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他!接我一剑!”一个人猛地向童渊袭来,童渊一个侧身避开了他的攻击,右手转手一握枪柄在上枪头在下,与那个人缠打在一起。
童渊果真是枪法大家,即使握着枪头也能不伤自己的手去完成攻守。只见他一枪猛地直插过去,那人连忙用刀去抵挡,可是没想到这竟是虚招,童渊瞬间将枪转移角度和方向向他攻来,那角度如此刁钻,那速度是如此地快,按理来说是童渊在下一秒就能战胜对手。
可是,就在这时候,那人左手以比童渊的枪还快的速度从腰间抽出了另一把剑,那人将这把剑的剑把平卡在枪柄上,左手一用力瞬间向童渊的右手削去。童渊一惊,右手一没使劲,枪就改变了方向,那人就不能用刀按枪杆的轨迹削向童渊了。
“哈哈哈!厉害嘛,才没见一会儿你就找了七个人来打我啦。”童渊却并没有生气。在场除了赵渊惊得瞪大眼睛,长大嘴巴,一副不相信天不相信地的样子,其余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我……到底是什么情况?”赵渊满脸疑问道。“哈哈哈!渊,他是谁啊,怎么傻啦,哈哈哈!”那人摘下面具大笑道。
只见那人面庞瘦小,黑白夹杂的胡须在下巴孤零零的待着,眼角纹在眼角边微微晕开,沧桑的脸上此刻却有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孩子般的稚气。
“他呀,这个小伙子叫赵渊,字子义,我刚刚在庙里看到他在吐时知道的,哈哈哈!”童渊捋着胡须笑道。
“赵子义?嗯,哎,子义,要不你和我……”那人还没说完,童渊就打断道:“哎哎哎!我先来的,他刚刚已经答应我去看子龙的,你别跟我抢!”
“怎么回事?先生是?”赵渊向那人作揖问道。“哈哈哈!小伙子有礼貌,不过我这老头不吃这套礼节,我叫王越,子义,你叫我师傅就行了,哈哈哈!”王越没有胡须可捋,所以摸了摸自己的头笑道。
赵渊也差点忍不住要叫“师傅”两字了,他翻了翻自己脑袋里的三国书,惊讶道:“莫非是有剑法第一人之称的王越,王老先生?”王越也没有那么拘谨,笑道:“哈哈哈!不错不错,正是本尊,哈哈哈!”
“哼!越,是我先来的,你总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吧?再说了,我都那么老了,还和我争,你好意思么?”童渊生怕王越抢了自己的未来土地,就开始和王越争论起来。
后来赵渊做了弟子才知道童渊的三大徒弟张任、张绣、赵云都本来是倾向于学剑的,正当三个人向王越叩了三个响头,王越准备喝拜师茶时,童渊不知道从哪里冲了进来抢过了王越手中的茶二话不说喝了进去,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硬是将王越挤了出去。
每每王越见到他们三个徒弟有造就时,他都会捶着自己的心痛道:“若不是我想好好品茶,我早就收了他们三为土地了,可恨!可恨啊!”
所以此刻王越死也不能让赵渊去童渊那里当徒弟,他绕到身后,一掌将童渊打了个趔趄,赵渊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究竟在争论什么,王越就左手一把抡起他的腰,用了三分力轻轻一扛,就将赵渊扛在了自己的肩头上。
“渊,这回你不能和我再抢了,这小子注定是我了,哈哈哈!我先走了!”王越对着童渊笑道,然后立刻以轻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可不想又是以前那样,他只想随便找一个可以喝茶的地方直接喝拜师茶。若是这小子不肯拜我为师,我就打到他跪下了再喝茶!
童渊整理好衣服,将金枪用衣服的下摆擦了擦,“哼!这小子肯定还是我的,我可不能让你喝下这杯茶,不然你肯定教唆你的徒弟来和我的徒弟们比试的。30年了,你一直这样,我每次输给你就是不想让你收徒弟然后和我再打。唉!”童渊望着王越离去的方向感叹道。
从小童渊和王越就是刻苦练功,两个人分属的师派总是打来打去,有矛盾,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但这是“传统”。只有王越和童渊两个人互相把对方当做好朋友。
可是不知道王越怎么了,从10年前,王越就开始和童渊打了,说什么我们的师派才是最厉害的,每次和童渊打,童渊都故意输给他的,就是为了王越还有傲气。
在一个肩上正扛着人的老头后面又有一个老头再追,街上的人们都奇怪地看着他们,特别是肩上的那个人,他已经累得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