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潇无力的在人群中穿梭。根本有意识到有人跟着自己,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的离开这里,现在不允许有任何的危险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自己对什么强者路很是迷茫,可自己不幸遭遇和眼下的情形使他不得不信神秘男子的话。人就是这样的,怕什么就来什么,他也丝毫没有感觉到有危险正向他一步步的靠近。
那贼头的黑衣人,越跟越紧,越跟越近,还不断的伸手向腰里探探。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只有两个结果,要嘛就是挂掉别人,要嘛就是别人把自己挂掉,所以吃饭的家伙是得随身携带的。他摸摸腰里的东西不是说准备急于动手,也并不是说他解决不了眼下的这位少年,要知道以他的能耐,对刘潇下手,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他也并不是傻子,要想在青天化日之下,还是在热闹的街头解决了一条人命,能顺利的溜走那是很不现实的,所以他只能忍,等着上级的指示。
刘潇在前面走,他像个跟屁虫似的,不敢有半点的马虎,也不能有半点的闪失,他清楚的知道作为一个杀手,任务的失败是什么结果,就连刘潇要去方便也得跟去,怕跟丢了眼前的这小子,自己可还在世上没活够呢。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几分钟,刘潇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无论自己干什么,他都会在身后,强烈的直觉告诉自己,麻烦已经向自己靠近。他想想大白天的,路上行人也多,自己这回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想到这里,自己走的路线就是人流较大的商场和广场,不留任何的机会给身后的人伤害自己。
身后的人的不禁暗骂起刘潇:“他奶奶的,倒是很机灵,别以为老往人群里钻就能躲过我法眼,老子开始做这个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养着呢。”说着露出一脸的鄙视,我不知道他是该鄙视自己呢,还在鄙视谁,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吧?
天渐渐的暗下来,刘潇也暗叫不好,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街上的行人随着夜幕的来临也会消失的,最终自己还是会落到他们的手里。这时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怎么样甩掉身后的人,他脑子飞速的转动着,电影里一个又一个防跟踪的画面,可就是找不到合适自己的,眉头紧锁,本来呆滞的目光又涌上来一丝绝望。这时他想起了神秘男子的话:“在必要的时候我会出现”这让他又燃起了新的希望。也许刘潇本就会命不该绝,一切顺其自然了。
身后的黑衣人发出诡异而阴深的笑,嘴里喃喃的说到:“小子没,没招了吧。”这时他的心里觉得眼前的少年很可怜,摇摇头,没办法,这是我们这职业所不允许的。
就这样坚持了几分钟,刘潇感觉很是不对,有来自四方的压力。“暗叫不好,感叹到自己的人生苦短。”
这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四个黑衣人,同时从前,后,左,右截断了去路,就算是个练家子也难很逃脱,何况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其中一个带头的说:“年轻人,你最好放弃无所谓的挣扎,也许你会痛快一点,反之你会更痛苦。”
这声音,这语气,让他感觉似曾相识,猛的想起在自己家门口的几个恶人,用充满仇恨很愤怒的眼光盯着几个人,冷冷的道:“不用你在那里假惺惺的,我也根本没有考虑过要挣扎,我并不是你们对手,对付我你们其中的半个人就够了。”说完冷哼一声。“还有我搞不明白的是,我和几位有仇,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黑衣人:“你和我们没有丑,抓你只因为你刘岚的儿子,有一句话叫斩草除根,你明白吗?”
他的话让刘潇显得无比愤怒愤怒和无奈,但是他永远记住了这句话。自己是刘岚的儿子,这有错吗?要是说做父母的儿子有错的话,难道眼前的几个就不曾是他们父母的儿子吗。”
几个人也不在罗嗦什么,连押带拽的把他推上了一辆面包车然后向郊区的山林驶去
面包车在一个悬崖边上停了,四面都生命力顽强的植物,偶尔也传来几声恐怖的野兽叫声在山谷回荡。刘潇被押着,他开始观察起眼前的地形,前边路被四个人封死其他三面都是万丈深渊,绝望和死亡再次笼罩了他幼小的心灵。可奇怪的是他没有感觉到害怕,大丈夫死得其所,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在他心里唯一遗憾是自己没机会为自己父母雪耻了。想到这里他撕心裂肺的叫起来“老天啊!你到底和唱的是哪一出戏啊。”这声音的穿透力实在不小,在山谷回荡,回荡,惊起一群群的野鸟向天空飞去。
四个黑衣人有些不耐烦了,从腰间掏出黑乎乎的东西,对准刘潇头说:“兄弟对不住,别怪我们,到那边我们给你多烧点,要怪就怪你老子是刘岚”黑衣人慢慢的向扳机压下去刘潇闭上眼,脑袋里迅速的出现了父母的画面,小丽的画面他的嘴角带起来一丝微笑……
砰的一声枪响了……在山谷里同时发出了几声惨叫惨叫声……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