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张小朋友,这些年,你干什么去了,本侯和无忧在这宫中可听了你不少传闻啊,你都成了一个传说了哪,可比本侯当年还要神气百倍啊!”
白衣少年狠狠瞪了这毫不要脸的无耻帝王,很不客气的回到:
“尽崖自是有要事要办,倒是比不了方小侯爷在宫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神气啊!”
戚无忧在一旁暗暗的抚额叹息,这两人许多年不见,这一见面仍旧是掐架啊!但放眼全天下,除了逝去的公子,也再无人敢这样跟他这般说话了。
“要风得风有什么用啊,本侯连心爱之人也留不住…”
“方君乾,我这次前来正是为着此事。这个寿辰,尽崖替师父送你一份大礼。”
张尽崖收回戏谑之色,一脸严肃的盯着方君乾。
“此话…怎讲?”
方君乾觉得周遭的空气都被抽离了似的,他完全忘记了呼吸,只是靠着残存的意志盯着少年一张一合的嘴巴,辨别着他的话中之意。
一旁的戚无忧也是满脸的疑惑。
“小侯爷难不成觉得尽崖是去外面游玩么?”
“你…你说清楚!”抽了一口冷气,方君乾死死的盯着白衣少年,恨不得透过他的双眼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立刻马上。
“方君乾我只问你,师父的遗体,你可保存完好?”
“住口!朕不许你用这两个字!”本侯不许,不许任何人用这两个字,哪怕是你张小朋友,倾宇的爱徒。平复了心情,他才艰难的继续说到:
“你怎知倾宇一直在?”
“我赌的。”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公子…不是遵照公子的意愿化骨…化骨…”
“无忧啊,朕舍不得啊…倾宇他…一直被朕留在朕寝宫的暗室之中,用千年冰棺封存着。”
“这这这…这…那尽崖你这话是何意思?难道说…”
“还魂珠。只要炼得此丹药,师父便能醒来。”
“啪!”方君乾手中的玉石杯盏被生生攥成了粉末,帝王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张小朋友。
“你是说…倾宇还有救?”
“是。”
“这怎么可能,公子明明已经去了!六年了!”
一个死去六年的人还能活过来,这是戚无忧万万不敢相信的,惊讶之中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全然忘记这已经触到了那片逆鳞!
“戚无忧!”
“臣知罪!”惶恐的赶忙跪倒在地,不敢再说一句话。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再多说一句,怕是要落的跟玉石杯盏一样的下场。无双公子肖倾宇是寰宇帝心中忘不掉碰不得触不到的一块禁区,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其实起初我离开皇宫只是不想待在这伤心之地,但游历期间我遇见了一位世外高人,是他告知我还魂珠之事。我已寻得炼制丹药所需的药材,只是还缺一味。”
“是何高人此人是否可信?!”
“千真万确。”
“那还缺少哪味药材?朕即刻派人去找!不!朕亲自去找!”
“陛下,此味药材,天下独此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