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晚真的发生了什么,以她对裴辰阳的了解,他最终会顺着自己的。
不管赵萌萌对他,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
想到赵萌萌,林妙语的决心更重了,加快了速度,扯着他的皮带。
她将裴辰阳一推,整个人跨到他的神上,迫切地挑逗裴辰阳。
只有他们真的发生点什么,她才会安心。
裴辰阳的衬衫,皮带,在林妙语的努力下,很快被一一脱去。
她站起来,脱自己的衣裳。
平心而论,她比赵萌萌高,长得漂亮,身材也比赵萌萌好,她对裴辰阳的吸引力绝对超过赵萌萌。
裴辰阳的制止声,并没有被林妙语听进去。
她坚持地脱掉了自己衣裳,浑身光裸,站在裴辰阳面前。
“辰阳,十年前的一切,今天补回给你,尽管我已经残缺,可是,我保留着为你保留的一切。”
裴辰阳自然听明白了这里所谓的一切。
十年前,他们一起出了车祸。
那一天是情人节,裴辰阳跟林妙语在一起足足半年的时间了,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情人节,林妙语决定了要为他献出她最宝贵的东西,也做好了准备。
可是车祸意外而来,打乱了他们的一切计划。
林妙语为了救裴辰阳,扑到他的身上,最后裴辰阳轻伤,而林妙语却因此而截肢失去了一条腿。
手术清醒之后,林妙语机会被这个结果逼疯,也将裴辰阳推开。
到最后默默地离开,前后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她的腿,其实就是为了救裴辰阳而失去的。
想起这些旧事的林妙语,眼泪漱漱落下,打湿了她的脸颊。
裴辰阳的眼睛一沉,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怎么突然哭了?”
“辰阳,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回来找你,可是我不敢。我怕你嫌弃,厌恶,我无数次在深夜惊醒,可是永远只有我一个人,这种感觉你明白吗?”
裴辰阳握着她的手,因为她的这番话而拧紧眉。
“我知道,你该早点回来的。”这些年,林妙语过得很苦,不用提他也懂。
“我也想啊,我多么想回来找你,可是我害怕,我害怕的东西太多了。”林妙语嚎啕大哭,似乎要将自己全部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他对不起这个女人,是事实。
气氛沉重,****气息全无,均是被林妙语的哭声而带走的。
他扶着她坐下,林妙语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辰阳,我爱你,我们错过了十年,上天对我最大的补偿,便是让你十年如一的等着我。”
林妙语自然知道气氛被自己带偏了,她光顾着宣泄负面情绪了,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
她擦掉眼泪,破涕为笑,吻着裴辰阳的下巴,脖子,试图往下继续。
裴辰阳浑身紧绷,林妙语的坚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此刻并没有心情做这个,否则也不会在林妙语的各种挑逗下,依然保持着平静镇定。
“辰阳,我们不要再错过了好不好?”林妙语抬头,眼睛带着闪闪的泪意。
她的手,抚上了裴辰阳的内裤,只要她轻轻一扯,裤子就下来了。
浑身战栗,可裴辰阳的那里依旧是没有任何气势,无动于衷地耷拉在原地。
他提不起兴趣来。
“妙语,今天很晚了,有点累,下次吧。”在她尝试去扯掉他最后的内裤时,裴辰阳止住她的动作。
他并没有用力,但是足以让林妙语停手了。
她抬头望着裴辰阳,男人的表情没有多大的起伏变化,平静得不像男人。
她的目光落在裴辰阳的双腿间,那里的反应,比裴辰阳的制止还要有力。
没有任何迹象!
“今天有点累了。”裴辰阳握着她的手,将衬衫拿了过来,披在自己身上。
林妙语如同被一盆冷水泼下一般,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的出声就是拒绝。
这是他今晚唯一的反应。
她鼓起勇气做到这一步,还是换来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因为赵萌萌?
她想要尖叫,质问。
可是她不敢。
林妙语苦笑着起身,“好,下次吧,等你不那么累了。”
她起身,将全部衣服都穿了回去。
裴辰阳最后也没有留下来过夜,他回去了。
坐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林妙语满脸痛苦,为什么这样?
赵萌萌,我对你不薄,你为什么三番两次,要招惹辰阳?
这个人,这个名字,如鲠在喉。
周五晚上。
裴太太特地来到儿子家,要带宋唯一去看林妙语的演奏会。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些天,你这样闷着也不行,多出去走走,对你的身体和心情都好。”
至于赵萌萌和裴承德道破真相的事实,出于对裴太太的体谅,最终裴承德也没有告诉她。
而宋唯一,看到裴太太,也有些尴尬,尤其是在跟裴承德摊牌之后,对裴太太撒谎而生出的做贼心虚的感觉更加浓烈。
裴太太观察宋唯一的表情,见她没有说话,又道:“今天晚上你小婶婶举办个人演奏会,去听听钢琴曲也好,陶冶情操,凝神静气,也给她捧捧场。”
林妙语亲自送了几张请柬给她,裴太太自然要去的,又觉得宋唯一这段时间怕是要被闷坏,便想到这个主意。
“个人演奏?”宋唯一有些震惊,小婶婶,竟然是那么厉害的人物?
林妙语自然也想邀请宋唯一的,但是觉得宋唯一此刻是在休养,不好意思打扰,只能将请柬送到裴太太这里。
“是啊,除了逸白她爸,家里其他人都去,就算是逸白,我也跟他打过招呼了,他一会儿下班就过去。”
说完,裴太太兴冲冲地看着宋唯一,直接问她要穿什么衣服。
“额,随便吧。”
小叔的老婆是钢琴家,她是裴逸白的老婆,却只是一个学渣,两相对比,宋唯一的小心脏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不能随便,这个演奏会虽然不大,但是还是挺正式的。”裴太太解释。
所以穿着也不能随便!
会有很多大人物出席吗?宋唯一想问。
显然裴太太是没打算回答,给她挑了一套礼服,叫宋唯一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