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在唐人街?可是,王经理又说你去了普罗旺斯,而公司小李又说,你去了缅甸的金三角?”“你……”听了紫韵的质问,凌煌心里不自禁就有一股愤怒在升腾。“你管我?”
“我不敢。只是,我不明白,你这样骗我到底有什么意义?你到底在外面养了多少的女人?我对你一无所知,却象一个傻不啦叽等着你的电话,而你呢?出差这么多天,也从不给我一个电话,凌煌,如果你厌倦了我,在外面另结了新欢,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她不想吵架,只是想好好地给他谈一谈,开城布公地谈一谈。
闻言,凌煌的眸光一下子就变得凌厉无比,眼睛眯了起来,象一头蓄势待发的野豹子。
幽深的黑眸内精光倍闪,他凝望着紫韵,不想遗漏掉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紫韵本以为他会发火,会再一次卡着她的脖子警告她做好自己的份内的事情,她不是他的谁,更管不了他,其实,她之所以会这样说,也是想试探一下他到底在那里而已。
“吃醋了。”没想到,他不怒反笑,笑容优雅极了,说实话,蓝紫韵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石头人,他知道自己从来从来就捂不热她的心,金钱、财富,权势,在别的女人眼中视如生命的东西,在她眼中根本就是粪土,他知道,她不爱他,但是,他就是一厢情意把她强留在身边,****贪婪地索取着她的身体,把开发的比原来更加地美丽动人。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但是,煌,我想你,真的好想你,这两天,我一直在想着你,想着你不知道又与那个女纠缠在一起,心里就堵得发慌。”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下了眼角,掺进了他白色西装的外套里,仅止片刻,就扩成了好大的一团水渍子。
“紫韵,别哭。”他不是铁人,更不是圣人,她的泪融化了他心中某一个坚硬无比的角落,双手捧起她挂满泪痕的脸庞,俯下头,轻轻地吻去了那一颗又一颗水晶般的泪珠儿,给了她一记缠绵绯恻的热吻。“我的心里……只有你,至始……至终,都只有……你啊!”第一次表白吧!所以,显得有些笨拙。
“我不相信……呜呜。”她哭嚷起来,大有给了七分颜色就要开染房的味道。
“即然,你已经另结了新欢,那么,我走。”紫韵抽抽泣泣地说着,推开了他的身体就要上楼去收拾行李,然而,他那里肯放过她,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臂,紧紧地把她箍入胸怀里。
紧紧的力度,似乎是想把她嵌入血肉里。“不,你不能走,我……”他不准她走,更不会让她走,这一辈子,这一生,她必须都得呆在他凌煌身边,所有的一切,他都不管了,只要能留住他,好不容易,她才爱上他,他不能就此放弃。
“我去了缅甸,金三角,是与纤老大一起去的。”为了留住这个他爱若心魂的女人,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眸,就算是万击不复,他也心甘情愿了。“骗人。”紫韵仍然骂着他,毫不甘示弱。“不信,你问阿龙,他一直就给我呆在一起。”他从衣袋里掏出电话,递给紫韵,让紫韵打电话问他的属下。“我不打,他一向奉你为神明,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紫韵别开了脸,气乎乎地说。“真没有女人啊!”凌煌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也许,是前半生,他不把女人当人看,才会栽在她的手里,这辈子,他还没有这么低声下气求过人,那怕是面对纤老大,或者南宫夫的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卑微啊!
“我那么忙,那有时间去泡其他女人啊!再说,应付你一个都还应付不过来呢!”抬指轻点了一下她红通通的鼻头,弯腰抱起她就上了楼。“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啊!”紫韵摇晃着一双玉腿。“去沐浴啊!再不脱下你这身脏衣服,你会感冒的,我可不想被传染。”男人说着,径自抬脚踢开了门,把她抱进了浴室,还体贴地为她放下了一浴缸的水。
趁他为她放水之际,紫韵走到了他的面前,弯腰从身后搂住他的腰身,故意把自己的胸口死死地贴在他的后背上。“要洗,可以,你陪着我。”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着他的耳背。
“好了。”凌煌转过身体,却不想看到了一具令他心脉贲张的同体,她几时把衣服脱掉的,光裸的她简直就韵味儿十足,她好象胖了一点点,几天不见,她的身子丰盈了,呼吸一下子变得浊重起来,眼睛片刻间已经染上了欲色,欲望已经占据了四肢百胲。
“妖精,你天生来是克我的。”他一语双关地说了一句,然后,毫不犹豫就将她推进了浴室里,浴室里溅起了无数朵美丽的银白水花,水不停地从浴缸里流出,把整个浴室弄得湿淋淋。
“爱我吗?”眉眼如丝间,她抚摸着他那张迷离的阳刚俊颜。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低下头,深深地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唇舌交缠,灵与肉的结合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即使是在堕落的时刻,紫韵仍不忘自己的初衷。
“你去缅甸干什么?”“去谈货。”忙碌时,他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一点戒心也没有,稍后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凌煌气恼地啃咬着她的唇,作为是让他泄秘的惩罚与代价。
“煌,我爱你,好爱你,我离不开你,你千万千万不要负我啊!”迷情时,她张着红唇喃喃低语,修长的指节划过了凌煌厚实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