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爱上林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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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薛蟠入牢狱

水溶接口道:“宝玉说林妹妹总好恼人,多疑,且不好相处……”黛玉闻说,气得可了不得。立即竖起柳叶眉,说道:“我如何就是他说的那样,枉我……”

水溶和紫鹃都不曾听道黛玉的话,只是顾着自个走着。又行了半日,水溶急行了几步拦住一艘船来。黛玉不解道:“不是说要去吃饭,如何又要上船?莫不是吃饭的地儿很远?若是这样,我可不去了。”水溶忙解释道:“非也,妹妹请看。”黛玉顺着他指的位置瞧去,只见这一艘船与别处的不同。装饰摆设极为讲究,窗帷上挂着绯红色的帐幔子。设有一张矮脚地红木八仙桌,上面设有茶盅,各色吃食还有几样苏州才有的土仪。黛玉知道是水溶精心安排,但也觉得感动不已。心下想着宝玉待我这般,却也不及水溶。

水溶先上了船夹,伸出手道:“林妹妹,还呆在哪里做什么,上来吧!”黛玉这才缓过神来伸出手去被拉上了游船之上。随后紫鹃也上了船,在边上服侍着水溶和黛玉用膳。

湖面泛着微波层层拉开,黛玉与水溶在船上边用着午膳边欣赏湖边风景惬意难言。

话说宝玉自中午游过栊翠庵,与妙玉谈及了一回佛言经典。游了半日倒觉得腹内空空,妙玉虚留了几句见宝玉执意要去也就不多留他。送至山门,待他远去了方折回庵内。洗了手,漱了口方独自用着斋饭。

宝玉归了怡红院,袭人上来说道:“二爷,老太太方才命人来唤你去吃晚膳,换了衣服,就去吧。”宝玉理了理闪落在额头的头发,笑道:“这就去,你也不必在这里伺候了,也去用膳去吧。”宝玉又瞧了瞧里间独不见麝月和秋雯,因问袭人道:“麝月秋雯哪里去了,这半日也不见?”袭人回道:“才刚琏二奶奶房里的丫头来说,那边要人帮忙这会子也寻不到一个好的丫头,就来这里叫了麝月秋雯去帮忙。还叫平儿来说,托我晚上你若回来就与你说。”

宝玉一听原是这么个缘故,笑道:“这也没什么,任凤姐姐要用谁只管来叫去使就是,何必又巴巴叫平儿顶着日头来说这些便宜话。”袭人只笑着没说什么,只催道:“老太太在那边等着呢,二爷还是快些去吧。”宝玉点头便出了怡红院,直步往贾母这处来。

话说宝玉自从栊翠庵归来,回怡红院换了衣服。因独不见麝月秋雯,问及缘故。袭人回说是凤姐那边要使人故叫了去了,还说命平儿过来说过。宝玉只说道:“这也没什么,任风姐姐要用谁只管来叫就是,何必又巴巴叫平儿顶着日头来说这些便宜话。”袭人只笑着并不说什么,只想着时候不早了便催宝玉去贾母处用晚膳去。宝玉点头应了,提脚便出了怡红院往贾母处来。

宝玉刚行到了贾母住处的门外,刚想进去。这外头平日总有丫鬟在外边候着传报,今日没有宝玉觉得奇怪。随后转念一想:“是了,现在天也了黑了,丫头们想必是去用膳去了。”正想着,只听里间传来了一阵谈话。

只听里头有人说道:“我瞧宝姐姐倒是个极好的人,如何她哥哥竟然是怎么个人。前些年也犯了些事,幸好这案子落入了贾雨村手里。他倒卖个人情回报咱们,本以为他日后也就收了性子,不想这回又惹了案子了。”

随后接口的,声音有点像是探春。只听她接口道:“可又犯了什么案子了,这回薛姨妈又该操心了。”

那人刚欲说明缘故,贾母忙制止道:“罢了,这些事情犯不着拿到饭桌上来说。不论何事还是等用了晚膳,再做计较。”

说着问站立的丫鬟道:“现在几时了,为何还不见宝玉啊?”站立的丫鬟道:“正该用膳的时候了,我才刚去怡红院去请,袭人说过会二爷就会来。”

贾母听了吩咐道:“那就先把菜摆了上来,今日凤丫头没来伺候,倒觉得冷清了不少。”说着众人也点头道是。王夫人问道:“凤丫头,今日却为何不来伺候?”

不等贾母说明,站立的婆子倒抢在前天说:“回太太的话,薛家少爷犯了事。姨太太来求凤奶奶,这才耽搁着,才没来跟前伺候。”王夫人才点头,淡说道:“也是,她最好揽这档子事。”

且说宝玉在门外听的仔细,听的里间人说薛蟠又惹了案子了。但只不知是什么案子,故心里犯疑。虽然说这薛蟠为人放荡,行为乖张。但总是和自己有些关系,听闻他出了事宝玉少不得有些担心。

步入了里间,贾母等人立即停止了谈话。贾母说道:“怎么这会子才来,饭菜都该凉了。”宝玉上前给贾母请了安,贾母揽他入怀里抚摸着他的额头笑说着话。

王夫人见宝玉也来了,众人也都等饿了,立起身命人摆饭,众人也都纷纷上了座。

一时用了晚膳,宝玉本想探听一回方才他们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缘故。但见王夫人在座,问了恐她恼自己多事。想着等人都闪了,去问问探春。撤去了酒菜,丫鬟们端来了茶。贾母等都漱了口,又说了一会子话方才散去。宝玉见探春也告了乏出门,随即也学着说是自己乏了。贾母笑道:“既然乏了,就快回去歇着,也别到处混闹了。”宝玉道是,也出了门来。

探春妹妹且住,薛大哥惹了什么命案了?探春见说,少不得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宝玉说了一遍。只听她说道:“听说薛大哥哥自从家里闹的特利害,也没心肠了,所以要到南边置货去。这日想着约一个人同行,这人在咱们这城南二百多地住。薛大哥哥找他去了,遇见在先和他好的那个名叫蒋玉菡的带着些小戏子进城。同他在个铺子里吃饭喝酒,因为这当槽儿的尽着拿眼瞟蒋玉菡,薛大哥哥见了就有了气了。后来蒋玉菡走了。第二天,薛大哥哥就请找的那个人喝酒,酒后想起头一天的事来,叫那当槽儿的换酒,那当槽儿的来迟了,薛大哥便就骂起来了。那个人不依,薛大哥便就拿起酒碗照他打去。谁知那个人也是个泼皮,便把头伸过来叫大爷打。薛大哥赌气也就拿碗就砸他的脑袋一下,他就冒了血了,躺在地下,头里还骂,后头就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