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就恨吧,反正他爱她就好了。如今的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她的爱,若是连她都不在自己的身边,他还有什么生存的意义?
所以,爱也好,恨也罢,他都不会放开她!
她不是说他是魔鬼吗?反正她已经是这样认为了,那他就是魔鬼吧!为了留下她,他可以用尽所有手段。
他不再犹豫她是否会反感,也不会再等她能接受他的那一天。他不怕等待,但若是没有希望、没有期限的等待,他又该如何等待?所以,他没办法了,只能如此。
他狠下心,将手伸到她的下面,韩雨丹惊恐的大叫起来,“不!不要!梦影!救我!”
脱口而出的话,狠狠刺痛了他的心。想不到在她遇到危险时,她还是会下意识的喊那个男人的名字。而让傅伯易更介意的是,她叫的是“梦影”,而不是“夜歌”。这说明了什么?
她要将过去全部丢弃了吗?所有当时与夜歌有关的人或事,对她来说,都已经成为一种回忆了吗?所以,以前她爱的那个叫傅伯易的男人,也将不复存在?
如果之前他还心存侥幸,那么,在她叫出梦影这个名字后,他就明白了。她真的彻底与过去断了关系,她要全新的生活!所以,她连“夜歌”都不要了,只要“梦影”。
可是,如果真的要过全新的生活话,那为什么不能选他?想到这里,傅伯易犹如被抛弃的人,他害怕着,恐惧着,他急切的吻遍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上落上自己的印记。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
“魔鬼!你这个魔鬼!”韩雨丹已经哭喊不出来,只是不断在抽泣着,低语着骂着。
是的,他就是魔鬼,一个只想拉她同他在一起的魔鬼。
他在她耳边低语着,犹如情人的话语,又犹如地狱里的撒旦:“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生生世世,只能纠缠在一起!
被蒙住双眼的韩雨丹,她的感官异常清晰,每当傅伯易碰她一下,她都该死的敏感得要命!
男人的大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每过一处,她都能感觉到因为恐惧而起的鸡皮疙瘩。她拼命挣扎,被绑住的手已经因为她的挣扎磨破了皮,勒痕触目惊心,血丝已经溢出来。只是,她看不到,而他,也看不到……
韩雨丹颤抖的身子,口中不断的呓语,无一不在痛诉着他的恶行。可傅伯易却充耳未闻。他太害怕了!
在古帅齐和陈天瑜联手设计他的那夜,在韩雨丹喊出要梦影救她的那一刻。一种即将要失去她的恐惧深深缠绕着他,让他不得不用其他手段来证明着自己是拥有她的。
只是,那耻辱的一夜,他一定会将它处理好的!任何胆敢设计他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一如之前的蓝海冰!
今天,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了她!而且,一定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只有如此,她才不会再动离开他的心思。
她再也哭不出来,也说不出来,只是咬紧牙关,告诫着自己,很快就会过去的,她和他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心中那抹痛意是什么?
身上的男人恣意的侵犯着她,那么长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情况下拥有她。虽然她依旧是不愿意的,虽然她的身子僵硬得可以,虽然她什么反应都没有,虽然……可是,他已经很满足了!
她恨他,他知道,可他爱她,她是否知道呢?他苦笑着,将所有的爱意全部倾注在他的动作上。
他已经极尽温柔,可因为她内心的抗拒,她依然痛得咬紧牙关。傅伯易心疼极了,可怕她离开的念头,还是打消了他要停止的想法。他虔诚的吻着她,想让她放松,好接纳自己,可她却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最后,他只能一边不断吻着她,一边不断的说道:“很快就结束了,很快……”
只是这个很快,对韩雨丹来说却是如此漫长……
直到韩雨丹不堪重负昏迷了过去,他依然不知道。毕竟,无论是在她清醒时,还是昏迷后,她永远都只是一副没有反应的样子,让傅伯易分不清她的状况。或许说,也是他不想去分清,所以,只是一遍遍的欺骗着自己。
他满满的爱意全部倾注在这上面,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感觉,也无法感受到。于韩雨丹而言,他就是魔鬼,他就是她的噩梦,她又怎么能感受得到他的情意?
傅伯易从未如此执着,他觉得若是不能趁这个机会让韩雨丹怀上孩子的话,他日后就再没机会了。
私生子?多么可笑的名词?他最爱的女人还没怀上他的孩子,就有其他女人怀上了?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也是不能允许的!所以,他不会让所谓的私生子存在,他的孩子永远只有韩雨丹才有这个资格生下。其他的人?他不会承认,也不会让那些危险存在的!
过了很久,久到傅伯易觉得差不多时,他才感觉不对劲。韩雨丹太安静了,安静到没有任何气息的躺在那里。
他一慌神,忙将她眼上的布扯掉,却见韩雨丹闭紧着双眼,脸色苍白,双唇也是毫无光泽,一点生命的气象都没有。内心的恐惧不断加大,他颤抖着手探向她的鼻息。那微弱的鼻息让傅伯易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紧张起来。
他慌张的下床,拿起卧室里的对讲机,吼叫着:“马上让岳书华过来!”
然后,他才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想到现在他和她都是赤身裸体,他便先去解开绑在她手上的布条。那触目惊心的血痕,刺痛了他的心。想不到,他还是伤到了她。
因为之前韩雨丹的挣扎,她的手腕上深深印着血痕,还有血丝不断冒出。他心疼极了,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双手放下,不断吻着她的伤处。
也许,她说的是对的,他就是魔鬼,否则他怎么能忍心这样伤害她?
可想到她要利用他的出轨来离婚时,那种要失去她的恐惧,马上就压过了他对她的伤害。如果只有这样才能留下她,他不介意让她受点小伤。毕竟,她所受的那些伤,比起他要失去她的这种痛苦,根本就是不能比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