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从了我……我会把你宠上天,相信我,宝贝。”
他停顿了下来,撑起了头,借着屋子淡淡的柔光,视野里有一朵漂亮的花朵刻画在了洁白如玉的肌肤上,花瓣上甚至还淌着露珠,是那么娇艳欲滴,虽然看不清楚颜色,不过,应该是朵梅花,她刻意画上去的吗?这样的杰作让她看起来更性感,还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她总是能带给他惊喜。
凌煌凉薄的嘴唇带着热气,沿着她光滑的腹肌一路下滑,当他的眼尾扫到了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一块什么花花的东西时,他急忙撑起了头,昏黄的灯光下,凌煌看清楚了,是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花儿,花瓣是大红色的,还有淡黄色的花蕊,妖冶,性感,是他心底全部的感觉,这一刻,他真的爱惨了她,这段时间,连做梦都梦到与她一起呢!她真的与别的女人不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脑子。
“凝露玫瑰,娇艳欲滴,是你刻意画的吧!好让男人为你彻底着迷。”
那个地方是生宝宝留下的痕迹,紫韵想把那段过往全部埋葬掉,所以,坐完月子的那一天,她找了一位纹身的师傅在那痕迹上面弄了这么一朵红玫瑰,而他却曲解了她的意思,唇边勾起了冷涩的笑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没力气去争辩,更不想向他提及那段伤心的过往。
“放……开……我。”紫韵虚弱地说着,由于酒精的关系,紫韵使不上力气,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想摆脱这个男人,都是陡劳无功而已,破罐子破摔,是她心底全部的感觉,给他吧!只要发生了关系,他就不会在死缠着她不放,也好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抱着这种半推半就的心态,紫韵成了霸道煌少的女人。
她带给他的美妙,是以前世上任何一个女人也无法比拟的,激情中,他死死地盯望着身下她痛苦皱眉的小脸蛋,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在她光滑的额际掺出汗珠的时候,他俯下头,用嘴细细地一一啄吻而去,伸出五指,从她张开的五指缝隙里穿了过去,十指与十指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就象她们紧紧纠结,不可分割的身体一般。
情到颠峰之上时,紫韵无法控制他给自己带来的惊喜,与罪恶滔天的欲望,她撑起身体,张开了红唇,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古铜色的肌肤,一排密密的牙齿印是那么清晰,不断地在她眼前晃动,晃动着,汗水沾湿了她头发,模糊了她的眼帘,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在他肩头咬他一口,力道是那么深,甚至还掺出了红色的血丝,不过,男人并不介意,因为,这一夜,就在‘天上人间’俱乐部包厢的那套沙发椅子上,他得到了她,得到了这个他渴望已久的女人,蓝紫韵,她是一只狂野的小猫,有着锋利的小爪子,稍不注意,就会抓得你遍体鳞伤,不过,他特别享受与她的那份兴奋感,‘天上人间’,这俱乐部的名儿取得可真好,他现在就感觉犹如置身天堂了。
只是,初进入的时候,没有碰到如期的障碍,他心底有着小小的失落,在第一回全完了以后,他为她穿上了衣衫,眸光不自禁在沙发椅子上探寻,想寻找到属于半点关于她贞洁的痕迹,可是,他失望了,他抱着她,抱着温驯的象一只猫咪蓝紫韵,走出‘天上夜间’夜总会,他把她抱去了自己的别墅,在那套自个儿的公寓里,他把她洗了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在浴池里与她一起缠绵,再把她压倒了露天阳台上……
“不……我……不行了。”紫韵满脸潮红,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颤抖着小口轻轻地求着饶。“妖精,我还想要,你就是一只妖精,想吸干我的血。”他贴在她唇畔低语,不管不顾地再次将她压倒。
到底与进行了多少的恩爱缠绵?凌煌已经记不清楚了,因为,心底的那份失落,他一个劲儿地发狠着,似乎是想洗刷别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虽然,她白嫩的身体痕迹全是他留下来的。
清晨,阳光穿透了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
紫韵终于醒了过来,她微眯着眼睛,意识渐渐回笼,一些模糊的片段钻进了脑海里,她想起了昨晚一整夜的恩爱缠绵,昨天晚上,他很猛,也很野性,就象是一头永知靥足的野兽,凌煌真给别的男人不同,连做这档子事,也带着一股子狠劲儿,虽然,今生,在床事上,她只经历了两个男人,她想到了那“十日之欢”,想到那个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对她满怀着歉意的男人,也是她儿子的父亲,虽然,经历了一年多,那件事情已经远去了,可是,却是她心底永远的一个烙印,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如今,细细想来,她好怀念他的温柔与体贴,他在那个柱子上刻得对不起,男人,孩子……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抛开吧!她发誓不再想他们的,因为,想也是枉然,今生,她是命中注定无法与他们在一起。
她没有看到凌煌的身影,只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张压在闹钟下面的便条。字条上写着“宝贝,醒了就到楼下用餐,王妈已经准备好你的餐点了,我上班去了,今天不用上班了,好好休息吧!吻你,凌煌留。”看完了纸条,眼尾就扫到了床边上置放的一套干净的衣衫,用手捏住了衣裙的一角,抖开来,看尺寸应该自己能穿,呵呵!唇际勾起了一朵嘲讽的笑花,原来,凌煌也有温柔体贴的一面,只是这种温柔与体贴恐怕都是给臣服于他的女人吧!
裹着丝被下床,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让她整个险些晕倒,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虐待,她象火烧一样的剧痛着,给他度过一夜的记忆是这么地不堪,让她都有些怕他了,她强撑着身体走进了浴室,把自己清洗了一番,穿上了那套水蓝色的衣裙,腰围不大也不小,穿着自己身上恰恰合适,不得不佩服凌煌看女人眼光是那么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