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双见到他是非不分,不禁很生气。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指责他说道:“成浩然,你不要在这里逞英雄好不好?你现在才跳出来算什么?我找你的时候你去哪里了呀,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在哪里?是娄西成帮了我,结果你还要对我的救命恩人打打杀杀的,你还是不是人啊?”
“你说什么?”
成浩然眼神凌厉地望着秦小双。
“秦小双,你竟然为了他来指责我?秦小双,就为你的这句话,我也一定闹得娄氏天翻地覆。”
成浩然此时此刻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理性的倔强的孩子,因为刚才秦小双和娄西成的举动极大的刺激了他。
他也不知道秦小双刚才是因为一时之间神思恍惚,再加上又累又饿才会这样的。
他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娄西成故意引诱她这么做的呢。
见到他气成这样,秦小双猛地一跺脚,说道:“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就算我无理取闹又怎么样?总之我是不会放过娄西成的。”他怒气冲冲地说道。
秦小双见到他这样蛮不讲理,又气又急。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来,啪的一声,就在成浩然的脸上狠狠地打一了巴掌。
成浩然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五个手指的血痕。
打完之后,秦小双猛地缩回手,瞪着自己的手不停地看,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果然这激怒了成浩然。
成浩然一把扯过秦小双的头发,使她的脸面对着自己,冷冷地对她说道:“秦小双,我告诉你,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可以打我,从来没有。”
说完,就扯着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前拖着说道:“跟我走。”
然后他就拖着秦小双往自己的那辆大房车里头走。
秦小双非常的害怕,连忙喊道:“娄西成,救我啊…娄西成救我,我不能跟他走,他一定会对付我的。”
秦小双现在心里面充满了惧意,种种的经历使得她莫名其妙的对人没有那么相信了。
尤其是现在的成浩然正在火头上,秦小双有点害怕他。
娄西成愣了一下,想了想自己的生意,只好重新回到了车里面,把车门给关上,眼睁睁地看着秦小双被成浩然给拖走。
原来秦小双的电话打过去后,成浩然当时正在开会,电话设置成了会议模式没有接到。
后来他再打电话给秦小双就打不通了。
情急之下打给了林燕燕,询问一番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知道这事之后,他第一时间驾驶着自己的小型私人飞机赶了回来。
当时那样的天气,所有的人都告诉他实在是不适合飞机飞行,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但他想到这个时候的秦小双一定是最需要自己帮助的,于是他义不容辞地开着飞机回来了。
一路之上波波折折,有一次飞机还差点坠落,幸好他的驾驶技术好,才安安全全的抵达到香城机场。
回到香城机场后,他的司机早就开着房车在那里接他了。
他便命令司机从香城机场往市区赶。
一路上他非常着急,不断地往车窗外面探路,感觉到那车子行的是那样的慢。
可是就在他又一次往外看的时候,却看到了娄西成的车,还看到了车上交缠的男女。
他心里面涌起了不好的意识,下意识的觉得那个女人一定跟他有关系,他就命令司机将车停下。
走下来一看,果然发现里面是娄西成和秦小双他们两个忘情的亲吻着,就好像是二位一体。
而且秦小双的衣衫凌乱成那样,两个人好像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更加的刺激了成浩然。
他一直都把秦小双当成自己的女神,只要她不是爱上自己,从来都不会对她动手。
可是她却跟娄西成拥吻在车里,车震。
秦小双的举动让他感觉到了极大的屈辱和受伤。
把秦小双拖回到车里之后,他看到秦小双身上衣衫不整的样子,冷冷地望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推到房车里的小床之上,然后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她。
秦小双看到他那凌厉的眼神,就好像是阴郁的雄鹰一样,甚是害怕。
猛地往后退了几步,指着成浩然惊讶地说道:“成浩然,你想干什么?我劝你,你最好不要乱来啊,我跟娄西成真的没什么……”
她不提娄西成还好,一提娄西成,更加刺激了成浩然的愤怒。
成浩然凶狠地骂道:“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骂完之后,他冲上前去,把秦小双紧紧地扯着,将她拖到了房车上的洗澡间里面。
打开热水对着她浑身一阵冲洗,将她身上的污渍和泥巴全都冲洗干净。
秦小双头发贴在脸上,脸上流着晶莹的水珠。
她身上的衣服又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了她那纤细的腰枝,挺拔的胸脯,还有修长的大腿。
轻轻抖动身体,就好像弱柳拂风一般的让人喜欢。
她身上洁白的肌肤就好像是白玉凝脂一样,又好像是白雪一样,时时刻刻让人觉得散发出一种圣洁的美。
她睁大眼睛,非常无辜地望着成浩然,对他说道:“你闹够了没有啊?”
她越是无辜,越让成浩然感觉到心里愤怒。
明明都跟娄西成搞在一起了,现在还要在自己的面前装圣女。
为什么娄西成可以上她,我就不可以?
有一股愤怒的感觉顿时充斥着成浩然的心房,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将秦小双拖了出来,将她按倒在地上,将身子半骑在她身上,两个人的姿势非常暧昧。
秦小双却显然是非常不愿意,她觉得现在成浩然简直疯了,没有理性,就用力地去挣扎着。
可是她的挣扎一点意义都没有,成浩然像对她完全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伸出手来将她下身的衣服扯了下来,她那美丽而又神圣的下身就好像是圣洁的白莲花一样露在他的面前。
“你疯了!”秦小双对他喊道,用力地推了一把,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去取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