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他长臂一伸,一把就捉住了我的手臂,然后,用着大力把我往他的怀中扯。
“又见到你这小妖女了,这世界还真是小。”
一声低喘的声音略带着一缕戏谑从我头顶凌厉划下。
他双手把我的手臂举高,死死地按压在墙壁上,我想动,他居然用他的身体死死地抵在了我,把我夹上了他与墙壁之间。
灼热的气息不时地喷吐在我的脸上,以宣示他刚刚狂跑几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怎么说?跑什么?我顶我那一下,我至今都还生疼生疼的,傅小妖精,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切,滚开。”
无法动弹的我,只能用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你恨吧,可惜,这几天晚上,我的梦中就全出现了你,妖精,如果你答应陪我一夜,我可以考虑帮你释放徐恩泽出来。”
这是什么话?还真是欲哭无泪,他肯定是知道近段时间,我正在想办法去监狱里捞徐恩泽,所以,才会色胆包天地向我提出这无理的交易。
只要陪他一夜,他就可以释放了徐恩泽,可是,我有那么贱吗?贱到我必须要出卖肉体或者灵魂才能成就自己想做的事情。
“好不?”见我犹豫,余海峰又开始给我施回压力。
“你男人身子骨弱,他吃不了狱警几棍的。”
听了这话,我心底莫名一惊,莫非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去警局里买通警察,让警察们虐待徐恩泽,难怪,徐恩泽在短短不到几日的时间里就变成了那样?背也驼了,腰也打不直了,原来,他们是用他用了刑。
“余海峰,徐恩泽也是你的弟弟,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将他置于死地么?”
是的,这个诅咒他会烂心烂肠的男人居然买通了警察折磨徐恩泽,我如果手上有一把刀,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挥向这个男人。
“少******扯蛋,他长得那一点象我,他就是看上了余氏集团才那么不要脸地承认自己是老头的私生子,不知道那儿来的野种?想给我争夺余氏首席总裁,他做梦去吧,连老天都不帮他,还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怎么样?只要陪我一夜,我就放下了徐恩泽。”
他再次邪恶地冲着我吹了一口气,语气轻挑地道。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要脸之极,龌趗又下流。
见我没有开口回绝,以为我是默许了他提出的交易,然后,他就开始低下头想要吻我,这下我可急坏了,上一次,这个男人就吃了我不少的豆腐,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再吃哑巴亏,所以,我准备象上一次一样抬起腿用力顶他致命处,没想到他有所防备,居然用他的大腿死死地压住我的腿,我使不上力气……
“故技重施,不是聪明的女人会做的事。”
他邪邪地笑着,在我的脸蛋一下又一下地吹着邪恶的气流。
眼见他的脸又俯了下来,我吓得魂飞魄散之际赶紧别开了脸,而他的唇只能触碰到我侧颜上的肌肤,他火了起来,抬起手臂用力地钳制我的下颌骨,然后,唇就狠狠地覆在了我的嫩唇上,慢慢地试探着,慢慢地那肥厚的舌即将探入我的口腔里。
这个可恶的色胚男,我张开尖尖的牙齿咬了下去。
“啊。”男人吃痛之际,额上青筋暴跳,可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眼底邪意培僧增……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一记非常非常凌厉的声音卷着冷漠从不远处划过空气直直地飘袭过来,刮得我耳神经很疼很疼。
是谁的声音?蕴含着滔天的怒意,还夹带着一缕熟悉的味道。
是……脑中闪过的人名,让我刹那间惊慌失措,心儿颤抖之际,我寻声望了过去,果然就看到了从那边通道走过来正欲要进门去的藤鹏翔,也许是正要进门,看到了我们,便停下了步子,脸色铁青地站在那儿,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阴戾的色彩,全身的线条刚硬无比,下巴猛烈地往后缩紧,黑色的瞳仁燃着两团火炬,笔直地射向我们,那眸光似乎是想将我们都千刀万剐一般。
而他的后面跟着周秘书,周秘书的嘴巴看到我们张成了一个:“O”字,足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了。
见我停止了挣扎,压住我的男人余海峰好象也察觉到了空气弥漫的寒冰气息,他也缓缓地转过头,当他看到不远处门口伫立的那个寒冰般的身形时,急忙松开了钳制我的手,中规中矩地站在了原地,好象是一个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孩童一般。
我心中暗惊藤鹏翔的气场还真是不小,居然把这个男人吓成了这样,连腿都有点儿打颤了,象筛糠一样。
这个牲畜欺负我,而这一幕又恰巧被藤鹏翔,再怎么样?他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而且,这样在市政府公然与男人拉拉扯扯绝对有伤风化,但是,我不是自愿的,可是,藤鹏翔临时匆匆而来,也许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在他的眼中,我可能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了,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也为了讨回我的被欺负的公道,当着藤鹏翔与周秘书的面儿,我抬手一挥,重重地甩了余海峰一个巴掌。
“你他妈……”
余海峰被我打了一个巴掌,自是不甘心,可是,在某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的面前,他也不敢过于放肆,也许是他家的整个家族事业还要仰仗藤鹏翔吧,他看了不远处的藤鹏翔一眼,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水,把即将出口的诅咒毒辣的语言吞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