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就你这样,迟早被表哥甩掉。”某不良少年嗤笑道。
“切,他想甩掉我?下辈子吧!”我不以为意,放下手中的包子,抓起床前茶几上的点心,继续就着茶水吃。
“猪才会象你吃那么多。”不良少年继续打击我。“娶了你回去只会坐吃山空,什么都不会做。表哥很快就会对你厌倦的。”
我瞥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眸,阴测测地说:“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让你挂窗外吹风,让你头脑清醒清醒,究竟现在在这里谁才是老大。”
润玉吓了一跳,喉咙动了动,突然住了嘴。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我侧过脸,继续打量他那一副乖巧的模样。
就是这副满脸无辜却又稚嫩的模样欺骗了我和秦风。
我们早该想到在秋苑的时候,这小子刻意接近我们是有目的的。
他是温家的另一支传人,对那些形形色色的药材又怎会陌生呢!可是,他却任由嬷嬷继续给秦风下药,搞不好那些药也是他配置的,最后只留了一手,护住秦风的心脉和些许微弱的内息,然后算准了我们出逃的时间,再适时的出现,并“好心的”为我们引路。
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想借着救出秦风的名头来求秦风为他办事?可是最后为何又不跟我们走了呢?
这一切都是秦风的揣测,事实如何我无从得知。总之,从如海口中知道,润玉使毒的手法不比他差。这样的一个人,难怪在秋苑里也丝毫不会感到不自在,还按部就班的让事情朝着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不能小觎。
正胡思乱想着,突听身旁某人闷声道:“笨女人!快放开我!”
TNND,现在还没学乖,居然乱给我起花名?
“不要,秦风有吩咐我看好你,不能解开你身上的束缚。”我舔舔手指上的点心碎屑,抓起下一块继续吃。
谁敢放开这个危险份子?一个不慎,万一被他给毒死怎么办?
“我要解手!”他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我差点没被噎死。
耶!这倒是个难题!
我眨眨眼,瞪着他。“真的?”
他脸色绯红,坚定的点点头,那水盈盈的大眼睛,正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好象小鹿班比!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好。”然后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润玉皱眉,不耐烦地催促:“你给我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没有剪刀可以用手解开绳结啊!”
“谁说我要找剪刀的!”我白了他一眼。
“那你——”他抿抿唇,满脸委屈。“麻烦你快点!我憋不住了!”说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躯。
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还真象是有那么一回事。
靠!姑奶奶我要是被你骗到我就不姓宋!不,是不姓凌!
趾高气昂地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一无所获,我只好叹气,认命地走到桌旁,把壶里的菊花茶倒到花盆里,然后拿着茶壶走回床边,唠唠叨叨地喃着:“将就着用吧,一会退了房换一间客栈好了。”这个客栈的茶壶我是再不敢用的了……
边说着,手上动作也没停,掀开被子开始给他宽衣解带。
润玉急了,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话没说完,嫩白的小脸已是一片通红。不为别的,只因他的外裤被我脱到了膝盖。
然后,我的魔爪继续伸向雪白的亵裤。
“啊——不!不要了!你给我滚开!”他突然用力地挣扎起来,那纤细的腰肢扭动不停,宛若灵蛇,害我老半天翻找不到亵裤的带子。
“你给我安静一点!不是要尿尿嘛!要尿就给我尿到茶壶里!姑奶奶我好心帮你倒了!再乱动,逼着你喝下去!”我气急,口不择言的吼道。
这小子存心是在刁难我!想当初秦风载在我手里的时候还不是任我搓圆就圆捏扁就扁,洗澡、上WC全都是我在操劳,权当他是个巨型婴儿,就差没给他换尿布了!唔,不过,我有不小心瞄到,他那里……挺壮观的……
只是那小子一副享受的样子,没有丝毫扭捏,完全把我当成他的粗使丫头或是侍妾N号,一点也不害臊!再想起在我家浴室弄得满屋子泡泡的那次,他也是一副满不在乎任君观赏的模样,自己洗自己的,我就不由恨得牙痒痒的。他不知道我看多了会长针眼么!
边想着,手下也没放弃,力道大了些。谁知,润玉闹得更凶了,眼泪很快就飚了出来。
“飘云,适可而止,没看到人家不愿失身于你么。”
身后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半讥半讽地说着。
我回头,果然是秦风。
“他说他内急,总不能让他在床上解决吧?”我理直气壮地回道,然后把茶壶往他面前一递,“要不,你来!”
“这小子说的话你也敢信?”秦风耸耸肩,走至面前,轻轻推开我,站在床边眯着眼眸,不怀好意地俯视着润玉。
润玉更显惊慌,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眸,有些害怕地看着秦风,身形不自觉地往床里缩了缩。
“喂,你给我和善一些,别吓着小孩子。”我推推秦风。谁知他象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动也不动。
“小孩子?”秦风皱眉,复又舒缓开来,戏谑道:“十九岁的小孩子?”
我被他的话给吓到,口水吞错气管,呛着了。
“十,十九?”比我还大?
“十九。”秦风肯定的点点头。“温如海只比他年长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