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一幕,大哥是永远看不见了!
心,好像又有些疼了。
眼睛有些酸涩,她却紧紧地闭着,不让那泪有机会流下来。
见她的身子又有些无力下滑,单于烈赶紧放开她,让她微张着嘴透气,感觉到水温有些凉了,他赶紧一把将她抱起,脚尖一点,跃出浴桶的同时,也扯过一边放着的大浴巾,将她紧紧地包裹她,再拥入怀里,缓缓地朝喜床走去。
她真的好娇小,单于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柔情的男人,可在这一刻,他却只想将自己满腔的柔情全部献给他的妻。
喜床上,那里,有一块雪白锦帕铺在大红的喜床上,显得特别惹眼。
单于烈愣了一下,俊脸突然闪过一丝暗红,但还是将她轻轻地放了上去。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块雪白锦帕,便是要验收她贞洁的证明。
龙悦两世都没有和男人同床共枕过,见到这个雪白锦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看到她的羞怯,单于烈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但那意味分明的暧昧话,却让她的脸红得更甚,只能像舵鸟一样,扯过大红的锦被,将脸和身子全埋在了锦被里。
她听到他低沉愉悦的笑声,脸更红了。
随即,锦被被他一把撩开,身侧的床一陷,他高大的身子迅速钻了进来,大手一张,便将她揽入了怀里。
两个人面对面,赤果果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从来没有哪个时候,能像现在这样让龙悦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巨大差异。
他的健壮,她的娇小,是那么地不同,那下腹处的紧贴咬合,让她羞怯地想要找条地缝钻下去,好避开那让她无助和不知所措的情事。
“别怕,有我在!”
他简单的一句,却奇异地抚平了她纷乱的思绪。
龙悦朝他笑了笑,“我不怕!”
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带着珍惜地轻轻地吻了下去,龙悦紧张得瞬间闭上了双眸。
突然,趴在她身上的单于烈突然像是失了控一样地重重压在她在身上,那猛然压下的重力道,差点让龙悦岔了气。
龙悦猛地睁开眸子,便发现了单于烈的不对劲。
他好像被点了穴,说不出,动不得,脸色很紧张,甚至紧张得有些扭曲,显得有些狰狞,眸中带着一丝恐惧和害怕,扭头看向门角那黑暗的某一处。
龙悦顺着他的目光扭头望了过去,顿时感觉心跳几欲停顿。
是那个男人,那个鬼面冷男!
此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寒之气,比之前见他时更浓了百倍千倍,似乎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都因为他而凝滞。
看着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床边,龙悦的双眸越瞪越大,单于烈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她的脸上。
但龙悦和单于烈都像没有感觉一样,瞪着那个越来越靠近的男人,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到底想干什么?
鬼面冷男走到了床边,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像君王一般的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面具下隐藏的脸显得诡魅而深不可测,唯有那一双闪着妖冶光芒的双瞳在暗夜中散发出渗人的寒意。
优美的唇角,划开一道冷酷的线条,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用最最淡然的语气,轻轻说道,“单于烈,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你想拥有什么,我便摧毁什么,就像当年你们摧毁我的一切那样,绝不留情。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就让你好好看看,看着你喜欢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就像当年我看着母妃被人凌辱一样。我想,这一幕,你会和我一样,永远都忘不了!”
他的最后一句,说得咬牙切齿,恨意,是那么地明显。
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
单于烈痛苦地闭了闭眼,他没有再看那个鬼面冷男,而是将目光转向龙悦。
他的目光充满着歉疚,难过,悲哀,还有更多地说不出的心疼。
龙悦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她无言地轻抚上他的背,正想出声,突然感觉颈侧一疼,喉咙处一紧,再也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随即,身上一轻,下一刻,她便看见单于烈被他狠狠地扔在了地下。
可显然,鬼面冷男也没打算放过她。
他将单于烈扔在地下之后,完全无视单于烈那双愤怒得想要杀了他的目光,径自走近她的面前,将一粒火红色的药丸塞入了她的嘴里。
龙悦定定地看着他,没有畏惧,只有一种嘲弄和讥讽。
鬼面冷男只看了她一眼,轻哼一声,“倔强的人,只会让自己多吃些苦头。”
龙悦垂下眸,不再看他。
鬼面冷男的眸中闪过一丝恼意,在看到龙悦的肌肤开始泛起红晕,双眸渐渐迷离时,便知道她体内的药力开始发作了。
他顺手解了龙悦的穴道,让她又重新恢复了意识,但在强力媚药的蛊惑下,龙悦的心智还是渐渐迷失了。
鬼面冷男看着单于烈,冷冷地笑,“单于烈,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你也来体会体会当初我亲眼看着母妃被你们派人污辱时的那种恨不得杀人的感觉,我想,看完了,也许你就会理解我了。”
单于烈痛苦地闭上了眼。
“怎么?不敢看?想逃避?可我偏要你看,一幕也不准落下!”
随着鬼面冷男冷酷的说话声,单于烈只感觉眉心一痛,双眸像是受到了一种控制,自然地睁开,任他再怎么想要闭眼,也闭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