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宁玩起他弟弟来可真是一点不手软,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劳作课学的太好了,早上佳君买了一些苞米回来打算煮着吃,结果不是有那个苞米虚子,这小子把虚子弄吧弄吧自己都弄楼上去了,等佳君忙完那边回来一看,垃圾桶里的苞米虚子怎么都没有了?
也没多想,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估计就是孩子拿上去了。
陆培宁用胶水把苞米虚子都粘小二的头上了,左边一片,右面一片,小二老实啊,就什么都不管,他哥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边陆培宁蹬蹬的去柜子里找她妈的衣服,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佳君一件豹纹的小内裤,丁字裤,拿过去叫小二穿上,上半身光着,自己跟弟弟说了什么,佳君在下面喊两孩子和陆湛江下来吃饭,结果差点没看瞎自己的眼睛了,那是什么外星生物?
小二掐着腰,露着小肚子挺着小胸脯,然后头发上乱七八糟的粘着那些玩意,这孩子是自己生出来的?
佳君看见小二差点没哭了,合计这是谁家的孩子,没妈吧,糟践成这样了,在定眼一看,那不是她儿子是谁?
结果没高兴两下呢,走到最后两节,那内裤掉下来了,这下走光了,绊了一下就摔地上了,人家的孩子一摔肯定哭,找大人的,结果小二摔了,自己爬起来,掐着腰又是对着他妈吧自己的小肚皮挺挺。
“陆湛江,你自己看看你儿子吧……”
佳君实在看不下去了,自己转身进厨房了,陆湛江从上面下来,眼睛也觉得刺的很疼。
偏偏那边陆培宁还一副,我做的很好,你来夸我的样子吧。
小二那头发本来佳君不打算让他变成秃头的,可是给孩子洗,那上面都是胶水,孩子疼,眼圈都红了,她也不会洗啊,领着去理发店,出门的时候带着帽子的,佳君觉得这一辈子的人都丢没了。
进去之后,把孩子的帽子给拿掉了,那些师傅一看都笑了,觉得很无语,这孩子怎么一头的苞米虚子啊?
陆培宁可倒是下手狠,怕粘不住似的,给他小弟弄的满头都是。
给小二理发的师傅一直在撑头,觉得自己要扛不住了,这是什么妈妈啊,把儿子弄成这样?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哪些不靠谱的妈妈,原来是以为佳君把孩子给弄成这样的。
领着一个小光头回来,黄妈妈抱着孙女在楼下散步呢,看见自己外孙子,倒吸一口气,对着佳君都生气了。
“你说一天比一天凉的,你怎么把孩子的头发给剃了?你要剃怎么不剃自己的啊?”
佳君简直就是受到了波及,不剃光了,怎么办?
这边孩子送回去,你说陆母去机场接孩子,她愣是没看出来,那个小光头是自己家的,好半天等着陆培宁都过去了,陆母一下子就傻眼了,这孙佳君是要干什么啊?
小二头发比较少,好不容易留这么长的,结果他妈都给剃了?陆母只觉得一股火沿着心里就烧到了眉头上,回到家里给佳君打电话,也不管他是在干吗呢,对着就是一顿喷,然后意见佳君自己去剃个光头,简直愤怒的出奇了。
佳君挂了电话,当时开会呢,清清喉咙。
“继续说。”
开完会散会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打听呢,问佳君得罪谁了,那电话的声音他们可是听清楚了,有几个背着佳君偷笑的。
“给人家当儿媳妇以为就那么好当的,看来我们孙局这位婆婆也不是一个善茬,这下有好戏看了。”
陆母那简直就是怒发冲冠啊,我好好的孙子给你送过去,你还给我一个小和尚?
陆父也是哭笑不得的,这个妈啊,太不靠谱了。
佳君还觉得冤枉呢,抱着陆湛江的胳膊咬了好几口。
“都是你儿子害的。”
陆湛江撑着头没忍住笑了,有什么不靠谱的妈,就有什么不靠谱的儿子。
佳君当时是有存证的,把照片发过去,那意思你大孙子把小孙子祸害成这样,我还怎么留他的头发?
陆培宁被他奶奶给罚站了,家里是奶奶喜欢小的,爷爷喜欢大的,都平衡了,主要是爷爷说了算,所以老大跟着占便宜,给陆母恨的牙根痒痒,陆培宁还在那边天真无邪的问出口。
“奶奶,你牙疼嘛?”
陆母很想吐出来一口血给大孙子欣赏欣赏。
小的这个就听话,你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大现在有主意了,干什么得自己高兴才算,现在就知道美了,出门要穿什么得在这上面浪费半天的时间,小二是你给穿什么那就是什么,在穿衣服这点陆母喜欢大孙子,这点跟他那个妈不一样,他妈是不会穿衣服,自己孙子果然骨子里有陆家的血,你看,活的这个精致。
陆培宁一个小小的短裤几百上千那都是正常的,在陆母的眼里这是正常开销,她孙子应该这么活的,要是陆培宁在黄妈妈的手里,黄妈妈也能舍得给孩子买,但是不会如此奢侈,到底两家的差距还是有的。
可欣的孩子穿的也很好,可是有些都是自己做的,黄妈妈一直都认为在贵的衣服也没有自己做的好,特别是小孩子,张的快,孩子经常出去透透风不知道是不是有效果了,现在生病减少多了,小丫头越长越好看,可欣的心情也跟着好。
抱着孩子上街转转,给自己胳膊累的,到点顺便蹭佳君的车,佳君逗自己侄女。
“叫姑姑……”
可欣说孩子都还没冒话呢,哪里会叫姑姑啊,佳君一想也是,家里那两个一转眼就长大了,觉得自己侄女就张的太慢了,现在还是小孩子呢,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