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知道你赵姨发什么疯,帮着皇帝老子修改了一大堆律法,还是强制性执行的,连处罚条例和赔偿金额都计算得一清二楚。害得多少有情人不能及早双宿双飞,哀声怨道的,背后都不知被人唾了多少口水!”魔君忿忿不平的说道。
这个做法——怎么跟那个世界的律法如此相像呢?
温如海暗自思酌。他听说过关于自己早产的事,爹爹为了医治好自己孱弱的身子而发愤图强,潜心钻研医术,最终成为一代名医。那时候他还觉得奇怪,为何娘亲非得等怀胎七月了才成亲……
“夫人,少爷!山脚下来了一辆马车,说是前来寻求神医治病的。”
厅堂外的通报声暂时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可有邀约和拜贴?”魔君不耐烦地询问。夫君在家就这一点不好,天天都有人登门拜访,要不是山上那些毒物和迷阵让大家望而却步,指不定自家的门槛都给人潮踏平了。
“这倒是没有。”仆役小心翼翼地回话。
“没有你还来回什么话!把他们赶走!”
“可是——他们有让小的捎来信物。”那仆役说着,恭恭敬敬地双手捧上一块精美的玉佩。
魔君只瞥了一眼,也不接过,嗤笑道:“不就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么,咱们家不知有多少!这就想求老爷诊治?还给他们!另去库房拿一枚明珠打发他们,就说是赏他们的路费,打哪来的,回哪去吧!”
仆役犹豫着,悄悄看向温如海。
温如海心里一动,接过玉佩。
“请他们进来吧。”看到那玉的纹饰和字样,他多少有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如儿认识?”魔君有些意外,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是孩儿的朋友。娘娘应该不陌生。”
魔君扁扁嘴。“我没时间跟你们年轻人胡闹,你们慢慢玩儿。要真找你爹有事,就说他没空!”说完,拍拍屁股走人。那死相都几天没回房跟她一块睡了,每次都月出而去月落而归,整一个夜猫子!要不是如儿也在一旁跟着,她简直要怀疑,自己的男人是不是滚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还好,他白天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呼呼大睡,眼看这快中午了,得回房喂他吃饱了继续睡才是。
魔君离开没多久,温如海吩咐仆役把客人引导到后山小院,便回自己的院子休息。这几天,他跟爹爹忙着帮秦风恢复内息,皆是白天睡觉晚上配药,都没能好好的跟飘云说上两句话,原本想让如晴陪着她聊天解闷,谁知那小丫头死活不肯,一转身就不知道她躲到哪里去了,看到飘云就犹如老鼠见了猫,闪得比兔子还快。
之前如晴不是对她念念不忘的么?怎么现在又变成刻意疏远了。真怕飘云想歪……
温如海摇摇头,用清水洗了把脸,满脸疲惫的回房休息。
秦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我自然是高兴的。趁着其他人不在,我趴在桶边半开玩笑的打趣他。
“喂,要不要我抱你出浴啊?”
秦风丢给我一个白眼,抿抿唇,声音有些暗哑地说:“要是你不介意如海知道的话,我无所谓。”说完,还大咧咧地张开双臂,作势就要跟我来个拥抱。
我没有避开,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他。
看到吓不了我,他觉得有些无趣。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你就不会避一下嫌,脸红一次给我看看?”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嫌可避?即便脱光了躺在一块,别人也是不信的。谁不知道秦大公子这么骄傲一个男人,何时把周围女人看入眼里去。”
这是我经过长期观察得出的结论。不管在21世纪还是现在,他从来不忌讳跟女人单独相处,就是因为他有自信,他对那些刻意靠近的女人绝不会动心,也不会让她们有机可乘。所以,跟他在一块是安全的,比跟海海,忆寒,逸湘表哥待在一起要安全多了。我真好奇,将来秦风会娶什么样的女人。虽说他也向我提亲了,可我觉得我们成亲的几率为零。
“你——”秦风脸色渐渐涨红了,显然被我说中了心事。
他咬咬牙,眨眨那双灵动的眼眸,突然诡异的一笑。
“不避开,那你可就要看清楚了——”
话未说完,他猛地从浴桶里站起来,哗啦啦的清水由光裸的肌肤上滑落,吓得我一声尖叫,赶紧捂上眼睛。只是,脑中仍是刚才看到的那一片雪白的肌肤。
我的妈哟!我连如海的都没敢光明正大的看,这下叫我看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的那啥,会死人的啊!呜呜呜——我纯洁的大眼睛,被污染了!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忍不住张开指缝贪婪地偷看。
唔,身材不错,没有那么瘦了。双腿修长优美,腰身很性感,没有赘肉。屁屁也够挺翘——可是?正想仔细研究,眼角余光突然扫到门口那个蓝色的身影——
我赶紧冲出门外,把那人撞得退后了两步,顺手嗙的一下关上房门,隔绝了门外的视线和门内的风光。
然后,我对着一脸呆若木鸡的某人陪笑。
“那个,刚才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边说着,边灰溜溜的往墙角挪去。
“我要把这情报卖给听风楼的死对头……”她这么威胁道。
“蓝月!我跟你有仇?”
我回转身,瞪她。
“唔,要不跟如海说也不错。他这个媳妇还没过门,就红杏出墙了。”蓝月煞有介事地考虑着,挑衅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