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周围亮了起来,那些到处飘荡的雾霾也不见了。敖凌和小碗看到前方不远处就是墙壁。
“奥肖,快投降吧,你已经没退路了!”
从背后传来了甄实的声音,两人回头一看,只见在另一头,大约七八十米外,玉辰子和甄实已经用量子镭射枪对准了奥肖上师,而奥肖好像挟持了龙怡。看来玉辰子已经找到了阵门,把遁甲阵破了。
敖凌和小碗快速跑去,玉辰子和甄实将奥肖上师逼到了墙的一角,龙怡腰部已经中了一枪,鲜血直流,已经奄奄一息了,奥肖上师用枪抵住了龙怡的太阳穴。四个人四把枪对准奥肖上师,可对方除了显得有些疲惫,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玉辰子问:“石潭老贼呢?”
“嘿嘿,祖师的下落怎会告诉你?”
甄实说:“你快醒醒吧,你已经完了,还在为他卖命?!”
敖凌走上前去,奥肖上师惊讶的看着他,又后退了几步,吼道:“你再往前,我就杀了她!”
敖凌冷冷的问:“你还没有完全复活石潭翁,他的魂罂肯定被你藏在什么地方,快说,在哪里!?”
奥肖上师的眼神和敖凌对视了一下,忽然眨了一下眼睛,身体抖了一下,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啊,你敢读我的思想!?”举枪就向敖凌射击。
“砰”,一声枪响,只见奥肖上师手腕上着了一枪,他一声惨叫,自己的枪落在地上。
甄实和敖凌抢上前去,将奥肖上师制伏。
小碗惊讶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枪。
甄实回头赞道:“你什么时候枪法那么准了?”
“啊,这,之前跟郑大友去他局里练过打靶,其实我瞄的是头。”
甄实又去窗户边打烂一块玻璃,然后用手电转了几圈。
守候在围墙外的韩村立即下令:“冲进去。”
玉辰子问敖凌:“你知道石潭贼的魂罂在哪吗?”
“‘听’到了。”敖凌翻开奥肖上师的上衣,对方一阵挣扎,被甄实死死按住。敖凌从他袍子里面搜出一个手掌大的乌木盒,打开后,里面有个像古代鼻烟壶一样的玉器。
玉辰子看着玉壶说:“石潭贼,你成了这样还继续害人,今天我要替师祖秉持公道,将你诛灭!”说着将玉壶拿出来,又掏出几张符纸,将符纸在地上摆出一个八卦的形状,将玉壶放在中间,然后拔去玉壶的塞。过了一会,只见从里面飘出一团白气,白气渐渐聚成一个人形,很快,人形越来越清晰,除了有些透明,和真人几乎没有区别。
眼前是一个长髯的道士,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这样,想向上飞,刚一动便激起周围无数道细细的电流,将他击的惨叫不止。他只得又缩了回去,看看周围,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对玉辰子狂笑道:“咱家当年不能生啖你师之肉,如今又毁在你手中,嘿嘿,可恨,可恨啊!”
玉辰子说:“这都是你多行不义的结果。”
“不必多说,动手吧!”
玉辰子手一扬,洒出一些白色粉末,那些粉末一经接触地上的符纸,便着起火来,火焰中又激射出电流,纷纷打在石潭祖师身上,他狂叫不止,奥肖上师也跟着不停的惨叫,看得周围人胆震心惊。过了一会,石潭祖师像被点燃的鞭炮,从中间炸得无数个个碎片,那些碎片又转变成白色气团,迅速消失了。
奥肖上师惨叫一声,也昏死过去。
警察峰拥而至,伤者都被送上了救护车,小碗和敖凌亲眼看着奥肖上师被送进了警车,他们终于松了口气,互相看了看,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一个月后,红尘鬼务公司又一次招开全体员工会议。
这个时候,HC只剩不到三十人了。
然而,无论是敖凌,伊小碗,还是甄实、萧叔贤、寒冲子等人,都显得信心满满,斗志昂扬。
会上,敖凌先带领大家缅怀了去世不久的许家明主管,又鼓励大家继承许主管遗志,努力工作。然后,他宣布了公司未来一年的发展计划,那就是:努力多做业务,争取将花田鬼务公司,也就是阿华田和花鳍新创立的公司彻底打败,将HC发展壮大。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本以为会议就此结束,敖凌却说:“现在向大家公布一件事,这件事已经有一些人知道了,但我还是想在这种场合再说一下,以表达我对当事人的尊重。那就是:我和伊小碗女士正在恋爱,不久我就会向她求婚,希望大家到时候共同做我们爱情的见证。”
台下有知道的,开始起哄,有不知道的,在一阵惊讶之后,也鼓起了掌,小碗脸红到了脖子。
敖凌看着小碗说:“做为公司的副董事长,还有最年轻的项目负责人,伊小碗女士,你来讲几句吧!”
小碗被甄实和寒冲子推了上去,没想到平时挺善言谈的她此刻彻底懵了,支吾了半天,她说道:“我爱敖总,我爱这家公司,还有大家,然后,然后,干活吧!”
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肮脏的运动服,好像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他在《申请探示》的表格上签了字,便被看守带进了两道铁门,来到一个房间里。此人坐着等候,很快,看守又带来一位胡子邋遢的老者,然后退出门外。高大的人连忙向老者鞠躬:“您受苦了。”
“鬼婴侍者,谢谢你还能来看我。”
鬼婴侍者凝视着眼前的老者,意味深长地说:“哪里话,我怎么会忘了祖师您。”
“哈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对我的称呼也改了。”
“不,我已经都看出来了,我是来接您走的,石潭祖师。”
老者一怔,然后,两个人都哈哈笑起来。
五分钟后,鬼婴侍者离开了那个房间,在走出铁门的一刹那,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喧嚷,有看守叫道:“这老头忽然昏迷了,快来人,这个邪教头子昏倒了!”
鬼婴侍者冷笑一声,戴上兜帽,从容走了出去。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