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元一夜的女人,可真贵啊!”沈雨柔凝视着南宫焊气得发狂的暗黑面孔,嘻嘻嘻地笑着说“老公,那么贵的女人身材一定超级的棒,比北京‘天上人间’夜总会的小姐还要棒吧!只是,你脱光了人家的衣服,却也只能摸一摸,裤档的那个也硬不起来,花了钱找罪受,十万元啊!有这么厚厚的一贴了。”沈雨柔说着,还做了一下手势,婉惜着那白花花的钞票就这样花掉了。“真是可惜了。”沈雨柔的话惹来了好几个丫头的哧笑声,她们再也憋不住了,因为,这话实在是好笑,南宫焊居然不能人道,所以,便整日怀疑沈雨柔在外边儿偷人。
南宫焊狠狠地扫一眼厅堂里所有人,包括冷着脸的侄女儿南宫晚晚,还有站在她身侧,想笑又不敢笑的福妈,还有那几个瘦弱的丫头,丫头们看到了南宫焊愤狠的眸光,吓得赶紧合上了嘴巴,连大气不敢出,南宫焊是出了名的狠毒的男人,这个大宅子里,那个丫头没有被他打过。
最后,南宫焊的视线回绕到了他的娇妻沈雨柔脸蛋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她居然敢在众人面前泄他的底,不过,他无法人道这件情也不是秘密,不过,沈雨柔当众说出来,他就是无法咽下这口气。
“这又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嘛!哈哈哈!老公,我不介意的,真的不介意。”沈雨柔娇嗲嗲地喊着,然后,漂亮的身形越过他转身跑上了楼,只剩下了恨得牙痒痒的南宫焊,他气得想杀人,看着漂亮的妻子,整天却不能上,那种滋味他难受的很,所以,他才会变态地折磨着她,他恨恨地瞪了屋子里所有人一眼,转身上楼去了。
南宫晚晚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玉白的面容有闪过了一缕焦急,是的,她在为沈雨柔担心,沈雨柔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她又何偿不是呢?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无法生育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南宫世家是一个好大的家族,白沙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是,世人不知道的是,南宫世家的人都是一些怪人,她的大伯南宫焊从小就是娇生惯养之人,如果是生在古代,绝对会是提着鸟笼子到处找人斗鸟的只会挥霍的公子哥儿,败家的公子哥儿,没有一点能力,整天游手好闲,不但如此,年轻的时候,还风流成性,耍了一辈子的女人,三十几岁就因为一夜风流而断送了幸福,据说,他是一夜之间,与五个小姐做了那档子事情,结果,第二天归来之际,便卧床不起,从此,再也无法人道,那东西玩坏了,所以,即使是六十岁因为南宫世家的财势娶了二十六美貌如花的沈雨柔,对于他来说,也等于是摆设,他心里愤恨,只能拿着棍子出气,整天打打骂骂也就算了,年轻娇妻等于守活寡,他心里有怨气,****疑心妻子出轨,所以,才会出现这一幕闹剧,他在为过去的错误买单,却也等于是毁了沈雨柔的一生。
而她呢?不也是在为过去的错误买单吗?曾经,她是一个多么娇横自负的南宫世家大小姐,几年前,就因为母亲不要她与自己深爱的男人在一起,母亲逼那个男人离开了她,她独自一人去了美国,有一天是是晚上,借着酒醉之际与一个男人上了床,事后,却怀上了孩子,她不敢告诉母亲,偷偷地去医院打掉孩子,手术的过程中出了意外,她差一点儿死在了手术台上,要不是医生在紧急之余摘掉了她子宫的话,从此,她开始放纵自己的私生活,两年前,得知哥哥的死讯,母亲把她从国外召了回来,让她在五日之内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完婚,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回忆了,因为,她的老公,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
卧室里
沈雨柔穿着白色的睡袍,她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倒映着她漂亮的容颜,可是,她却视而不见,她伸手拿起梳妆台上的一瓶小罐子,打开了盖子,低头闻了闻,香喷喷的,她从瓶子里倒出一些汁液,把它们涂抹在自己的脖子上,白色的汁液涂抹上去,肌肤上那些痕迹渐渐淡了,眼尾扫到了镜子里那张黑不溜秋的脸庞,他就站在她身后,一双幽黑的眼睛泛着蓝光,她嫣然一笑。“老公,还在生气哇!”沈雨柔转过身子,抬起纤纤玉指,拂开自己睡袍的衣襟,想让老男人看到她更多的雪白肌肤,再撩起了她的裙子下摆,露出她修长光洁的玉腿,她就是要引诱这个老男人,让他心猿意马,想吃又吃不到,那种滋味肯定不好受,她恨这个男人,是这个老男人毁了她沈雨柔的一生。
“是啊!老婆,你老公我好渴望能与你一起缠绵呢!”他俯下身体,嘴里说出温柔的话语,可是,只是转瞬间,他的语气就变得噬骨起来,大掌五指收紧,不在乎会弄疼她。“说,那个奸夫是谁?”沈雨柔对他恶狠狠咄咄逼人的样子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牵唇嫣然一笑。“没有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贱种到底是谁的?”他恶狠狠地逼迫着妻子,力道手劲儿之大仿若想把沈雨柔置于死地。“哈哈哈,你还是知道了。”一滴凄凉的泪从沈雨柔眼角滑落了下来。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说。”见妻子承认,南宫焊心中的怒火疯生地升腾着,她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好大的一顶绿帽子,他愤恨地望着她平坦的肚子,那里有了一个贱种,只是,目前,他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如果她不说出来,他真的会弄死她的。
大掌摸索着向前,一把就狠狠地卡住了她的脖子,锁住了她的咽喉,雨柔呼吸无法顺畅,雪白的玉容一下子就变红了。“放……开……我……”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双手抬起,拼命地抓住他想致她于死命的大掌,可是,他是男人,即使已经六十岁,在力气上,她还是无法与他比拟。“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会……说的。”雨柔的眼中发着奇异的光芒,是的,即使是在生命垂危的最后一刻,就算是南宫焊把她掐死,她也不会把那个男人说出来,因为,他是她今生最爱的男人,他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去办,而她只不过是他众多事情当中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