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领头者一只脚踩在了轩姐身边的茶几上,捏着手中香烟邪笑不已:“你觉得我会缺钱?你没听过南悍朴氏集团吗?本少爷的钱足够装满整个第一楼,你觉得你拿钱来能够让我放你一条生路?”
“朴氏集团玩霸王硬上弓,难道不怕被人耻笑吗?”
轩姐至此算是了解到这伙南悍人的身份,朴氏,南悍显赫的百年家族,实力雄厚,背后还有南悍总统的影子,在华海跟杜家联手投资了不少产业,是杜家的贵客,也是华海政府最重视的外资。
了解到对方的底细,轩姐神情彻底惨白起来。
“耻笑?杜家都要让我们三分,你觉得我们会被人耻笑吗?”
此时,南悍青年哈哈大笑起来:
“再说,你们有什么胆子传出此事?”
轩姐的心莫名颤抖起来,她已经开始感到绝望,她还发现几个南悍人正撕扯着她的衣服,动作虽然不猛烈,但她身体正慢慢变得清凉,显然衣服被一点点扯掉,她咬破嘴唇向领头者吐出血水:
“你们会不得好死的!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轩姐抬头猛力撞在茶几,磕出一股红艳的鲜血,但很快被人牢牢按住,显然她要以死抗争,领头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轩姐的这种态度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他神经质般地狂笑一声,狰狞冷喝:
“想死?没那么容易,一夜十八郎”
轩姐咬牙切齿:“你们会报应的。”
南悍青年丝毫没有把轩姐的话放在心里,在他看来这样一个华国女人不可能会掀起什么风浪的,就算是美女大亨叶师师死撑着她也没什么要紧,他们可是杜家的贵客,是南悍朴氏家族的栋梁。
玩个女人能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
“上!”
被轩姐的挣扎和傲气激起了火焰的南悍青年掏出几颗药丸仰头吃下,随后狠狠地把高脚杯砸在地上,在小姐们尖叫时一把扯下轩姐的旗袍,还狞笑着对伙伴开口:“我先来,你们酝酿情绪。”
一阵哄笑:“少爷加油!”
一名小姐痛哭流涕:“求求你们放过”
“啪!”
两大耳光甩在她的脸上,把她的求情硬生生迫回去,也让其余小姐不敢再反抗,只是她们都低下了头,不忍心看轩姐被这群畜生肆意羞辱,但南悍人却尽露变态,扯着小姐头发强迫她们观看:
“全给我瞪大眼睛,谁他妈闭眼,她就是下一个。”
十多名光鲜亮丽的小姐脸露凄然,南悍人畜生般变态的作为早激起她们的愤然,可她们真没能力为轩姐打抱不平,遇上这些辣手摧花的禽兽,自己少遭点罪已是大幸,只能祈求轩姐能熬过去。
“兹!”
轩姐的最后一片旗袍被撕扯落地,想要挣扎的她却被两名男子死死按住,泪如雨下,就当要绝望时却听到砰的声响,包厢的豪华木门被一脚踢飞,踢门的是长空,而第一个进门来的却是赵恒。
面色阴沉!
背后还有数十名面面相觑的保安以及匆匆赶来的夜场小姐,他们没有想到赵恒会杀过来,还是如此杀气腾腾的破门而入,前者既有些欣喜激动,轩姐或许能逃出虎口,但也怕得罪这伙南悍人。
仇问天则是一脸讥嘲,神情相当的不屑。
赵恒神情冷漠,在厢房中,一群雄性牲口大半已经脱掉衣服,而那个准备对轩姐霸王硬上弓的南悍青年则已经裸露了下身,欲望在巨大的声响中分崩离析,他既愤怒又尴尬地捡起地上的裤子。
胡乱套上后,他狰狞地道:“无论你是谁!我要你死!”
赵恒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光煽在了南悍青年的脸上,显然,面色狰狞可怕的后者并没有吓到他,一巴掌煽飞了这个在赵恒眼中看来不堪一击的年轻男人之后,他冷笑哼道:
“你算什么东西?”
在小姐的尖叫和骚动中,一名南悍保镖踏前一步冲向赵恒,后者左手一圈锁住了他的脖子,没有丝毫停滞,赵恒把他身子猛地一拉,同时抬起膝盖势大力撞上去,砰!一声脆响随着鲜血爆起。
赵恒左手松开,袭击男子轰然倒地。
“不知死活的东西。”
赵恒拍掉膝盖上的血液,冷眼扫视着惊愣的南悍人,在场众人睁大眼睛,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他们的嘴巴张得能碰见耳后根:这怎么可能?这小子一出手就把朴少的保镖撂倒?
见到赵恒他们出手伤人,十多名南悍人一把推开怀中惊吓过度的小姐,卷起衣袖就恶狠狠的冲上来,赵恒看都没看他们,只是拿起一支没有开启的酒瓶,起开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紧不慢喝着。
优雅自然,无懈可击。
而长空却冲了上去左右开弓。
惨白的脸惨白的手,绽放着凶悍的态势,给人一副柔弱病态的长空,出手却没有半点留情,抓住一人手腕向上猛一折,对方手骨顿时断裂,鲜血淋漓让人心惊,随后又一脚踢中另一人的膝盖。
两人立刻摔翻在地,惨叫不已。
这伙南悍人当然有点身手,但相比长空来说却逊色太多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喝了不少酒,所以长空没费多少吹灰之力就把他们撂翻在地,轩姐趁机从茶几上爬起来,颤抖着身子走到赵恒身边。
她衣服几乎被南悍青年扒光,只剩下丁字裤和抹胸,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自己身子,逃出虎口的她更多是轻松和仇恨,赵恒扫过他一眼,挥手让宋青官去找一件衣服,后者很干脆扯下窗帘。
裹着身子的轩姐缓过神来,脸上流露出劫后余生的感激,望着眼前霸气侧漏的年轻人,她牙齿一咬发出肺腑之言:“恒少,谢谢你出手解救,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赵恒淡淡一笑:“自家人,何须客气。”
“寒心!”
听到自家人三个字,轩姐愤怒的扫过后面默默无语的保安,向来对这些保安不薄的她没有想到,关键时刻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尽管她知道保安不敢违背仇问天的指令,但心里还是相当的难受。
数十名黑装汉子下意识低头,眼里流露出一抹愧疚,此时,十多名小姐已经跑到赵恒和轩姐身边了,一边胆战心惊痛快淋漓的看着南悍人被长空撂倒,一边对轩姐嘘寒问暖还帮她处理着伤口。
并非所有小姐都是无情无义,谁对她们好心里都有数,只是对身后相处多年的猛汉们再也不闻不问,态度忽然之间就这么冷了下来,无法保护她们任由她们被欺凌的男人,没有必要多看一眼。
数十名黑装汉子心里极其难受,他们感觉自己正失去什么。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当长空把南悍人全部撂倒后,最先被赵恒抽翻的朴志高大声喊叫起来,叫声中有着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凄厉中还带着疯狂,他像袋鼠般敏捷跳跃从墙上抓起一把装饰的长剑:“你们什么人?”
“你们你们敢伤我,会付出代价的!”
南悍青年握着长剑,恶狠狠的盯向赵恒: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
赵恒握着酒瓶慢慢靠上,盯着南悍青年笑道:
“身份不简单?”
“杀!”
见到赵恒极其危险的靠了过来,失去理智的朴志高像是疯子一样劈出一剑,长剑划着一道耀眼弧线向赵恒劈了过去,在轩姐她们低呼小心时,只见赵恒身子晃动了一下,随后就听到砰的一声。
这一声格外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