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临秀!”吕束岑捏她的手臂,“你不要忘记是谁害我搬家的!”
“我已经道过歉了,也帮你找好了房子,是你自己要跑过去和你的远远同居的,可不要把这个赖在我头上。”她大方地换另一边给吕束岑捏,反正冬天衣服厚,捏也捏不痛。
可恶!吕束岑放弃和她斗嘴,反正也赢不了。“懒得和你吵。对了,上次欺负你那个人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他被炒了鱿鱼而已。据说现在在这里已经混不下去了。”她不以为然地说。
吕束岑双眼放光,“你们家好厉害哦!”
“不是我们家里人厉害,是我前夫整他的。”她聊天一般地爆内幕。
“前,前夫?”临秀离过婚?看不出来啊!“你说的是那种结婚又离婚的那种前夫?”
“是啊,”何临秀看她,“我没告诉你吗?我前夫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哦!”
很有钱的人?她脑子里立刻浮现了一个挺胸秃肚脑满肠肥的形象,呜呜,临秀的眼光应该不会那么差啦!“是……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婚?”她和左远分开是因为爱情最后败给了面包,但临秀并不是这种情况吧!
“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要和他结婚而已。”她耸耸肩,何况那种所谓的上流社会的生活,她习惯不了。
“啊?”
“别说我了,过去了就算了,我也不会因为放弃了个亿万富翁而后悔的,反正人民币也不怎么值钱,兑换成美金也不过一千多万而已。”她说得还真轻松。
“其实你的心在滴血吧?”
吕束岑从来没这么机灵过,所以灵光一现的结果是被何临秀掐着脖子走进了超市。
“要买什么吗?”吕束岑边走边问。
不买什么,只是不小心在门口看到她前夫的车子经过而已,“我看看罢了,你不是要买情趣用品吗?”
什么情趣用品啊!说得好像,好像那个什么一样!转眼在货架上看到了一对小熊瓷杯,“临秀,你看,这个好可爱!”
“是吗?”不过如此而已,“没你用的那个好看。”
“那是,”她得意洋洋,“那可是左远第一次送我的礼物哦!”
何临秀白她一眼,败给这个胆小又白痴的女人了,“是是是,别一脸甜蜜地刺激我,说不定是最后一次呢!”
一语中的,“的确是最后一次。”应该说,是惟一的一次。
她沮丧地拉长脸,被何临秀捏了下面皮,“我说,你少摆这个脸色出来,你家左远对你够好了,天天接你下班不说,还帮你找房子,又会做家务又会照顾人,少送礼物又怎么样?别那么虚荣了,你知足吧!”
吕束岑眉开眼笑,“我当然知道我们远远的好,只是不想刺激你而已。”
“去死!”何临秀踢了她一脚,“要过春节了,送什么给你的远远?”
“我……我自己织了条围巾。”那条没有织完的围巾,如今快完工了。从圣诞到元旦到春节,整整织了一个月又十五天。
“不错啊,很有心哦!”何临秀邪恶地眨眼,“其实你还有一件礼物可以送。”
“什么?”
“你的身体啊!”她哈哈大笑地避开了吕束岑的拳脚,跳出了超市门。
“临秀!”
温和的男声传来,何临秀冷汗涔涔而下。她明明看到他的车开过的!
哇……好有架势的男人!不算帅,却透着十足的沉稳内敛。吕束岑吞吞口水,不行不行,还是她的远远最好看。
“我们谈谈。”那男人拉住了何临秀的手臂。
“我和朋友在逛街。”她挣扎开了。
“秦总?”旁边一个中年男人从车子里站了出来,一见吕束岑,不由得一愣。是那个女孩子?
秦磊抱歉地朝刘光国点头,“不好意思,刘总,今天我有些事需要和我夫人处理一下,关于合作的事,我们改天约时间谈好吗?”
“好的好的,没问题!”刘光国急于想和秦磊打好关系,自然是一口应允。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秦磊。”何临秀挣扎不开。
秦磊根本不理,只望着吕束岑说道:“不好意思,借用一下你的朋友。”没等吕束岑点头,他已经将何临秀塞进了车里,“走吧。”命令一下,车子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