见到这样的她都不能自抑,那些臭客户们多数都是好色之徒,只是,在看到她完好无损地出来后,他心头的那块石头才落了地。
这时,大街上传来两道轻浮的口哨声,凌煌扔掉了指尖的烟蒂,三步两步便绕向前,一把就狠狠地箍住了她的手臂,不在乎会弄疼她。“谁准你穿成这样的?”他恶狠狠地骂着她,怒气来得是这样莫名其妙。“放开我。”紫韵甩开了他的手,瞟了眼不远处停靠的那辆名车。“老板,你在这儿干什么?不会是等我吧!”她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的人啊!又抬腕看了一下表,时针指向了十一,都十一点了,他在这儿干什么啊?
“我在等你。”不想骗她,凌煌索性就干脆直接告诉她。“那个男人没有怎么样吧?”
话里溢着满满的关切,只是,某人是不领情的。
他是听了销售部经理的汇报,才心急匆匆赶来的。“怎么样?你是指我跟她上床没有吗?”紫韵呵呵地笑着,今晚的这位客人很难缠,她喝得有些高了。所以,有些大舌头了。
“不上床,凌氏……的定单从哪里来?从……天上掉下来吗?”凌煌看不惯她自甘堕落的妖精样子,抬手捏住了她下巴,狠狠地用力地握着。“才进去十分钟不到,敢问你们做了几次啊?”他知道她是演戏,这段时间,她虽然陪过不少的客户,可是,没有一位客户给她发生关系,这些他是一清二楚的。
紫韵不清楚他为什么把时间掐得这么准,所以,听了这话有些咋舌。“我真的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方法摆平这些客户的?让他们并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就自愿签下那么多的定单,蓝紫韵,我简直有些小瞧了你,不过,你给我记着,以后,不准穿成这样出来勾引人,更不准给别的男人上床。”他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可是,杀伤力却极强。霸道,强势是他煌少的本色。
不准?他连用了两个不准,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有,不是他把自己逼成这样的吗?
“真好笑,不是你让我去勾引那些男人替公司多拉一些定单的吗?还……有,我想怎样活是我自己的权利,与你无关。”她冷冷地一字一句撇清,好象丝毫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很好。”他咬牙吐出,瞳仁急剧地收缩,这句话成功挑战了他压抑多时的怒气,凌煌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强行拉上了车,车门关了,也锁了。
这个女人胆子在太了,敢一二再再二三地挑战他的极限。他如果还能容忍,她尾巴岂不翘到天上去。
他用了蛮力把她甩在了车座上,车座撞到了她的后脑勺,紫韵还来不及呼痛,车门已关,焦急间,她抬手心急火燎地拍打着车门,可是,车门已经上锁了。
一支粗壮的手臂横了过来,拉住了她一支手臂,猛地往后一带,她整个人便落入了恶魔的怀抱,她挣扎着,抗拒,这个男人凭什么这样子对她,他让她做公司的‘公关经理’,当他的皮带客,用色相去勾引那些客户,她打着牙齿与血吞,她做了?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啊?
他狠狠地把她箍在怀里,唇压上了她的,这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吻,灵活的舌在她的口腔里狠力地搅拌,长驱直入,直抵她喉咙深处,狂猛的力道象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撕碎,她张开了唇,这一次,狠而准地咬在了他的唇瓣上,血在彼此口腔里蔓延,他也毫不甘示弱,毫不犹豫就咬破了她的唇,浓烈的血腥味在彼此口腔里蔓延,缠绕,那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由于疼,她的纤纤玉指死死地握住他强壮的肩膀,掐捏住他肩膀上丝质衬衫,衬衫立即露出好几朵皱褶花,长长的指甲几乎要陷进血肉里,要痛,大家一痛吧!由于极致的疼,他剑眉挑了一下……还真是应验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呢!”“放开我。”趋他换气间,她睁着一对迷茫的眸子虚弱的说,煌少垂下眼帘,眸光里全是浓浓的强烈欲望,她的张开的唇瓣上染着血丝,还有雪白的牙齿上,给她美丽狂野的添上几抹妖冶,望着媚眼如丝的她,煌少真想就这样将她按倒在车后座上,整个将她占为己有,只是,他煌少一向不缺女人,并且,也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强来的先例,他会收服她的,让她慢慢地爱上他,整个身心地爱着。这样想着,煌少抬手替她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幽深的黑眸底浮起了一缕笑意。食指游走她漂亮五官的边缘,皮肤白皙,吹弹可破,没有一点儿瑕疵,堪称人间绝品,怎么就让他遇上了呢?只是她不属于她,尽管他使尽了一切卑鄙的手段,还是无法得到她,无论是身还是心,他煌少都得靠边站,这样的事实让凌煌心里升起了一缕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