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敢!”
“你该死!”
“更不敢了。”
“求求你了,我知道对不住你,给我个补偿的机会呗!”她开始用眼睛电我。
我说:“这还差不多,你还是很有诚意的嘛!”
于是,我和她上了楼。她住在二楼,一进去我就看到了一架钢琴。这是那一架在万科花园的钢琴。我过去后按了下,然后回来坐进了沙发里。过了一会儿,小白姐从厨房走了出来,端着一大盘子西瓜,放下后说:“吃吧,吃完就不许发火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小白姐,不许这么不要脸。这话不该是从一个犯错误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这是劝解员的台词,懂么?”我拿起西瓜,一口就咬了下去。然后没有咀嚼,说:“这西瓜……”
小白姐顿时眼睛就瞪圆了:“怎么了?”
“挺甜的。”我说完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小白姐顿时就急了,开始抓着我的头发晃我的脑袋。“你骗人,你太坏了,利民儿,你变坏了。”
“就许你们骗我,我小骗一下就不行么?”我把西瓜皮往茶几上一扔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咋的?”
“行,现在你是小祖宗,我还指望你生孩子呢。我不小了,再不生孩子就晚了。到时候生不出来,就是你给我耽误的。”小白姐开始给小爷擦嘴。
我却用手一抹说:“你这是倒打一耙啊!难道我要背负你生孩子的责任么?”
“谁叫你当初招我的!”
“谁叫你当是放连珠屁的!”
“谁叫你在厕所骑着人家的?”
“谁叫我去送纸的?”
“谁叫你注错ID的?”
“谁叫我来都江堰的?”
“谁叫你不安好心和我开房的?”
“你叫的!”
“我没有。我只是喝醉了。”
“你喝醉就是为了开房。”
“你胡说。谁叫你给人家念诗的!”
“谁叫你听我念诗的?”
“谁叫我长耳朵了?有耳朵就是用来听的。”
“谁叫我长嘴巴了?有嘴巴就是用来念诗的。”
“你说也是,为什么偏偏雅致就追了来呢?她要是不追来,那天借着酒劲和疙瘩汤的劲头,说不准我就从了。”小白姐的语气里开始透着惋惜了。
我一听眼珠子就转了起来,然后看着小白姐说:“小白姐,不对劲儿啊!有人监视我们啊!那天我真的没看到建国的车,建国和刘雅致应该是去买电脑了啊!”
我俩对望着同时伸出一根手指说:“老沈!”
“但是眼线是谁呀?”我皱起了眉头,看着小白姐。
小白姐眼睛开始不停地转了起来,最后她看着我说:“毛蓉蓉,应该是她。”
“要是她的话,也许会简单一些。毛蓉蓉一直和雅妃有联系。也许是她通知到的雅妃,雅妃通知的雅致。毛蓉蓉那天应该是一直跟着我们的,建国和雅致是后到的吧。但是我们怎么能查清那天毛蓉蓉的踪迹呢?”我说。
小白姐摇摇头说:“看来不是我命不好,是有人在搞破坏啊!那次过后,沈婕妤就开始提醒我要注意尺度了。让我不要陷进去耽误大事。”
“她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我听了后一愣。
“她,我至今都猜不透的,似乎我做什么,都在她的掌控之内。”小白姐说,“这也是我一直觉得不安的原因。公司里一定有她的眼线的。”
“毛蓉蓉?”我说,“如果是她,可就太恐怖了。自从她进公司,这公司就没太平过。如果她是沈婕妤的人,那么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儿呢?那可就太恐怖了。”
“你是说,毛蓉蓉是沈家的内线吗?但是她一个物流部经理能做什么呀?你不要乱想,不可能的吧!”小白姐的眼睛叽里咕噜转了起来。“利民儿,会不会出什么人命的事情啊,这太可怕了啊!”
“还有沈牟阳。你觉得他来这里是为了你吗?老沈和我说是为了你,我看不尽然啊!他对你没有什么留恋了,我觉得,他此刻在香港已经另结新欢了吧。你查查沈牟阳是不是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如果有了女朋友,那么他此来的目的可就不单纯了啊!”我说。
“这个倒是没多难,我在香港还有些朋友,让他们帮忙查一下很容易就查到了。”小白姐说。
“你太天真了啊!老沈办事情可是滴水不漏的。想要查到,必须出现意外才行啊!”我呼出一口气说,“小白姐,回一趟香港,就说复婚。看看我家沈婕妤什么态度。”
“利民儿,你要干什么呀!我们就这样生活不好么?我们不管他们的事,他们的死活我们都不管了,不行么?”小白姐突然抱住了我,趴在了我的肩头。
“我担心雅致呀!”我说,“我觉得她被谁在利用着,我放心不下。”
“老王嘛!还能有谁?”
我呼出一口气说:“雅致身后有个影子的,那就是雅妃。”我说,“雅妃竟然把王一的股份哄着到了雅致的名下,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诡异么?”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啊!老王手握51%股权,谁也无法撼动他的地位啊!只要他以不变应万变,谁拿他也没办法啊!”小白姐说。
“你想的太简单了啊!陈家是怎么垮的啊!每个人都有弱点的。”我往后一靠,开始掏烟抽了起来。
“你是说王一,老王的弱点就在王一身上。”小白姐说。
“是啊!我担心王一会出事呀!”我说,“如果有人玩阴的,拿王一威胁老王,那是一捏一个准啊!”
“你觉得雅妃会这么干?”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幽魂,我根本就捉摸不透她。雅致不同,现在我能一眼看透雅致的想法。”我说,“小白姐,估计雅妃就要打你股份的主意了啊!”
“你的意思是,不撒手是吧!”
我说:“嗯,这样就能逼她出狠招和险招,我们就能找到破绽。”
“她能拿我怎么样?”小白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如果我猜得不错,雅妃快出现了。她的目标不是你,是我。”我说,“故技重施,你的弱点在我身上。就像李玉妍对付沈婕妤那样,对付你。”
小白姐顿时沉默了。她用手擦了下鼻子,然后说:“她们就不能放我们一马么?”
“估计这游戏短时间内停不下来,也没有人有本事让它停下来。”我看着小白姐说,“你不会是老沈派来的奸细吧!”
“利民儿,你说什么哪!”小白姐说,“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吧!”说着,就开始去解衬衣的纽扣了。
我说:“小白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没办法信你了啊!”
“利民儿,我想要了。我是个无比正常的女人啊!”她说着,脸直接就红了。
真尼玛了!我一下想起了摇摆妹来。我开始神经了,我的脑袋里满是怀疑,我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心理阴影,有了很强的疑心病。我说:“小白姐,现在真不行,等事情过后吧。我在经历了李玉妍的事情后,心里有阴影了。”
小白姐一撇嘴,长长地从鼻孔里呼吸了一下说:“好吧,我听你的。可是我真的……”
我呼出一口气说:“我现在唯一喜欢的就是我家那只耗子,它太可爱了。”
“吃西瓜吧。”她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哇!”
我吃完西瓜后,本打算离开,小白姐非要我陪陪她。我俩就这样在沙发上委了半天。我都饿了,她也不张罗吃饭,我就说,小白姐,你我不是神仙啊,该吃饭啦!小白姐闭着眼睛在我的怀里倒着说:“再等等,我正做美梦呢。”
“你应该去梦游做饭啦!”我说。
她这才起来了,揉着眼睛说:“好嘛!你等着,我自己做就行了。”
“我帮你吧!”我也站了起来。
吃过饭后,小白姐还是不让我走,我说困了,她就说一起睡。但我还是自己在一间卧室里睡的。我要谨慎行事,千万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醒了的时候就又吃晚饭了,小白姐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拼命给我往碗里夹。我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香港?”
她说:“明天我就回去,按照你说的办。我到底看看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也突然有点兴趣了。”
说句心里话,我很愿意和小白姐做爱爱。如果非要有男人说,宁愿用自己的双手去解决问题,也要为了谁去守住自己那副虚伪的身体,那么我建议他把双手也剁掉,或直接挖出自己的****扔在地上。然后****会像青蛙一样蹦蹦跳跳,我们追上去抬脚踩下去,一下踩碎一个,两下后世界就清净了。
如果小白姐说的是真的,只是要一起吃饭,洗澡和睡觉,然后不用我去承担任何的责任,不给我找任何的麻烦的话,我没有什么理由去拒绝。我嘴上说着喜欢我养的那只耗子,实际上呢?此刻我的脑袋里想得可都是在小白姐的身体内进进出出啊!骗人是孙子。
如果小白姐说的是真的,我想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拒绝。
当一件事摆在一个男人面前的时候,男人通常考虑的是利弊权衡的问题,从而避免靠着情感去做事。我一个朋友说过:别在喜悦时许诺,别在忧伤时回答,别在愤怒时做决定。
那么,我对王一的许诺算是在喜悦时候许下的吗?我对雅致的态度是忧伤使然吗?我让小白姐去调查此事,算是愤怒的决定吗?我想不是的,我此刻相当的冷静,只不过是有点神经罢了。
男人嘛!就该尽量去避免情感这个缺陷,然后用数学,哲学和逻辑学等等这些科学去处理问题。对,就像是那个看起来波澜不惊的老沈一样,看着别人搬石头,而自己手握皮鞭在一旁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