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诗甜甜的应了一声,随后笑着反问道;‘于大哥你应该也看见过他们四人吧!’于子安点点头微笑道;‘电视上看过!’‘恩,刘伯父叫刘志高,他的武功可高了,是四人中武功最高的,我曾看见他一拳击出,一幢三层的楼房就倒塌了。刘伯母叫刘素君,是刘伯父的妻子,她最善长是指法,她说是少林寺的拈花指。严大哥名叫来严令刚,武功也很高,我曾看见他一刀劈出,一条青龙飞出,把五十多米外的一棵两人合抱大树劈成两半。张姐姐叫张兰芝,长得可漂亮了,对我最好,一直是她陪我谈知心话,她的武功是剑法,一剑使出,我连她人影也看不清。”
听到林诗诗的介绍,于子安大约估摸出这四人应该就是修真人士,不过为什么会总动保护林诗诗这就令他不得而知了,随后点头赞赏道;‘嗯,不错,他们的武功确实不错,有他们保护你,这天下确实没有多少人能动你。”
刚刚还笑嘻嘻的林诗诗一听这话之后立马甜腻的笑容一变,脸色突然黯淡下去,哀怨道:“今晚那些来人武功真高,连他们也挡不住。”
听到这话,于子安心中暗笑,今晚来的那些黑衣人的武功确实高强,但最后不是自己出手帮他们,根本无法把林诗诗掳走,所以刘志高他们并不是败于那些黑衣人之手,而是败于自己之手,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遇到了自己。
这边于子安还洋洋暗中得意,那边林诗诗却心有担心道;‘抓我那个蒙面人武功真高,严大哥与张姐姐联手都打不过他,不过,他却被于大哥两拳打昏了。”
饶是于子安的脸皮在厚,被林诗诗这般‘赞叹’老脸也暗暗红了一下,哑然失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厉害,这世上正面相搏两拳就把他打昏的人可能还没有出现,我也是出奇不意才偷袭了他,不然,我可救不了你。”虽然于子安这话多有谦虚的成分,但是自己偷袭确实算是不雅,不过这也是万全之策,只有这样才能毫发无损从黑衣人手里夺走林诗诗!
不过于子安暗自菲薄,这林诗诗却没有认为于子安的手段卑鄙,她处事都是往好的一方面想,想到的只是于子安救了她,心里只有对于子安的崇拜和敬佩。
为了避免外界出现什么大乱子,于子安叮嘱道;‘这样,你给他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让他们不要焦急,很快就会回去如何?”
一听林诗诗便高兴的拍手大笑道:“好哇,只是我的手机没有带上,你有手机吗?”
于子安笑了笑道;‘我还不想让他们查出我的手机号码,走,我们到公用电话亭去打电话。”
对于于子安的安排林诗诗好像天生一般的只懂得应从,反正在她的眼里于子安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对于子安她有一种莫名的信赖。
“于大哥,没事了,我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叫他们不用担心。”打完电话的林诗诗乐滋滋的放下电话后对于子安笑嘻嘻道。
微笑的点点头,道:“走,我带你去练武功。”
‘好哦!’带着林诗诗来到一处僻静处,于子安面带和爱的叮嘱关怀道:“离红,我要带你出城,可能速度有点快,不要怕哦。”
林诗诗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多快,但是还是放心乖巧的点头道:“不怕,有于大哥在我身边,诗诗一点儿也不怕。”
带着宽慰的笑容,于子安不再说话,一把搂住她,一个瞬间移动已经到了几百米外,再一闪,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眨眼瞬间,于子安就将林诗诗带到一个岩礁海边,这里,是一片乱石,下面是悬崖峭壁,人迹罕至,四周安静是个练武的好地方。
轻轻把有些惊魂未定的林诗诗放在地上,刚一松手,林诗诗就因为脚软向地面栽去,于子安连忙挽住她的柳腰,这才稳住她的身形。
林诗诗静静地伏在于子安怀中,感觉着于子安心跳,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真想永远就偎依在于子安的怀中直至天老地荒。
于子安轻轻的拥着林诗诗那柔软的娇躯,深深感受到她对自己依恋,心中升起无比的自豪,如此天之娇女对自己如此依恋,这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良久,于子安轻轻推开林诗诗的娇躯,轻声道:“诗诗现在好点了吗,来我教你练武吧!”
林诗诗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于子安的怀抱,温顺地点点头,道:“于大哥的怀中真温暖、真有安全感,诗诗都不想离开了!”
带着微笑于子安爱怜地摸摸她的秀发,道:“诗诗放心,于大哥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着,于大哥一辈子都会爱护你、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会让你永远幸福快活,永远充满欢笑!”
林诗诗一双秀目中充满着水雾,深情地望着于子安那张充满坚毅的脸,肯定地点点头。
两人就这样深情地对视着,无穷的情义充满了整个海滩,天地的一切在这一刻好像已经静止,共同沉醉在这无边的情意中。
良久,于子安首先清醒过来,略有一些尴尬道:“诗诗,你先把你会的舞蹈跳一遍给我看看。”
林诗诗也不好意思的有些脸色娇羞的微微点头,随后征求的询问道;‘这里可以唱歌吗?”
于子安深知林诗诗心中担忧,笑着道:“不用怕,这里方圆三十多里内都没有人,不会影响到别人。”
林诗诗一听娇笑起来,道:“好啊,那我开始跳咯!”说着身体犹如一片落叶般飘到十几米外,舒展了一下娇躯,对于子安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轻唱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清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随着林诗诗清脆的声音响起,她的娇躯曼动起来,举手投脚间尽显无尽的诗意,肢体配合着歌声,构成一个完美的和谐,让人赏心悦目、心动不已。当唱到把酒问清天时,于子安脑中构画出晴朗的夜晚,银白色的月光洒满大地,一位身着古代儒服的文士手举一个酒酙,举目望着天空,是那么专注,那么向往。当林诗诗唱到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一生悲苦的父母,不知为什么,记忆中早已糢糊不清的父母容颜清晰地出现在他脑海中,父母每天辛勤地劳动,只能挣到微薄的工资,一辈子紧衣缩食,但却依然是一无所有,最后却在一场大火中灰飞烟灭,不知他们临死前是否想到他们七岁的儿子?人生难道是那么凄苦?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想着想着,他已经是泪流满面。突然,画面一转,他看见自己正吃力地背着口袋,慢慢地向仓库走去,一口鲜血喷出,栽倒在地。
然后,画面又是一转,自己居然斜躺在床上,李冉嘴唇颤抖着,双眼中已经饱含泪水,一边摇头一边退后,大叫道:“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永远保护我是假的,一辈子爱护我是假的,让我幸福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于子安,我恨你,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说完,李冉掩面冲出房屋,哭声渐渐远去。于子安拼命想站起身来拉住她,却感到体内血气巨烈地翻腾起来,一口鲜血再也憋不住,“哇”的一声狂喷而出,站立的身体仰面倒下。
正在跳舞的林诗诗眼见于子安开始在双目圆睁一动不动,好像在欣赏她的歌舞,没想到转眼间于子安就喷出一口鲜血,仰面倒地,顿时大惊,身体一闪,就到了于子安的面前,扶起他,惶恐道:“于大哥!于大哥!你怎么啦?”
此时于子安发现自己身体极其不妙,体内气血翻腾不已都是小事,最重要的则是体内的混元一气好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在自己的体内随意乱窜乱撞,更可怕的是这混元一气好像小媳妇跟老公闹脾气一般,居然开始攻击于子安五个元婴!
真要命啊,这真元攻击元婴那可不是小事情啊!
更可怕的是元婴好像也不服气开始反击真元,这会于子安的身体就是战场,双方的较量使他犹如处在水深火热当中,露出衣服外的皮肤一会儿金黄,一会儿乌黑,一会赤红,总之五色交替,外人看上去倒是好看,不过于子安却痛苦不堪,体内两种能量不住地臌胀,好像要把他的身体胀破。
遇到这种情况于子安也不算第一次了,虽然有些大惊,但是他知道自己走火入魔了,不把体内的能量宣泄出去,他将会爆体而亡。
大吼一声,于子安粗暴地拨开林诗诗,身体一闪,已经到了海面上,几个瞬间移动,已经离岸边十多公里,身体悬浮在海面上一百米的地方,对着海面一拳击出。
一股内力无声无息地到达海面。
“轰!”
海面上出现一个直径五十多米,深达二十米的凹坑,滔天巨浪从前端涌起。
于子安又大喝一声,手中出现一把长约三十多米的巨形能量刀,一招“开天劈地”,对着海面劈去。
随着一声呼啸声,海面被劈出一条长一百米、宽十米的大沟,随即于子安一个瞬间移动已经到了海中,一招“秋风扫落叶”无数掌影绽放开来,海面开始激烈地翻腾起来,一个个高达三四十米的巨浪在他身边四周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