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岛仙子,对上岛太郎充满了十分的敌意。
刀尖,始终指着他的心口。
不过,上岛太郎就像是没看到那样,而是狞笑着说:“你说如果我把你睡了,你就会告诉神赐天皇?呵,呵呵,你以为我会怕么?他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谁不知道当今皇子的爱妃杏子,所生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他的种?我表面上对他尊敬,就是想利用他回归皇室罢了!”
听上岛太郎这样说后,上岛仙子一楞。
这些事,她还真不知道。
“其实,我们皇室的人,都是这样洒脱的。”
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上岛太郎的右手,轻轻放在了修长雪亮的武士刀上,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起来:“仙子,相信我,整个世间,也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我发誓,等我们拿到墨玉印章,回归皇室后,一定得成为新的天皇!到时候,我会封你为樱花公主,我、我甚至都可以允许你,去找一个你喜欢的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必须是个太监,因为我不想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来亵渎你!”
樱花,是岛国的国花。
而樱花公主,则是岛国皇室中,身份最为尊贵的公主。
对上岛太郎的厚赐,上岛仙子无声的冷笑了一下,缓缓的说:“你以为你这些卑劣的想法,能实现吗?”
“就算不能实现,但我也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上岛太郎用力的攥住武士刀。
因为太过用力,刀身割破了他的掌心,。
顿时,鲜红的血,就像一条红色的小蛇那样,顺着雪亮的刀身,迅速的淌下,然后滴落在仙子穿着和服的膝头上,化作了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鲜艳,却又凄美。
就像是根本不知道疼痛那样,上岛太郎的双眼血红,嘶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有宁死不从的决心,可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就算你自杀了,我也有法子把你的尸体,用药物完整的封存起来,每晚搂着你睡眠,就像是夫妻那样……”
“不要说啦!”
上岛仙子身子猛地一颤,尖声打断了他的话,
上岛仙子的尖叫声中,带着恐惧。
上岛太郎哑声笑了笑:“哈,哈哈,你怕了吗?仙子,你就算是死了,也逃不出我手心的!为什么,不在活着时,让我用心来爱你呢?”
“疯子,你绝对是个疯子!”
上岛仙子很想一刀,把上岛太郎刺个透明窟窿。
但是她不敢。
因为她知道太郎的功夫有多高,高到她根本无法伤他。
在无法伤害上岛太郎的情况下,上岛仙子要是还动手的话,肯定会激起他的愤怒,然后不管不顾的把他上了……
所以,仙子在无奈之下,只好无力的松开了武士刀:上岛太郎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了,她还有什么办法?
看到上岛仙子好像动心了后,上岛太郎随手把武士刀扔在了地板上,然后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嘴巴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后,低声说:“今晚,给我,好吗?”
“好吗?呵呵,好吗?”
神经质的笑了两声后,上岛仙子刚想无奈的闭上眼时,一个男人的样子,却腾地从脑海中浮现,让她猛地推开了上岛太郎,大声说:“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顿时,上岛太郎欣喜若狂:“说,你快说!只要你肯答应我,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替你摘下来的!”
只要你肯答应我,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替你摘下来的……这句话,经常被男人拿来哄女孩子。
而女孩子呢,也经常的被这句话而感动,好像说这句话的男人,真有这个本事似的,但却从不会像上岛仙子这样,认真的问上岛太郎:“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真能给我摘下来?那好,我现在就想要一颗。”
“呃……”
上岛太郎顿时一愣:他的本事虽然很大,但好像却办不成这件事。
上帝在云端中说:这个傻比只是在吹牛比而已,连我老人家都办不了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到呢?
看到上岛太郎发愣后,上岛仙子嗤笑一声,垂下眼帘,淡淡的说:“你既然做不到这件事,那么你就去替我做另外一件事情。”
这一次,上岛太郎可不敢吹牛比了,只是点点头,表示在听着呢。
上岛仙子弯腰拾起那把武士刀,从蒲团上站起来,白衣如雪的好像在飘那样,走到了窗前,望着外面的夜空,低声道:“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肯把那个带着墨玉印章逃跑的秦浪,抓回来任由我处置,三天之后,我就会做你的女人!但是,前提是你不能伤害他,连一根汗毛都不能伤害!否则的话,你再强逼我时,那就得做好以后搂着尸体睡觉的准备了!”
上岛太郎右眼眼角,猛地一跳:“我知道了,那个伤害你的人,就是秦浪!”
上岛仙子没有回答上岛太郎的问题,而是再次重复:“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觉得我急匆匆赶到这儿来,就是为了什么呢?”
上岛太郎慢慢攥紧流血的右手,嘶声说:“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对一个支那人,有了这种感情!我更没想到,你们这么多人,竟然还能让他从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好,我答应你,反正我本来就是为了他来的!但是,你别后悔。”
上岛仙子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望向了夜空。
夜空中,星星在闪烁,最亮的那两颗,像极了仙子那充满邪恶的双眸。
……
夜空中,星光灿烂。
一辆装满了煤炭的卡车,发出沉重的呜呜声,从一家快餐店门口的停车场内,驶上了公路,向东方驶去。
“嘛的,幸亏老子激灵又聪明,这才能够在危急当中,屡屡化险为夷。只是,那些王八蛋既然不是蒙惊魂派来的,那又会是谁呢?”
当运煤的卡车,在被路面上一个小窝子颠簸了一下时,蒙着煤炭的蒙布一角,被一只手扒拉到了一旁,接着一个人就从煤堆上坐了起来。
这个人,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个大裤衩,但手里却抱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不用问,这个人正是上岛兄妹想找到的秦浪。
……
当时,在看到那些黑衣人乘坐两辆越野车追过来后,秦浪很快就跑进了小巷中。
倚靠他对地形熟悉的优势,秦浪又藏到了聚丰县城废弃的煤坑中,准备等那些追兵走了后,再悄悄的溜出来,打车先离开县城。
不过,那些人却不甘心再一次被秦浪逃脱,就打电话又叫了十几个人手,在煤坑附近搜查。
幸亏煤坑够深、够大、够黑,别说对方只有二十来人了,就算是再调二百多人,要想找到秦浪,那也是难上加难。
不过这样一来,秦浪就无法轻松的溜走了。
他只好窝在煤坑中,等到天黑后,才趁着夜色悄悄的溜了出来,爬上了一辆从县煤矿拉煤的卡车,钻到了蒙布下面。
每天来往聚丰县城的拉煤车,足有几百辆,那些黑衣人根本没法挨个查看。
再说了,他们要是那样做的话,势必会引起当地人的怀疑,继而报警。
所以呢,秦浪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躲在车上,离开了聚丰县城。
虽说到现在大半天都没有吃饭,不过秦浪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仰面躺在煤炭上,边思考问题,边欣赏美丽的夜空了。
秦浪不知道这辆货车要去哪儿,他也很想就此下来,找个旅馆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大吃一顿。
但是,他又担心这附近会遇上那些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所以就觉得最好等车子远离聚丰县城再说,于是强忍着饥饿的躺在煤堆上,望着夜空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睡在运动中的卡车煤堆上,绝对比不上睡在家里的大床上。
对这一点,秦浪很赞同,因为他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就像是漂流在大海上那样,颠簸的很不爽。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在秦浪有了强烈的尿意时,卡车终于停下了,然后就轻响了一声喇叭。
“这是到了哪儿了?”
秦浪一惊从车上翻身坐起,刚观察到周围好像有很多路灯时,一道雪亮的手电光,就对着车顶横扫了过来。
吓得秦浪赶紧的趴下,再次钻进了蒙布下面,接着就听到有人喊道:“行了,老四,赶紧的把车子开到的闲院去。记住啊,闲院子就在别墅的最西边,没事可别的摁喇叭,以免惊动了楚书记一家。”
开车的老四,马上就瓮声瓮气的答应了一声,随即再次启动了车子。
虽说刚才秦浪在坐起来时,仅仅是随意瞥了一眼,但他也能从远处好有许多大楼轮廓灯上看出,车子经过这么久的长途跋涉后,很可能已经抵达了一个市中心了。
而且,秦浪更清楚,这种拉煤的卡车,白天是不可以进入市区的,所以只能在晚上上路。
只是,秦浪不明白的是:现在的市中心,基本都已经进入了双气的时代,谁家还会烧炭啊?
还有就是,刚才那个人好像提到了什么楚书记。
暂且不管这个书记是什么书记,但既然能够住得起别墅,又怎么可能会烧不起液化气呢?
对这些问题,秦浪不明白。
实际上,他也没想搞明白。
他想这些问题,只是要在无聊时,启动一下聪明的大脑,预防生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