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的韩梵丝毫都没有要站起来的欲念,而此时地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自己一个人来回地其面前踱步,什么话也不多说,两只眼神紧紧地看着眼前人,嘴角不由地列开来。
不动声色地坐在太师椅上,伸出自己的手掌,狠狠地拍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胆韩梵,竟然胆敢在本皇的面前耍心机!”
女皇的话一出,韩梵的身体不由地晃了一下,唯唯诺诺道,“臣……臣……不……敢……”
心里怎么也没有想到,女皇怎么会突然震怒起来,“臣说的……句句都是事实……丝毫没有任何个人的……半假之言……”
说到这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掌,想要对天发誓着。
女皇见他此时这般,心里慢慢地琢磨着:韩梵,你是真不知?还是在本皇的面前装傻?
你以为这些事情,本皇会不知晓吗?
想到这里,脸色渐渐地拧成一团,我不相信,我不逼你,你还不会讲实话。
“真是这样吗?”女皇脸色一副我不相信地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儿。
“呐!”韩梵此时心里也不明白女皇在说些什么,想也不想,直接点头应答着。
“大胆!”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了,然而红忱出去带着上官秋,此时也走到殿门口了。
上官楂再次将那话吞回在自己的肚子里,两只眼睛紧紧地瞅着地上的人儿。
韩梵则是莫名其妙地任由着女皇这么咆哮,以为她是在责怪着自己,状告自己的儿子而对自己不满,心里也就不那么多想了。
反正告已经告了,他就不相信女皇会这么不顾法纪,袒护自己的儿子。
若真是如此,她又将要如何赌众人悠悠之口呢?
走在殿门口的红忱,突然听到殿内里的伊人正在大声咆哮着,心里不解着:女皇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是好端端的吗?
怎么我才离开会儿?里面的气氛就闹得这么僵了呢?
而站在他一边地上官秋,则也是丈二和尚,摸着自己的头脑。
刚刚才将韩佑橙给刺伤,让自己的手下将其关进水牢,正想要去照顾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被自己的母皇一道圣旨将自己给关进了大牢。
心里的谜团依旧解不开,为何自己前脚才刚将她抓进水牢,后脚母皇的圣旨就到呢?
莫非有谁在母皇的面前打我的小报告吗?
难道是他吗?
上官秋的心里不由地一愣,回头想想,不可能啊,那个时候他不是还在府上,怎么可能来得及去找母皇呢?
莫非,这是他们设下的圈套?让我往下跳吗?
想到这里,上官秋的脸色渐渐地扭曲了起来:好你个韩欣与上官枫,这次算你们狠!
见红忱匆匆忙忙地走进大牢,说母皇要见自己。
二话不多说,就一路上沉默地来到母皇的殿里,突然听见里面很大的声音,不由地停下了脚步,转身问着红忱。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启禀王爷,小的不知!”红忱低着自己头,淡淡地说着,朝着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