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桃色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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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精神分裂

我说着,走过去,慢慢坐在了床上,给她讲了我爷爷的故事。这故事是真的,所以很感人,听得王一泪流满面,我也是激动不已,眼睛一红就抹了一下。我此刻吃惊于那时候地主家的家教的严肃性。我不得不佩服我的太爷爷,他竟然能让我爷爷步行从秦皇岛走去长春,然后又走了回来。要不是这样,估计也骗不到那个婊子和我的奶奶吧。如果不是这样,我爷爷如果不在这一路上经历那么多艰辛,估计也体会不到什么才是自己该珍惜的吧。这样的思想就这样传承了下来,但是,我却打了折扣。

我母亲对父亲很好,可以说是贤妻良母。我母亲就是我爷爷为我父亲选的。他很有眼光,现在,没有人为我做出选择了。但是我觉得,我没有做错,我认为,白子怡也会像母亲那样对我好,好一辈子。

白子怡这时候慢慢地趴在了我的怀里,倒是不哭了,轻轻地闭着眼睛。王一看了这情况后,倒是抹着眼泪出去了。她突然说:“利民,对不起。我不能害了你。我知道你对我好,你爱我。越是这样,你越要离开我。明天你就从这里搬走吧。”

“我不搬走。”我说。她不明白,搬家对于我一个穷苦逼来说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乖!听姐姐话。”她的柔软的胳膊盘在了我的腰里,用头在我的怀里拱了拱。

“反正我不会搬走的。”

“也好,你就住在这里吧。我搬出去。”她说完一笑:“我们每天都在公司见面的,我们还可以一起吃饭。”

“不行。”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想起来,这样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总不能就这么搬出去吧。如果就这么走了,她会怎么想呢?

“利民,再抱我最后一晚。姐姐,知足了。”她抱住了我的头,把我按在了她的胸器上。

这一晚,我和她都睡得很香。我醒了的时候,她在厨房里忙着。我走进去抱住了她的腰。她回过头看着我一笑,然后我们很默契地吻了一下。王一也醒了,一出来就喊:“死利民,你讲的那个故事太感人了,我一晚上都没睡好,都怪你。”

我笑着说:“谁叫你听的呀,我又没求着你听。”

“那个地主少爷,很好。”她说了这么一句。

女人思考问题的方式很奇怪。那个地主少爷分明就是背叛了自己的结发妻子,怎么就变得很好了呢?我发现,女人根本不在乎男人有多少缺点,他们在乎的是你有没有优点。就算是浑身都是毛病,只要有几个足以炫耀的优点,在女人看来,就足够了。中国的女人似乎不在乎自己的男人有过几个女人,他们在乎的是,自己的男人是不是能给自己带来荣耀。

本来以为,我和刘雅致坦白了和白子怡上了一张床后,她会很生气。但是她没有,这足以说明问题了。如果这件事把我和她反过来,我会发疯。也许我还会在盛怒之下揍她个大嘴巴的。很明显,如果是那样,我是绝对不会再和她在一起了。男人可以不在乎在和自己恋爱之前女人的事情,但是之后,就是另当别论了。当然,也有愿意当绿毛龟的。我只能说,这样人,死了算了。

我突然觉得我是幸运的,要不是这样,白子怡如果要和我回家怎么办?随后开始摇头否定了自己。如果她没有这个病,估计此时还在香港做阔太太吧,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啊!所以,我一点也不恨这个病,甚至有些感激这个病。要不是它,我怎么会有此艳福呢?

但,这算是艳福吗?

“利民,我们吃饭了。”她端着热牛奶和面包走了出来。然后笑着说:“你洗澡了吗?”

我说:“没有呢。”

“那还不快去洗澡!”

“哦。”

我挠着头皮走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水后长时间的从镜子里看着自己。我在想着,如果能和白子怡每天在一起该多好啊!看着她端着食物出来的样子,真的很像我的母亲。

我出来后坐在了餐桌上,王一趴在桌子上呆呆地一动不动,看着旁边。看到我出来后,她看着我一动不动,之后摇摇头,开始吃东西。白子怡说:“王一说等你一起吃。”

我看看她,没说话。然后静静地吃饭,脑袋里却想着这“****过敏症”是不是能治好了呢?白子怡不是傻子,自然也努力过很久了,又那么有钱,该去的医院应该都去了吧。我脑袋里突然想起来电线杆子上的偏方了,随后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利民,等下我去买套房子,用你的身份证。”白子怡简简单单就说了出来。“然后我过去住,你就住这里吧!这个屋子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那把小提琴。”

“小白姐,你想干什么呀?”我在想,她到底要做什么。一方面说和我分手,一方面像是转移财产一样送我东西。难道这女的在玩两面三刀?嘴上说着让我死心,行动上却一直勾引着我靠近。如此一来,当她想踹掉我的时候,是不是就会变得无比坦然呢?是不是会有足够的理由呢?

而到时候,恐怕就算是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吧。人家一直说和你分手,是你不要脸地往前凑合找不自在的,不管怎么样,也怪不到小白姐了吧。

王一也愣住了,瞪圆了眼睛说:“小白姐,为什么呀!”

她,王一,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怎么会思考这些东西呢?很多东西是她理解不了的。很多事,我要是不说出来,她就不懂。她不懂就自认为这不合理。但是对于我来说,很多事不说,不问,我也懂。

也许是出于小白姐的执意离开,我一下想到了雅妃,我的第一个女人。她的离开和小白姐的离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雅妃的离开,完全是为了雅致姐。而她,也许是为了另一个她,已经完全分裂的她。她最关键的问题不在生理疾病上,而是精神分裂症。至于雅妃,来的原由在事发的第一时间我就想明白了,完全是因为雅致的懦弱。雅致自己觉得伤我太深,不敢也没脸来把我找回去,出于对妹妹的疼爱,她来了。

“就这么定了。我一个人习惯了。”小白姐说完笑了一下。这一下,是那么的苦涩。

这个精神分裂的娘们儿,我拿她真的是毫无办法。

王一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怪罪我,也许是想让我挽留她。我知道,她主意已定了,我低着头说:“好吧,既然你决定了,就这样吧。买房子也不错,房价三年内还会涨30%的。你用我名字买房干啥啊!”

“我想住你的房,不行吗?”

我勒个去,这就是白富美的逻辑吗?这就是女人的逻辑吗?只要有钱,办事就简单多了,全款,现房。从市中心买了个高层公寓。合同签了,一刷卡,钥匙就到手了。里面装修的很豪华,进去就能住,连被褥都给准备好了,都是最高级的。王一一进去就笑着说:“小白姐,你太有魄力了!”

“这里虽然贵了些,但是离公司近,是黄金地段。干什么也方便。开车五分钟就到公司了,挺好的。”

我听得出来,白子怡的话里有一些落寞的感觉。她深深呼吸了一口,吸气的时候胸前足足高了有十多厘米。然后猛地她就呼出了这口气——呼!“走吧,我们上班吧。”说完,她把一枚钥匙提在了手里,然后在我面前晃了晃。“要是哪天你不想去酒店吃饭了,又不想自己做,可以来这里吃饭。”

我突然有一种要哭的感觉。我接过了这把钥匙,然后慢慢挂在了先前的那串钥匙上。

“好了,我们走吧!”她啪地一声拍了下手,微微一笑。

要不是我亲身经历,谁又能想得到,这样一位女王,竟然是个性无能呢?到现在我甚至还在特别自我安慰地怀疑,是不是她在故意的试探我。如果是试探我怎么办呢?想到这里,我有点慌乱了起来。但是怎么看也不像啊!又是哭,又是摔倒,又是跪着相拥在一起。这要是演戏,估计能得小金人儿了吧!

“利民,你干什么哪!”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然后一笑。娇滴滴地小声说:“昨晚吃了一晚,还没吃够啊!该断奶了。”

我一听当时就老脸一红,干咳了两声。然后看看在一旁偷笑的王一,又干咳了两声:“咳咳!走吧。”

一走进公司的门,这白子怡就像是变了个人。那张脸一下子就冷若冰霜了。真能装啊!她大步在前,嘎达嘎达地一步步一直走进了办公室。我进了办公室后,打开了物流部的数据看了起来,看到了几处问题后,我去了物流部,和建国和毛蓉蓉交流了好一阵。发现建国无所事事,倒是徐姐在一旁忙个不停。

我看看建国,没说话。然后出去敲了敲白子怡的门,之后一推门就进去了。白子怡看到我进去就笑了笑,然后身体往后一靠说:“有事么?”

看着此时眼前自信又知性的她,我似乎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竟然有些玄幻的感觉。我那娇滴滴的小白姐,屁股坐到了这个椅子上后,真的就像是个女王一样的让人难以接近。试想要不是搞错了,谁敢对她说那种话。还“洗干净了等我”,打死也不敢二愣子一样这样去找死的。

“利民儿,怎么了?想什么呢?”她微微一笑,站起来去倒了一杯水给我。

“建国不适合在物流部,他一天吊儿郎当什么事也不干。我看要给他调一个岗位才行,不然这人就废了。”我说。

白子怡再三思量,又思量再三。靠在桌子的边沿,小手指不停地敲着桌子,最后一抬头说:“这样,让建国当出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