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真的没事吗?”花帜忧心着墨漓的伤势,虽然有很多的疑问,但是此刻明显不是问那些的最佳时机。
墨漓用法力在体内轮回一圈,面不露色,“无事,帜儿真的不记得吾吗?”
内丹受损怎会无事,当初一滴心血给了花帜渡她成妖已经受损,后来又同清流斗法,体内法力紊乱,早就是强弩之弓,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丝分神,拼着主体受损硬是和饕餮残影打斗,接着又为了弥补花帜受损的魂魄而强行运用妖主力量,此刻的他若是没有强大的精神力支持,恐怕早就昏迷不醒了,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隐忍。
妖主生来就是保护妖都的,他的身上背负的使命太深太沉,容不得他在人前软弱,就算是生命只有最后一刻也容不得他退缩。
他孤独了千万年,看着世世代代的妖或成仙或湮灭。唯有他住在妖都最高的城楼上,一身傲骨只为守护妖都。妖都城外的屏障就是他用法力维持的,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左右千万年过去了,他法力的输送从未停止过。他生来就有连天帝都忌惮的法力,那是天地秩序,维持妖界继续存活在世间。
现如今他受伤严重到已经不足以释放法力来维持妖都的屏障,一时间也不知是轻松还是不习惯,整个人都觉得怪怪的。
“吾对你很熟悉,但吾确实不记得你,而吾的梦境中却一直出现你,吾以为是你强行进入吾的梦境,但是吾从未感受过有外力的侵扰。”花帜把心中的疑惑都说了出来,这些天她一直在思考这些事情,但是想的头都炸了也没想出什么头绪。
“帜儿的梦中吾可有对帜儿做刚才那般的事情?”墨漓轻笑,眼角带笑显然对花帜梦见他这件事很高兴,尤其他抓住重点,一直梦见。
果然他的帜儿就算在还没有化形的时候也是对他有感觉的。这样一想,墨漓觉得他身上的伤已经无足轻重了。
花帜哼了一声“亏你还是妖主,这么轻浮。”
“可吾只对帜儿如此,而且吾并不觉得刚刚的行为是轻浮,吾可是已经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了。”墨漓暗叹道。
“都,都亲了,你还想作甚?”花帜怒瞪道。真是气死她了,这妖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妖!
“想,嗯~哼~”墨漓吐出一个字便闭上了嘴,微勾唇角发出几声喟叹。
“嗯~哼~是什么意思?”花帜问道。
墨漓突然凑近花帜,在她耳边轻声道“嗯~哼~就是,娶你为妻,然后行周公之礼,做夫妻之实。”说完立马正经危坐,一脸严肃,好似刚刚调,情的人根本不是他。
“你,你,你这样怎么当上妖主的?多少良妖被你玷,污了啊!”花帜气的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墨漓,一声声控诉道。
“嗯?吾可很纯洁的,何来玷,污良妖一说,帜儿这么说,莫非是想亲身体验,虽然吾此刻受着伤,但若是帜儿主动些,吾还是愿意配合的。”墨漓一手勾着自己的下巴,双眼轻抬,一脸慵懒。