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让人鄙视的事情,就包括忘恩负义、颠倒黑白、肆意诬蔑等行为了。
魏素素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她当然懂得这些。
但是,这些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做的卑鄙事儿,现在却都发生在了她身上。
在秦浪主动的站出来替她去死后,她不但没有感激人家,而且还去诬蔑她……
这,这样的做法,已经谈不上忘恩负义了,只能说是非常的卑鄙,不是人做的事情。
魏素素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她在回想起了真实的情况后,很快就捂着脸,痛哭的跪倒在了地上,在自己家里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着自己。
魏素素在家里无声痛哭的很久后,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觉得当前最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市局,要向警方说出真相:她必须先帮秦浪真正的洗白,然后再考虑是不是以死殉情……
只是,魏素素今早刚赶到市局门口,就碰到了韩子墨。
再然后,认识魏素素的韩子墨,就告诉她说,秦浪已经回来了。
在得到秦浪已经安全回来的消息后,魏素素是欣喜若狂,再次痛哭失声……搞得韩子墨不得不在安慰她老大会儿后,才派人把她送回了交大。
魏素素回到交大后,马上就急匆匆的去了教室。去找秦浪。
但是那时候,恰好秦浪跑去小凉亭那边了,根本不在教室内。
当时,如果不是看出宝儿好像要去找秦浪的话,魏素素早就去满校园的去找他了。
不过,既然宝儿去找秦浪了,那么魏素素只好忍着满腔的激动,再次回到了办公室内。
直到快接近中午时,她才觉得秦浪应该回教室了,这才决定再次去找他。
但魏素素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就看到秦浪,正和刘学金一起上楼了。
……
“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魏素素用了大约七八分钟的时间,简单的把这些说了一遍。
末了,她才眼里带着紧张的问秦浪:“秦浪,你、你是不是会恨老师,恨我诬蔑了你的清白?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去市局,把真相说明的!”
“没有,我才没有恨你呢,我只是在听你那样说我后,心里感到有些纳闷罢了。其实严格的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
秦浪马上摇摇头,告诉魏素素,说自己并没有恨她,心里却在想:真没想到她自己忽然想起来了,这也倒是省了我再给她解药了。只是,她怎么就忽然醒来了呢?
秦浪对魏素素说,是他连累了她,就是因为当初他在挑选人质时,故意选中了她。
对此,魏素素当然明白,可她却一点也不怪秦浪,毕竟通过这次‘浩劫’,使她找到了一个愿意为自己去死的男人!
一个女人,这辈子假如碰到一个愿意替她去死的男人,这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呀!
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个单身,而这个男人呢,恰恰又算个小白脸……
于是呢,幸福的魏素素,在听秦浪这样说后,赶紧的摇摇头:“秦浪,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也许,也许的确是你连累了我,可,可我很喜欢。”
“你很喜欢?”
秦浪听魏素素这样说后,愣了一下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觉得有只手,再次缓缓的伸进了他的衣服内,在他胸膛上慢慢游走起来,让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随即垂下了眼帘。
“是的,我很喜欢。”
跪在秦浪双膝间的魏素素,摸着他胸膛的右手,一点一点的移到他的腰带前,仰望着他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红晕,双眸更加的亮了起来,仿佛有水在流动着:“秦浪,我们在被歹徒劫走的路上,我曾经升起过一个想法。”
魏素素在说到这儿时,双手开始解秦浪的腰带了。
就算是闭上眼睛,仅仅用嗅觉,秦浪也能嗅出,魏素素身上散发出的浓厚成熟气息,更知道接下来,她要做什么了。
秦浪很想阻止魏素素,然后义正词严的告诉她:这是在你的办公室,在这儿不可以做这种龌龊、肮脏的事儿,我们还是出去开房,或者去你家吧……
可是,他却又舍不得,因为他好像很享受在老师办公室内,和她玩暧昧的这种刺激感。
所以呢,秦浪在魏素素替她解开腰带时,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眼神迷离的问道:“你、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魏素素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慢慢褪下秦浪的裤子,在某个挺拔的东西,即将从好像有些污垢的内裤中弹出来时,她低声说:“当时我就想,假如我们能够安然逃离的话,我最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你爱爱。现在,我们都回来了,我的愿望,实现了。”
“和我爱爱,我不反对,可是你别忘了,这是你的办公室啊,我们不如……”
秦浪刚想提议去外面时,他那个在不久前刚征伐过齐嫣柔的东西,就被一团温润湿滑所,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原来,魏素素动嘴了。
男人在想和一个女人困觉时,绝不会只会盯着她的下面看,还希望能够充分利用她的手,她的胸,和她的嘴。
尤其是女人的嘴,更是能激发起男人骨子里的邪恶,以及所有的兴奋!
秦浪,现在就遇到了这种好事,哪怕在不久前,他刚在齐嫣柔身上,费了那么大的力气。
可在魏素素用她那张小嘴……的时候,他还是在浑身猛地一颤后,觉得:做个男人,真好!
……
刘学金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进来后就垂着头的少女。
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手工制作的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平面眼镜,浑身透着一股子儒雅的气质,猛地一看就像是大学教授那样。
而那个垂着头的少女呢,则穿着一件黑色的纯棉蝙蝠衫,蓝色牛仔裤,脚蹬一双黑色单网旅游鞋。
少女的穿着,看起来很普通,其实也的确不是什么名牌。
但这身很普通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后,却会让看到她的人忽然想到一个词:出尘。
尤其是果露着的小半段胳膊,在黑色纯棉蝙蝠衫的衬托下,显得是更加的白腻,但却绝不刺眼,只能让人的眼睛感到很舒服。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两杯极品西湖龙井茶。
翠绿的茶叶,在晶莹的玻璃杯中,异常轻柔的漂浮着,让人一看就会升出一种闭眼仔细品尝的欲望。
只有来了比刘学金更大的校领导时,他才会拿出来这种茶叶来的。
由此可见,这一男一女,被刘学金是多么的看重。
不过,这两个人却没有品尝茶叶,自从刘学金走了后,他们就一直这样安静的坐着,也没有说话,直到走廊外面传来脚步声。
听到门外走廊中传来的脚步声后,坐在左边的那个少女,抬起了头。
少女抬起了头,露出了她的脸。
这,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呢?
羞花闭月,还是沉鱼落雁?
这张脸好像还没有达到这样的地步,毕竟一个少女的容颜再美,也不会让大雁从天上落下来的……
可是这张脸,绝不会比交大的四大校花,逊色半分。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张脸除了将‘红颜祸水’这个成语诠释的是淋漓尽致外,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干净。
干净。
是的,任谁在看到这张脸。或者说这个少女的人后,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干净’这个词。
这是一种深冬最后那场覆盖了群山的干净,这是一种鱼儿从深渊中冒了泡的干净,干净的让人心悸,让人心疼,让人恨不得用一生来呵护她。
中年男人瞥了一眼少女,随即移开目光,轻声说:“小公主,秦浪并没有来,来的是那个刘学金。”
“嗯,我也听出来了,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少女低低的嗯了一声,随即再次垂下了头。
长长的刘海,随着少女垂头的动作,再次遮掩住了她的大半个脸庞。
吱呀……随着一声轻微的开门声,门开了,满脸抱歉笑容的刘学金,从外面走了进来:“呵呵,张董事长,让您久等了。”
那个中年男人,就是张董事长。
在刘学金关门时,他飞快的看了一眼外面走廊内,温和的笑了笑说:“呵呵,没事的。怎么了,刘主任没有找到秦浪吗?”
“找到了,只是我在带他来的路上,碰到了他的导师,说有事要找他。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来到的。”
刘学金关上房门时,看了一眼那个垂着头的少女,笑着走向了他办公桌后面的座椅:“张董,你们怎么没有喝茶呢?这可是今年的新茶,我托人从杭州的西湖带来的。”
……
不管是天宝集团,还是帝国集团,东方市这三大集团的董事长,个个都是身价数亿的顶级大老板,当今社会的上层人物。
这三个集团的大老板,也就是董事长,平时都是市长级别高官的座上宾,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要是来交大的话,交大校长都得亲自接待的。
当然了,交大校长这样的角色放在华夏,也相当于副部级的国家干部了,他能亲自接待这些大老板,完全是看在他们每年都捐助大学很多建学资金的份上……实际上,那些高官之所以看重这些大老板,不也是看在他们钱的份上吗?
但不管怎么说,在这个社会,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就能获得足够的尊重,这是毋庸置疑的。
像刘学金这种系主任,在帝国集团董事长等人的眼里,应该和个小白领也没啥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