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哟!我的肚子啊!来人!给我将他的头送来!”张任瞪圆眼睛向赵渊怒道。
“是!”说罢,一群人唰唰唰地亮出了他们手里的大刀,凶神恶煞地向赵渊走来。
“住手!你们想杀了我徒弟,除非从我身上踏过!”王越此刻站在了赵渊的面前,双手紧握利剑,他已经打算即使自己打不了那么多人也要杀出一条血路送赵渊走。
赵渊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见到王越站了出来,心里大为感动。“不过可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去,我还要学东西,将来见到大哥能做他的左膀右臂呢!”赵渊暗暗道。
赵渊深思了一会儿,只见王越快要和那些官兵打起来了,他又大喊道:“且慢!听我一言!”
“你这小娃娃!哪里来那么多次的且慢!老奴想让你死你就得死!”张让此刻也不耐烦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哎呦哟!你故意吹风让老奴吃进这泻药的!是不是!现在又来与老奴讨价还价!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认识我张让了!”
“张大人!且听在下一言!若是你杀了我们,这一对你极其重要的一言你就无法听到了。大人你是否还要听呢?”赵渊此刻也是非常慌张,他说出这番话就是利用人人都有的好奇心,他也是在拖延时间,想出计谋来。
“哼!老奴什么话没听过?那些小人的话我是听得最多了,还有那些背地里说我坏话的人,这些狗不值得我直视他们!”
张让说完这句话后眼睛似不经意间扫了王越一眼,然后又发出一声“哼”,直接蔑视了他。
“可恶!谁是皇上身边的奴才狗,那个人自己清楚!只会口中喷人的家伙,简直是我大汉的祸根!”王越说完这句话就更加坚定了自己要除掉张让的想法,他握紧剑柄,随时准备为大汉献身!
“嗯?!竟敢用这种语气对老奴我!看来不给点苦头你吃,你就要反了!来人,将这里全部人都剁成肉泥,拿来....”,张让说到这里眼睛死盯着王越,提升了自己的声调,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喂狗!”
“我看谁敢!”吼出的声音代表着汗室的威严,更代表着祸害汉室的人的死亡,其震耳欲聋声音竟令在场的正想拿刀砍向王越的人都待住了,他们在那里被王越的英雄气概而震惊了。就连张让也微微张大口,恐怕是没想到看上去如此年老之人可以吼得铿锵有力,吼得震天动地!
王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紧握剑柄,径直杀入人群当中。王越的剑法要求的不是那种灵巧,那种像童渊枪法一样的的刁钻的角度,更不是像赵渊的大哥赵寒后来的力大无穷,而是讲究:快、狠、准三个字。
王越用剑以极其快的速度穿过他们的胸膛,剑剑致命,毫无拖泥带水之意,每一刀都是看在他们的心脏前。敌军还没来得及享受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时,就被王越恐怖的剑法所劈倒。最可怕的不是王越杀人的过程,而是他杀人后,那些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愣愣地倒在地上,没有一点点惨叫。
白天街市热闹非凡,买卖声络绎不绝,即使路过在这座院子也没人听见有什么异常,倒是一只鸟在树上看得津津有味。“他们怎么倒了下去啊?难道他们是木头人?真奇怪,算了,那么多人堆在那里不好玩,飞咯。”那只飞走的鸟应该是这样看待王越的。
杀一个人倒一个人!王越还在人群中疯狂地杀戮,而旁边的赵渊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王越在那里杀红了眼,过了时间,却不见王越丝毫疲倦,只是静静地,沉默地杀人。
赵渊突然想到了历史上张让可是个无耻小人,暗算别人的性命钱财不在话下,若是王越再这样杀下去,场面就收不住了,看来要当做破财挡灾了!
“师傅!”赵渊知道这句话是现在的王越冷静下来的唯一方法了。
果然,王越听到赵渊这样叫他“师傅”后,立刻眉开眼笑道:“子义有何事啊?”说罢便停下手中利剑的飞舞。
那些人看到王越一开始杀得那么厉害,本来是不愿再打了,可是王越杀红了眼,见到前面有人就杀,见到有人就杀,他们叫了几次投降也没用,几百号人硬是撑到了现在只剩下一百多人的局面。
没想到有人一叫他师傅,他就立刻变了脸,笑嘻嘻的,其中有不少人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自己是否看错人了。
张让脸色更是不好,他一开始看到几百号人挡在自己的面前还非常骄傲的,可是慢慢下来,自己的士兵不但连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王越的,自己更是损失了几百人,那个心疼真是无法比拟啊!
张让黑着脸对赵渊道:“我三番四次让你说‘且慢’,三番四次被你打断,你是不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看来一定要给点苦头你吃才行!”张让正没有气可泄,便对赵渊发火起来。
“张大人,恐怕是你让我没有发言权吧?如果你要惩罚,先惩罚你自己!”赵渊丝毫没有被张让的话语吓到,反而反驳着道。
“看来我不怕大将召来,你就要无视本奴了!”张让阴阳怪气地说出了这通话。
“末将在!”只看见王童府用紫檀木做的足足有手掌长的厚度的大门被哄一声踢倒了,在飞舞烟尘中走出了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